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不能认识更多的[***]好汉!”靠在一块大石上,孙玉勤叹息道。
生死之地最见真姓情。
了解[***],孙玉勤和他的这些兄弟们是通过参谋长关元友。
一个月前,孙玉勤受了很重的枪伤,不能亲自指挥战斗,要不抗曰救[***]也不会就这么中了小鬼子的诡计,一败涂地。
孙玉勤是躺在担架上,带领着陷入曰本人四面围堵的兄弟们突围的,但可惜,最后还是功亏一篑。
被困在毛山,孙玉勤让参谋长关元友带着人突然,他留下来打掩护,但关元友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兄弟们都要死了,孙玉勤很平静,爷们就该这样,他只遗憾一样,就是不能认识更多的好汉。
关元友是生死弟兄,没说的,那关元友口中,比关元友还牛千百倍的汉子又会是什么样?
孙玉勤太想见识见识了。
可惜,没机会了。
已经坚持三天两夜了,五百多弟兄现在只剩下了不到八十人,一个头磕在地上的十八兄弟也走了七个,要不是这个山头怪石嶙峋,能很好地规避鬼子的炮火,别说三天两夜了,就是一天也坚持不下来。
可坚持不了多久了,兄弟们已经两天一夜水米没打牙了。
这贼老天,也不下点雨!
都是好兄弟,孙玉勤很骄傲,没有一个人有丝毫胆怯,更别说贪生怕死,要投降小鬼子了。
见贼就杀、有死无降、爱护百姓、精忠报国!
没有一个兄弟违背当初的誓言,他孙玉勤这辈子就一个字:牛!
“轰!”
小鬼子又开始攻击了。
这是第几次了?
估摸着时间,炮击还没停止,关元友就把孙玉勤抱起,放在了两块突起的大石中间。
现在,绝对是杀一个小鬼子就赚一个。
安置好了孙玉勤,关元友趴在旁边的一个射击位,举枪瞄准。
他应该撤的,从这一点上来看,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员,但他是一个爷们,如果一个男人连爷们都不是,那也就没资格做[***]员。
关元友不后悔自己的决定,一丝一毫都不后悔。
――――接到命令,刘君亭毫不犹豫地执行,白剑领导的[***]更是急的火上房,恨不得一步就迈过去。
但是,再急也不能不管不顾地瞎急,他们加在一起也不到四百人,而包围抗曰救[***]的是一个鬼子大队,一千多人。
何况,除了突击队员,白剑的人绝大多数都没有经过战斗的洗礼,是新兵蛋子。
白剑极为明智,所以,尽管心里急的不行,但对刘君亭的谨慎依然完全给予配合。
首先,从埋藏武器的地点把重机枪和轻机枪全部取了出来,又做好了必要的相关的准备,然后才越过长城,向遵化潜去。
好在,这儿不缺马,他们顶着土匪的帽子,抢了不少大户,同时也黑吃黑,三百多人清一色都有马,而且还不是一匹。
这些马尽管大都不是战马,也说不上多好,但赶路那还是没说的。
刘君亭带着三十名突击队员先行,白剑带着二十名突击队员压着后队跟进。
这里大都是人烟稀少的荒僻之地,何况塘沽协定签署之后,又是缓冲区,既没有国民政斧的军队,也没有小鬼子,有的只是一些左右摇摆的地方保安团一类的武装。
他们都穿的是鬼子军装,所以一路行来,即便有人看见,也都躲的远远的。
从藏武器弹药的地儿,到遵化附近的毛山,不算太远,只有二百多公里,但大都是山路,很不好走,所以紧赶慢赶,到了之后,发现鬼子还在那儿围着呢,刘君亭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
总是赶上了!
――――天黑了,鬼子的进攻停止了。
这股劲一泄,孙玉勤头一歪,昏了过去。
只剩下五十三个人,关元友心如刀绞。
所有人都又渴又饿,气力已经耗尽了,这一觉睡下去,不知明天还有几个人能醒过来?
关元友把大家都聚在一起,把仅剩的十一颗手榴弹都集中了,捆成一捆,抱在怀里。
突然,有响动,关元友睁开眼睛,一动不动,只是右手悄悄地拉住了手榴弹的拉线。
这时,大石后面,传来一个人的低语:“兄弟们,别误会,我就一个人,我有话说。”
关元友想说话,但张了张嘴,却一点声音也没有。
那人说了三遍,最后道:“我穿的是鬼子军服,大家别误会,我进来了。”
关元友没动,如果这家伙是个汉歼,就炸死一个汉歼太没劲。
那人进来了。
接着微弱的月色,关元友看不清那人什么样,但似乎那人手里拎着一个大包。
那人把大包放在地上,迅速打开,拿出一个水囊,然后一转身,先用左手托起一个战士的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