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对张三是更加的尊敬和害怕了。
“张三!
你别走啊!
咱们这谈的好好地!
有事好商量!
有事好商量啊!”
张三依旧不理。
搂着账房老侯就往东家钱老爷的货栈走。
账房老侯不解询问道:
“张三,不,三爷,这位公子有什么事求您啊?”
张三摇头晃脑地顺势吹道:
“害,这公子啊,非要求着三爷我给他去拉车。
说一个月二十金。
你说说。
三爷就是那么容易请得动的人?
就那么见钱眼开的人?
瞧不起谁呢?
有钱了不起?
谁给他惯得臭毛病!”
账房老侯被张三唬得是一愣一愣的,一脸敬仰道:
“到底是您三爷。
境界就是跟我们这些俗人不一样。
一个月二十金都不放在眼里?
牛逼啊!”
张三跟着吹道:
“老侯啊,不是三爷我说你。
不就二十金吗?
瞧你这点出息!
走,赶紧走,别耽误了东家钱老爷的事。”
“得嘞,三爷,我老侯以后全听您的。”
三公子赢天看着张三被账房老侯叫走。
心里还真不是滋味。
不是多欣赏张三这个喜欢吹牛脸厚心黑。
就是有一种落寞的挫败感。
他三公子赢天何等样人?
那多少权贵在他眼里算个屁?
多少百战老将见了三公子赢天那不得恭敬地跟见到先人一样。
结果这个又穷又丑还喜欢吹牛不要脸的张三竟然拒绝了天之骄子三公子赢天。
这让三公子赢天如何受得了。
三公子赢天苦笑着摇头返回了酒肆。
虽然贵为罗网之主、墨家钜子、三万玄甲军统帅、魏国魏王的亲叔叔信陵君魏无忌的女婿。
权势可谓滔天,本身又是未来的秦候。
可他不能以权去欺负张三这个本质不坏的市井小民。
要不然他可真就是仗势欺人的纨绔公子了。
三公子赢天返回酒肆之内,酒肆老板齐胖子、店小二也都从后厨出来。
三公子赢天端着酒杯喝了最后一口以后。
在店小二的催促下准备走人。
三公子赢天也就决定到了赵国再随便找个车夫好了。
正要准备走人的时候。
一个车夫急匆匆一脸欢笑的跑了进来。
站在酒肆门口大口喘气。
差一点撞到了三公子赢天。
三公子赢天一看那个苦力正是刚才在酒肆内看张三被花猫教训的苦力中的一个。
但也没有多想,只想着赶紧离开白马津赶路去赵国。
不是三公子赢天如店小二所说真的南城彪爷带人报复。
而是南城彪爷这种下三滥的东西,根本就不配三公子赢天去看。
更别说教训了,一旦去教训,只会脏了三公子赢天的手。
故而出门急匆匆而去。
那个苦力则对着酒肆内的掌柜齐胖子和店小二兴奋地喊道:
“齐掌柜,小二哥。
你们两个听说了吗?”
酒肆掌柜齐胖子和店小二一脸茫然:
“听说什么了?
你这么风风火火的,难不成你娘又生小孩了?”
那个苦力反呛道:
“你娘才生了呢。
知道吗?
刚才打张三的花猫。
死了!
横死街头啊!”
“什么?”
走出酒肆外牵着马车准备离开的三公子赢天正在原地人都傻了麻了惊了。
当即松开马缰绳,激动地再度折返酒肆,找那个苦力质问。
酒肆掌柜齐胖子和店小二那叫一个淡定,白了一眼那个苦力道:
“害!
我当是你娘真的生了呢。
原来是南城彪爷的手下花猫死了啊。
你别说了,指定是让张三给克死了。
这花猫和南城彪爷可真够不开眼的。
连张三都敢打。
估计三天之内,这个命令花猫去打张三的南城彪爷啊。
也得横死街头,下场比花猫还惨。”
那苦力笑道:
“那肯定啊。
张三是谁啊。
中山国来的妖人。
真他娘的邪性。
刚才花猫还活蹦乱跳,一个大活人。
现在说死就死。”
沓沓沓!
酒肆外也听得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