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解释道:
“没错。
刚才张三跟咱们南城彪爷划拳。
谁输了往谁脸上扇一下。
张三他老输。
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三公子赢天说完之后。
飘然的回到了自己位置。
自己完美的替张三挽回了颜面。
账房一看帮张三说话的乃是一位从未见过的贵公子。
就他腰间的那块玉佩就价值连城。
人家说的话能有假?
顿时是,也不敢对张三撒气了。
反而觉得张三可以啊,居然都跟南城彪爷称兄道弟了。
这得是什么关系啊。
张三一看这个神神秘秘猜不透的白袍公子居然帮自己扯谎。
再一看账房嘴里一直嘀咕着南城彪爷。
瞬间是高昂起了脑袋,挺胸抬头,还真就把刚才差一点暴打一顿差点打死的自己的南城彪爷肖建彪当成了称兄道弟、无话不说的好兄弟。
账房态度瞬间萎靡了下来,躬着腰对着张三客气道:
“那南城彪爷在咱们白马津多大的名声啊。
你说你跟彪爷这么熟识,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啊?
跟我还藏着掖着,你可真不够意思。”
张三穿着三公子赢天给他披上的破衣服故作神秘道:
“这个老肖啊,他是我大哥。
平时啊也不常见,今天啊他喝多了。
非得让我陪他玩儿,你看!”
张三抖搂着身子无奈道:
“就给玩成这样了。
没办法,谁让他是我大哥呢。”
账房也是被使坏的三公子赢天给骗了。
竟然还真信了,老老实实地问道:
“张三,不,三爷。
你们哥们平时见面就这么个玩法?
你瞅瞅你的脸,都成什么样了。”
张三吃惊地看向账房:
“老侯,这你就大惊小怪、一无所知了。
这才哪到哪啊?
你说划拳输了,罚酒有什么意思。
别说抽大嘴巴子,就是热油锅里捞秤砣,你输了,就得认罚。”
丈夫认真的回道:
“你们哥们玩的也太血腥了吧。
到底是道上混的,玩的就是跟人不一样。
三爷啊,我老侯算是看出来了。
你张三是一条汉子!
我老侯眼拙了。
以前有得罪的地方。
您还多多海涵。
往后有用得到我老侯的地方,您只管言声!”
张三拉着一脸坦诚的账房老侯低声道:
“老侯啊。
你以后少在东家那边少告我的刁状。
我张三就知足了。”
账房老侯赶紧解释道:
“瞧您说的。
我是那样的人嘛。”
二人说着说着就要走出酒肆。
酒肆掌柜齐胖子急道:
“张三!
酒钱你还没给呢!”
张三回头本想说记账。
三公子赢天突然插嘴道:
“不用了,他的酒菜钱本公子掏了。”
酒肆掌柜齐胖子高兴不已,心说不用张三再赊账了。
“得嘞,这位公子,全听您的!”
站在酒肆门口准备走人的张三和账房老侯看向了冲着他们微笑的三公子赢天。
这才仔细上下打量起三公子赢天。
张三一边大量一边活泛起心思:
这不开眼的是谁啊?
哪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有钱没处花还是怎么的?
三爷我今天运气真是好,不但有人送酒,还有人替三爷掏酒菜钱!
还“结识”了南城彪爷。
这一躺,没白来!
“这位公子,我张三谢过了!
告辞!”
张三在账房老侯的搀扶下,准备离开酒肆回东家钱老爷那里拉货。
账房老侯在转身的时候嘴里嘀咕道:
“三爷,您真是涨行市了!
那公子跟你什么关系啊?
瞧见了吗?
那公子腰间的玉佩啊。
就是咱们东家钱老爷不吃不喝攒十辈子的钱都卖不起。”
张三怔了一下,当即对着账房老侯吹了起来:
“也没什么关系。
就是我一普通的朋友。
非要请我吃饭。
你说说……”
三公子赢天当即起身,对着走到酒肆门口的张三和账房老侯喊道:
“张三。
等等。
本公子有话给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