将玉米和棉花种子交付给诸葛亮之后,张策就不再关注了。
趁着冬日难的清闲,张策抽出了些时间特意去陪了吕玲绮那丫头几天。
吕玲绮作为他名义上的未婚妻,必要的感情联络还是要有的。
等到并州彻底安定下来,岳丈吕布将家眷接了去,张策想要和未婚妻加深下感情都没办法了。
在此期间,张策也不是什么都没做。
至少,他从李儒的口中得到了一个令他有些愕然的消息。
奉曹操之命,赶赴长安赴任司隶校尉的钟繇连同其家眷,阴差阳错之下被驻守河南尹的魏延麾下士兵俘虏了。
如今,其人已经被押赴到了长安,就关押在长安东城的一处庭院中软禁着。
长安。
京兆尹府邸。
听完李儒的禀报,张策表情颇为意外。
知晓钟繇本事的张策,怎么也没想到他和钟繇的相遇,竟然会以这等方式。
“钟繇啊!”
张策感慨了一句,随即摇了摇头,熄灭了见一见钟繇的心思。
不是他看不上钟繇。
而是比起他亲自出面招揽钟繇,还有个人比他更合适的人选。
他的父亲,张杨。
因为张策从融合的前身记忆中得知:李傕郭汜之乱时,随着汉天子刘协逃出长安的钟繇曾经短暂的投奔过张杨。
后来奉张杨之命前往许都朝觐天子的时候,因被曹操所看重,顺势留在了许都。
某种意义上来说。
钟繇曾经为张杨的旧部,只不过被曹操挖了墙角而已。
当然。
也不排除钟繇心存人往高处走,看不上他父亲张杨的想法。
对于这些,就不是张策该关心的了。
父亲张杨能劝降钟繇成功最好,劝降失败张策也不介意像熬鹰一般,晾上钟繇一阵子。
“钟元常让你手下的人给活捉了?”
京兆尹府后院,当张策把钟繇被捉的事情告诉给父亲张杨的时候,张杨的神色一愣。
随即。
无需张策明说,张杨就明白了儿子张策来此的用意。
“呵呵!”
“策儿,你做的不错!”
“说降钟元常之事,为父比你更合适,你一个小辈去了,依照那钟繇的脾气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投降于你的。”
张杨主动把招揽说降钟繇的事情揽到了身上。
……
与此同时。
在张策将注意力放在陪伴吕玲绮和说降钟繇这两件事情上的时候。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策悍然领兵平了南匈奴的事情在天下间传扬了开来。
最先收到消息的。
不是并州东面的袁绍和公孙瓒,也不是地处中原之地的曹操,而是位于凉州地界的马腾和韩遂。
凉州,金城。
城主府内。
身高八尺,面鼻雄异,但却已经不再年轻的马腾坐在主位上,端详着手中的信报,他的脸上流露出一阵浓浓的担忧。
“我儿,汝那韩遂叔父可曾到来?”
放下手中的信报,马腾看向了右下首一个身材高大,面容英武,隐隐之间和他年轻时有几分相似的青年将军。
青年将军不是他人,正是他的儿子马超。
听到父亲韩遂的问话,马超皱着眉头说道:“父亲,那占领了长安的张策不过是灭了一个苟延残喘的南匈奴而已,值得您将远在那韩遂找来商议吗?”
“哼!”
“也就是那曹洪太过无能,使得长安丢失的太快,以至于我等没有反应过来!”
“否则,现在长安是不是他的还不一定。”
马超言语间丝毫没有对韩遂的敬重,一点也不将身为其父亲结义兄弟的韩遂放在眼里。
马超此话一出。
作为其弟弟的马休,立即附和道:“父亲,兄长说的极是!”
“灭了南匈奴算什么!”
“董卓死后,如果没有我扶风马氏替大汉镇守凉州的羌族,羌乱早就不知道大到什么程度了。”马腾二子马休说道。
虽然他们一家因为祖父马肃娶了羌族女子的缘故,体内或多或少的掺杂了部分羌族血脉。
但从心底。
他们却从来不以羌人后裔自居,始终以汉伏波将军马援为荣。
所以,面对张策悍然歼灭南匈奴的作为,他们根本没有想过如何利用大义来进行谴责声讨,而是想着如何解决这个敌手。
“父亲,那张策或许并不如你想的那般厉害,其拿下司隶和并州之后不敢引兵西进我等占据的地盘,就是最好的明证。”
马超,马休之后,身为马腾小儿子的马铁附和着两位兄长说道。
马铁一旁。
一个面容方正,低头做思量之态的将领在听了三位族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