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点了点头,正要说话,一旁的陈宫已经急不可待地问道,“许将军,曹孟德呢,他怎么样了,有没有抓到?”
许褚苦笑的摇了摇头,“没有, 又让他跑了。”
听闻此言,陈宫一呆,“怎么可能,那么多兵马冲进城理,曹孟德怎么还会跑了?”
许褚挠了挠头,“我们进城以后,四处寻找曹孟德,结果没有找到,后来询问城墙上的士兵,这才知道,在我们刚刚冲进城的时候,曹孟德已经带着手下离开了。”
吕布面色一沉,“这就是说,守城的曹军大将都已经逃走了?”
许褚看到吕布脸色难看,急忙拱手,“末将办事不利,请降罪!”
他的这番话说起来是降罪,笑嘻嘻的哪里是在请罪,分明是在请功。
这次许褚顺利拿下城池,吕布有怎么可能会怪他的罪,摆了摆手, “许将军, 你何罪之有,都是曹孟德太狡猾了。”
说到这里,吕布下意识看了乐进一眼,恰好看到他眼中闪过的一丝喜色,心中恼火,猛地一拍桌子。
“张辽,成廉听令。”
张辽二人急忙站出列来,“末将在。”
吕布冷哼一声,“曹孟德仓皇逃走,肯定没逃远,你们立刻带领并州铁骑去追,一定要把他們给我抓回来。”
“末将遵命。”
说出这番话以后,吕布看出乐进眼神中闪过一丝紧张,心中这才舒坦了许多。
陈宫急忙上前拱手,“温侯,万万不可。”
吕布转过头看着陈宫,皱眉问道, “为何不咳?”
陈宫苦笑着说道,“温侯,我军现在虽然占领了鄄城,但是,恐怕现在冀州兵马也得到了消息,说不定,正朝这边赶来。”
说到这里,陈宫拱了拱手,“温侯,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要先肃清城内曹军余孽,加强城池防御,才能挡住即将到来的冀州兵马呀。”
乐进听到这番话,目光一亮,急忙上前拱手,“温侯,冀州兵马强悍,又有冀州名将颜良率领,千万不可大意。”
吕布转头看着乐进,皱眉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不用去追曹孟德,放他走吗?”
乐进一愣,“温侯,末将不是这个意思。”
吕布冷哼一声,“不是这个意思,那又是什么意思?”
乐进不愧为名将,心思灵活,立刻答道,“温侯,这是以大局为重,不可因小失大。
曹孟德的兵马已经被完全击溃,再也行不成威胁,可是,冀州兵马人数众多,对我军却有足够的威胁。
如果城池守卫不当,一旦被冀州兵马攻破,恐怕所有的努力全都功亏一篑。”
说到这里,乐进心中暗暗祈祷,再次拱手,“这只是末将的浅见,请温侯决断。”
陈宫苦笑着说道,“温侯,乐将军说的对,现在最大的敌人已经不是曹孟德,而是现在即将赶来的冀州兵马。”
张辽皱眉说道,“冀州名将颜良,据说不但武艺高强,更是谋略过人,所以才能成为冀州名将之首,无人能撼动。”
吕布去过冀州,自然知道颜良的厉害,想了想,点了点头,“好,立刻传令下去,加快速度清除城内的曹军余孽,加固防御,等待冀州兵马的到来。”
随着吕布一声令下,众将分头行动,派出大批的兵马,在城中拉网似的搜查。
搜寻的速度进行的很快!
曹军在鄄城简直刮地三尺,不得人心,看到吕布军前来搜寻曹军余孽,纷纷上前帮忙。
有知道的曹军余孽下落的人,也不隐瞒,直接告诉吕布军的士兵。
甚至,有很多的百姓,直接领着吕布觉得士兵去抓那些躲起来的曹军余孽。
进度很顺利,只是半天的功夫,吕布军的士兵就把城里的曹军余孽基本肃清。
还有另外一些吕布军士兵,检查城墙上的防守物资,多亏了曹军准备齐全,又一直没有用,反倒便宜了吕布军。
至于并州铁骑,也趁此机会让战马休息,士兵们野都回去睡觉了。
并州铁骑杀敌的时候虽然勇猛,但是,却也是艰苦异常。
有的时候为了偷袭敌人,可以两天两夜不睡觉,有的时候为了加快速度,又可以在马背上坐上一天。
并州铁骑的士兵如此艰苦,所以,一般有杂乱伙计的时候,向来轮不到他们去做。
大家在做事,只有并州铁骑的士兵在睡觉,大家没有一个人感觉不满,因为在很多时候,就是因为并州铁骑出现,才让他们扭转战局,再次获胜。
他们愿意听并州铁骑战马奔腾的声音,因为,那几乎标志着胜利!
……
就在吕布军加强鄄城防御的时候,几十匹战马,如飞一般奔驰在官道上,烟尘滚滚,几乎看不到马上骑士的样子。
一行人奔行在十字路口上,这才勒住战马,看清了马上骑士的样子,正是从鄄城逃走的曹操等人。
曹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