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视链。
这东西,不管是在古代还是现代,不管是在东面还是西面,那都是难免的。
刘备作为一个外来户,虽然刘璋还挺看重的,但对于账下的军士,却不怎么受待见。
要说缘由,也是因为这刘备前头还在汉中鼓着劲要伐刘璋,这会却又来了成都,成了刘璋的客聊。
这“反复横跳”,当然是要受人所鄙视的。
尤其是刘璋因为刘备的到来,对能削减张鲁的力量感到大为高兴,自然是以礼相待,极为看重。
这种态度,也难免叫下边人会有些不满。
这回有了机会,那还不叫冷苞等人逮住,不免就要冷嘲热讽一遭了。
边上张飞本就心中有气,又哪里能受的这讥讽,当即就要找那吴懿好好理论一番。
还是刘备受的住,一把拉住那张飞道:“三弟!不可冲动!”
“这话是何人传出也不知晓,你这贸然去寻吴将军对质,若是弄错,岂不是错怪人了。”
张飞听得气急道:“哪里会错怪!”
“且不见那吴懿先前对先生如何阴阳怪气,今日这账下传闻,必是由其所传!”
张飞脾气也耿直的很。
这徐庶如今到底也能算是自己人,哪里能被别人编排。
那上回吴懿那边讥讽徐庶,已经差点让张飞拔刀了,今日再受的这气,可不叫人暴跳如雷。
刘备听得又要安慰,却听边上那徐庶却忽然大笑起来。
随后就听其颇有些高兴的言语道:“倒是不曾想,在翼德将军心里,还有吾徐庶的位子。”
张飞却一点没有听出徐庶话语里调侃的意思,只是挥手道:“哎!先生也算是为吾兄长劳心劳力,已是自家弟兄,哪还说的这些!”
关羽也在边上附和道:“不错!先生早是自家兄弟!”
言罢,那还狠狠点的点头,仿佛就是得了他的认可是多光荣的事情一般。
徐庶倒真是引以为荣一般,直笑道:“这只受的几句闲言碎语,倒知了二位将军的心,庶也当真是觉得值当了!”
张飞虽然听得心中虽是好受,却还是急切道:“先生啊!这会可不说的是这事!”
“你看看这阵中如此流言蜚语,你倒是好,一点都不觉是难受。”
徐庶却摇头道:“些许口舌之利,却能叫主公得更多好处,为何要叫人难受呢?”
“好处?这还哪里来的好处?”
不止是张飞听得不解? 那刘备与关羽也是一脸疑惑。
虽未言语? 却俱是直勾勾的看着徐庶? 就听其如何要如何说。
却听徐庶笑道:“这事情? 主公还真得去寻吴将军去说的一番? 不过却不是找其对质? 而是要来一出以退为进!”
刘备当下来的兴致? 忙问道:“还该如何以退为进?”
却听那徐庶说道:“主公此番到了蜀地? 到底受那刘璋热切欢迎,只是账下无兵无卒? 叫人有心无力。”
“而今虽是收了五千人马? 却非属自己账下军马,按照道理? 战平符归? 这军马,还得还给那吴懿。”
刘备听得深以为然,这也是其直在忧虑之事。
这在汉中当的是打手,不想到益州? 还得当个打手来。
可不叫人心急?
好在有徐庶,如今看来? 又是有出路了!
刘备当下就问起道:“元直却有何计策?”
却听徐庶缓缓应道:“主公乃是刘璋所请重客,不论如何,此战能得胜,也是主公功劳。”
“如今阵中却传出如此戏谑传言,主公当心灰意冷,向那吴懿表明退出之意。”
“吴懿眼见主公要走,虽在益州有些权势,却也当怕那刘璋问责。必会宽言安慰,以此稳住主公。”
“主公可趁机讨的兵马去攻别处,那吴懿必会相应。”
“届时手握兵马,再观时动!”
...
“这刘备当下,怕是别有些心思了!”
秭归的另一头,重新汇合了的陈军与蛮军,如今是坐在一个大帐里了。
如是董袭这般的将士虽然有些不习惯,但一来主将乐就都没说些什么,二来此番还真是靠的蛮兵所救,就是不习惯,那也不能说的什么。
只是各个紧闭嘴巴,听着边上那诸葛亮侃侃而谈。
上头,负伤的乐就很怀疑诸葛亮早知道自己会有大败了。
要不然,怎么就能恰到好处的带蛮兵来救援自己呢?
跟着袁耀混那么久,咱们这乐大将军也不是傻子了!
只是猜测终归还是猜测,总不能就凭着这猜测就污蔑了人家的救命之恩吧!
何况孔明说的也不错...
“只是担心万一出的意外来接应!”这话也一点毛病也没有。
“也罢,怕是自己想多了,孔明兄弟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