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找到郑清俊的时候,没有看出他的身上有伤,其实他也是有的,只是伤口不大,也就没有薛蟠他们看着那样夸张罢了。
“郑兄,你这怕是几天不曾休息了吧,这里处理得如何了,不如先交给我吧,你去休息一下!”他知道比起去审那些人,这里更应该尽快处理。
“无事,快要结束了。你去帮着贾大人吧,他的伤比我的重,且他好像更应该找个人把他替下来……”郑清俊咳了一声说着。
“叫你去休息,你怎么就是不听呢?如果伤没有好,又受了寒那可是出大事的……”陈从素的声音传了进来。
“林大哥也在呢!你劝劝他,他的伤可不轻,又熬了好几天了,好像伤口有些发炎了,这样下去可不行。”
陈灵素见了林泽忙跟他说着,她都劝了他好几次了,他就是不听,其实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了,自己也可以处理得好,这一次大家都更回团结了,各村的人都特别的配合,他们第一次感受到了团结的力量。
所以,只要是他们宣布的事情,都不用他们安排,各村就处理好了,他们发下去的东西都不样不少地送到了各家的手里,就连那些伤者,轻伤自己就回了家,重伤的虽然在府衙里养着,但是自己家里就来人照顾了,家里没有人能来的,村里都安排了人来。
如此给他们省了不少的事情,甚至他们还主动的帮着照顾府衙里的那些受了伤的护卫,城里的和城附近的人也自发的组织起来帮着守城,虽然这几天各村都有受到一些骚扰,但是府城却没有出现过。
那些本来有些蠢蠢欲动的不良商户,本来想趁机做点什么的,但是一看这个架式也不敢了,有的人甚至都在想着如何和薄一维脱离关系了。
林泽详细地了解了情况后,很快就说服了郑清俊回去养伤。就连陈灵素都奇怪他到底给他说了什么?居然这么管用。
等他见到郑清婉的时候,他都不敢相信那个平时总是在自己兄长面前撒娇卖萌的女子,竟然也有这样凶残的一面。
史见她又手叉腰,手里拿着一个烧得通红的烙铁,手嘴轻轻地吹着,一步一步地靠近一个绑着的人,那人的外衣早就扒了,只着一件里衣。
他的眼睛死死地看着眼前这个长得有些娘气的小子。他的样子就像是从地狱里出来的一样,那感觉他手里的烙铁随时都有可能烧到自己的身上,他的身子正在不停地战栗着。
除了他,他的左右还绑着几个人,他们是在观刑,毕竟这位郑大人说了,这个正要受刑的人更像是一个带头的,他要分出主次来,一个一个地问。
就在那烙铁离人只有一寸的时候,众人都闭上了眼睛,只听得一声惨叫,一股肉被烧焦的味道传来。
接着就是一股尿骚味传来,众人都不敢睁开眼睛,郑清婉挥了挥手,让人先把那几个人带走,他可以问这个人了。那人吓得浑身都打起了摆子。
因他太过恐惧都没有发现他的身上并没有传来痛感,而他闭着眼睛,所以他也错过了有人嬉笑着拿走了放在他身侧的一块皮被烙得科学家不错的肉。
“好了,说是不说,当然如果你还想要再试一下的话,我可是再来一次……”只听得那位郑大人悠悠地说着。
他闭着眼怎么也不敢睁开,只是死命地点着头。郑清婉有些嫌弃地用手捏着自己的鼻子,另一个手拿 着她别有腰间的鞭子有些嫌弃地捅了他几下。
“我说……我说……”他吓得大声地说着。
“我是薄老爷派来的……”这几天他是在这里受尽了各种折磨,开始他还在想着薄老爷一定会来救他们的,何况自己也算是他的左膀右臂。
可是他坚持了几天后,这种想法被一点一点地磨灭掉了。他知道自己被他放弃了。于是他如倒豆子一般的把事情都说了出来。
林泽看着吓得冷汗直流的贾宝玉,只是慢慢地走了过去,拿走了他手里的笔,轻轻地让他回去休息,自己来记郑清婉问出来的口供。
好在经过了这一次郑清婉的操作,他们倒得倒也还算快,把什么都说得清清楚楚,不过就很简单的一件事。
薄一维见林瑾玉修好了路,又让人拉来了这么多东西,他怕这山里和外界通了,有人不服他的管制了,也怕外面的人进来干预他的事情了,毕竟山高皇帝远,他在这里就是个王。
另外他也眼热这些从京城里拉来的好东西,毕竟他虽然是这里的土皇帝,但是怎么说也没有去过外面的世界。在半个多月前他就让人前去打探了,这些可都是他们没有见过的好东西。
“看来是富贵迷人眼啊!”最后郑清婉留下这一句话总结了。
“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多的山寨都把在了他的手里,就不知道还有多少是我们不知道的?”
林泽看着手里的这一摞口供有些无奈地说着,具他提供的是有十多个山寨其实就是薄一维的人,他们都是在他的示意下形成的,他们所抢的东西大部分也送到了他的府里。
这知道那些人知道的,可是不知道的呢?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