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蹋顿在那乌桓之中也以那武勇见长,见那敌将竟然敢是单桥匹马就出的阵,心中更是怒极。
直高举长刀,口中怒喝一声,就是拍马杀至。
本想以气势压人,定叫来人心惊胆寒。
却不想来的那陈将竟然不闪不避,反是目光炯炯,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蹋顿心中暗道一声:“那张绣果真不是个勇将,这临到战场,竟然给吓傻了。”
见那张绣目光虽是清明,但手上却毫无动作,蹋顿只以为这张绣是慌了神!
以为一击即能得手,却不想当真挥舞下去的时候,却一击打了个空!
原来是那张绣眼见长刀已至,才堪堪侧身避开。
那蹋顿哪里想的到张绣如此沉着,这要是再晚的半分,必定就是身首异处,人头落地!
而今这奋力一击,却未能得手,见那张绣侧身一避,手中却没半分停留。
长枪一出,就在马上来的一个侧身一击。
蹋顿何时见过这招数,自己已可算的上是乌桓最强,却不想这张绣马上功夫更是了得。
正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这张绣能用的此等招数,必然是对自己的本事信心十足。
那横侧出的一枪叫蹋顿是始料未及。
欲要学的那张绣避开,却又哪里能反应过来。
...
“死!”
同样又是一声高呼声起,只是这一回,怒喝的却是换成了张绣。
而这同样的高呼,蹋顿未能得手,张绣却能犯下同样的错误么?
手中一枪而出,当即直捅穿了那蹋顿腹部,旋即又是抽抢再出。
直奔面门!
势如闪电!
蹋顿腹中吃痛,心知自己负伤,正要回马而走,却不料那张绣第二击来的如此之快。
心中惧意大起,连忙高呼道:“吾乃乌桓王,且...”
话说的一半,就见那长枪迅猛而至,抵住了自己那咽喉前。再差那半分,就要刺穿了喉咙!
直把自己未能说完的话,给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似乎自己也并没想象中的那么强悍。”
不自觉的,那蹋顿忽然对自己重新定义了一番。
只是未能说完的话,也真切提醒的蹋顿自己,其实是因为害怕说错了话,被直接给通了个对穿,这才说不下去啊!
“呼...只是那张绣既然停下来手,也该是因为自己乌桓王的身份,放自己一条生路了吧。”
这般的念头才起,却不想那张绣忽然开了口。
“乌桓王?”
“却不想这乌桓的大王竟是只有点本事,也难怪儁乂将军能用的运粮的伙夫,就剿灭了三部军马!”
“可恨尔等乌桓一族,却也只敢在妇孺面前逞凶!”
张绣这出言一顿讥讽,蹋顿却是压根一点愤恨之情都没有。
此刻他已经听不进去,光只能看到那张绣的眼睛。
那宣威侯眼神中的浓浓杀意,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那是一点都不会顾忌自己乌桓王的身份,直是要拿自己性命的!
“这家伙根本就没想过要降服吾,这是打的主意要杀吾!”
蹋顿瞬间明白了过来,这张绣只是要折辱自己,并不会要放过自己。
手中连忙暗自发力,不顾那腹部疼痛,不顾就在面前的枪头,就要最后奋力一搏,以求生路!
“给吾死!”
心中高声猛呼一句,见那张绣似乎毫无所觉,蹋顿当即就要奋起长刀一搏。
可惜手中还未动,那张绣却似乎早已有所觉。
却听其只冷哼一声:“果真是个痴心妄想之辈,下去向着那幽州百姓告罪去吧!”
旋即就是手上轻轻一送,轻易就刺穿了那蹋顿的咽喉,彻底送其下了地狱。
这说是要说的一会,实际场面上那蹋顿不过才是与张绣总共交手了两招。
可谓是电光火石之间,就被取了性命!
边上的乌桓族人见得,纷纷俱是大惊失色。
有见得比较清楚的,看着蹋顿咽喉上插着的长枪,当即就是高呼:“大王阵亡了!大王阵亡了!”
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这消息立刻就引起了乌桓兵马大乱。
见得自家大王被敌将两招就给干死了,又有哪个能不乱?
所以说前头那甘宁为何不适守城,也就此理。要是也出现这般情况,那邺城的状况,还当真不好说。
好在这汉末的勇将也几乎都快被袁耀给囊括,对于特别勇武的,例如张飞关羽,许褚马超等人,袁耀也直是念叨,好叫自己账下的大将,莫要犯下轻敌之错。
蹋顿一死,这乌桓人的主心骨也算丢了,难楼的身份,更是难以阻止起有效的抵抗。
这袁耀军马宛如是神兵天降,来到乌桓人的身后,这乌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