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
再快一点!
苏仆延心里急啊!
这袁军的战斗力远远出乎其之所料。
不是弱了,反而是比预想中的更强了!
当下是拼了命的就往侧后后绕行,眼看那袁军还未摆开阵势,也是一刻不耽误,就直直冲杀过去。
心中有些庆幸,却亦有些忐忑。
庆幸自己稍晚一步,没与那乌延一同陷入困境。
忐忑的是…
究竟是什么苏仆延倒是也说不上来,只是单纯觉得这袁军怕还不那么容易对付。
然而同胞就在眼前鏖战,苏仆延哪还能考虑再多,就是刀山火海,那也得往前冲啊!
只是…
这等在苏仆延面前的,不是什么刀山火海,却也是实打实的死地!
…
“来了!”
在这混战的远处,苏仆延却未注意到,远方还有一股骑兵偷偷摸摸,摸到了后头。
带队的,正是运粮的大将张郃。
这也怪不得苏仆延,这袁军知道护卫粮草的大将乃是张郃,苏仆延却不晓得啊!
还只以为那威猛无比的徐晃就是大将了,哪里晓得后头还藏着一股。
再加上从劫粮到那徐晃出现,场面上的变化是瞬息万变,这苏仆延是感觉自己在被牵着鼻子走,却又不得不按着这节奏去走。
还哪里有功夫四处探查?当然不晓得后头的张郃出现。
而当下低声呼唤的,乃是是张郃昔日的同僚,袁耀攻破邺城后,就投了袁耀的安平郡观津县人。
牵招,牵子经!
此番听闻袁耀出兵北伐,特地主动请缨,欲要出自己一份力。
这牵招如此请战,袁耀自不会不应。
又念在这牵招与张郃同为袁绍旧部,相处起来应该如意一些,这才叫牵招为了张郃副将。
是以这会牵招才出现张郃边上。
却听那牵招是发自内心的感叹道:“将军当真是料敌如神,那乌桓人的一举一动,都被将军算的死死的!”
张郃也不自谦,反是耐心向着边上的牵招解释道:“那乌桓人打仗,往往只用一种方式。虽确有成效,却叫人容易准备对应。”
“一旦正面难破,必要思虑绕袭之法。吾叫公明布下沟壑陷阱,一旦其急切踏入,即是必死无疑!”
“此乃兵无常势,乌桓不知变通,则迟早要亡!”
牵招听得是连连点头,心头佩服不已,却又不自有一阵疑惑。
“这张儁乂当年跟着袁绍的时候怎么没觉得如此厉害,一是转头换面,却显如此才能!”
“袁绍最终兵败而亡,也不可惜了…”
其实这牵招想的倒是有些偏了。
说到底,人还是那个人,之所以表现有些诧异,只是因为环境使然。
在河北的时候,张郃虽然也为大将,但袁绍肯定是比不上袁耀这穿越人士对张郃的信任的。
在最大程度自我发挥的情况下,张郃当然是比在袁绍帐下事英明神武的多了。
只不过到了牵招眼里,就变得有些玄乎了。
仿佛就是老天要亡那袁绍,要兴这袁术一般。
心里默默腹诽了几句,牵招才抛开了这乱七八糟的念头,见那苏仆延已至了陷阱之处,忙是与张郃说道:“张将军,该出兵了!”
“走!杀那狄人去!”
张郃应的一句,就当先拍马而出。
只这会,可没什么击鼓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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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仆延作为乌桓人,自幼在马背上长大,这纵马的技术,自是不在话下。
可再是厉害的纵马技术,那也得让马能跑起来啊!
可惜,轰然倒塌的地面,直叫苏仆延知道,自己就是再能纵马,也是无用了。
除非…
能叫把纵马术改成飞马术,把马飞起来,估计才能摆脱这陷阱!
苏仆延恨啊!
眼看这都已经袭击到了侧方,那阵型最弱的环节就在自己眼前暴露无遗。
一旦冲入敌阵,那今日之危即刻能减。
何况那袁军的粮草被截断,就是军士再勇,也无用了!
谁曾想,这眼看就要冲进去了,却胯下一轻,连人带马,翻进了袁军的沟壑之中。
也就是看来袁军时间也不足,陷阱造的比较匆忙,又许是怕被发现,没弄的太夸张,总之这沟壑挖的不算太深。
要真是一个大坑,下面再布置一些尖刃,怕是跌下之后就是死路一条,即无半点活路。
可虽然沟壑不深,却也不能跃马过壑,见得前头“塌方”,只得停下脚步。
总不能踏着自己族人的身体踩过去吧!
却听苏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