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蓟城的街道上人群依旧来来往往,他们似乎根本不知清楚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上安起床时,发现紫女的身影已然不在床边。整座阁楼中只有他们三个人,看起来显得十分空旷安静。
他走出酒楼的大门,此时张良和紫女两人都站在门外,同时还有许多人在门前围观。
看到他走出来,紫女和张良同时看过来。
“这梅子酒可是燕国的特色,李兄要不要过来尝一尝?”张良笑着说道。
他指向门外摆放得整整齐齐十大缸酒水,这是昨晚李上安吩咐他做的。
然而,李上安却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要叫少主,子房可不能没了规矩!”
闻言,张良瞬间反应过来,此刻的李上安还带着半张面罩,他苦笑着说道:“是,属下知错。”
李上安笑了笑,“那便自罚三杯!”
说完,他直接跳到摆放好的桌案上,看着周围被场面吸引过来的燕国民众,“素闻燕国侠士多,初来乍到,安某想看看这传闻到底是真是假。”
“本少主向来喜欢英雄,今日便以酒会友,凡是能在这饮十碗酒以上者,本少主重重有赏!”
这时候的李上安,十根手指几乎戴满了各种金玉戒指,就连衣服都是缝了金丝的。
只是站在那,就有一种壕气让人从心里产生敬畏。
说完,他提起旁边的一个麻袋,一把撕开,里面的刀币、布币、金币掺杂着撒了一地。
周围众人一瞬间将眼睛瞪的大大的,几乎要冒出绿光来,直勾勾的看着地上散落的钱。
不论听到了什么,人们总是更愿意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东西,面前可真是实实在在的钱啊!
“还有这种好事?你该不会在诓骗我们吧?”
周围有人出声质疑道,这听起来不就是送钱吗?
闻言,李上安瞥了他一眼,“骗你,你配吗?本少主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他伸出一只手,指着面前这些人,一脸鄙夷地说道:“你们这些庸俗的人,根本理解不了本少主的痛苦,从小到大每天都要烦恼怎么样才能花掉我爹给我的钱,你们知道有多烦吗?”
说着,他不屑地冷哼一声,“钱就在这,有本事的人就来拿!”
说完,他直接跳下桌子,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张良,他相信这种场面对于张良来说,可以轻松摆平。
走上酒楼,李上安坐在桌案旁费力地摘掉手上的那些戒指。
这时,紫女端着一壶酒走上来,笑着说道:“如果不是知道你的底细,我还真以为你是个不世出的豪富少主。”
李上安推开窗,看着下面越来越多的人群,李上安轻呵一声,“豪富又算得了什么,你信不信只要我想,轻易便能掌握可敌一国的财富?”
他淡淡说道,这大概是许多男人喝醉后喜欢吹的牛逼了。
不过紫女坐在他旁边,却很罕见的点了点头,“我信。”
她刚说完,便迎上了李上安惊讶的表情,“我就随便说一说,要是做不到岂不是很尴尬。”
紫女脸上似笑非笑,她想到李上安展露出来的纸张,以及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她相信只凭借那薄如蝉翼,柔软细腻的纸张,他就能得到很多东西。
更何况,李上安还说过那个东西造价很低。
她没有主动提起,而是看着窗外说道:“这张良倒是精通算筹,让他过来就是在这给你打白工?”
一听这个,李上安就不认同了,“这说的是什么话,明明这是我苦心给张良兄制造的机会,让他有展现才华的地方!年轻人,就应该早早的出来,为国家贡献出自己的才华和力量。什么打白工,他这一日三顿,吃的可都是我的钱。”
听着李上安的资本家语录,紫女笑了笑,纠正道:“你用的,可是我的钱!”
感觉今天的紫女态度似乎有些微妙的改变,李上安手撑着脑袋,深情的看着她,“我们都那样了,还要分你的我的,那多见外啊?”
紫女立即收起笑脸,带着威胁的眼神,仿佛下一刻赤练剑就要给李上安来一套护理。
“那你告诉我,我们哪样了?”
没等李上安开口,他们两人同时转过头看向外面,一辆马车在酒楼门前停下,人群自然朝着两边分开。
很显然,他们认识来人的身份,大概不是普通人得罪的起的。
一转头,李上安从嬉皮笑脸立刻变成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看向紫女,“来者是客,想进来,先喝酒。”
闻言,紫女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便起身走了出去。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李上安叹了口气,越是成功自立的女人,想要撬动她的芳心就越发艰难。
不过,谁让她身上的优点那么多,昨夜又让他发现了好几个。
虽然她还是很冷淡,但是耐不住李上安眼神好啊。
紫女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