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庐江的世家人再怎么商议,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
那吕布迈向庐江的步伐已经不可抵挡!
更是已经知了庐江的乱象,心里已存着大开杀戒的念头!
而这边庐江的世家人与刘勋也结成了紧密的战线,准备团结一心,对付那即将来临的吕布。
至少...
面上是这般的...
...
“伯言,适才那屋内之言,可是真心话?”
整整说了半日,等那些大大小小的世家都已经散去,陆家的家主陆纡却一改前头在屋内对陆逊的斥责模样,反是好言相与。
自己这孙子自幼就展现出了非凡的天赋,可谓是天资聪颖。
随着年纪的成长,更是意思深长,观虑宏远,不似少年心性。
前头在屋内看似冲动所言,怕也是有自己思量。
如今众人散去,那陆纡自是要再当问起,这语气更也好的很多。
却见陆逊是深深一拜,才是回道:“祖父,适才逊之所言,皆是肺腑之言!本来吾家与那刘勋相合,逊即是极不愿为。而今太子即已注目,自不好再思对抗之行。”
陆纡听得自家孙儿如此之说,这会也不怒斥了,只是缓缓解释道:“昔日那孙策袭破庐江,致使你那叔祖阵亡在庐江。”
“虽说此事乃是孙策所为,确也是真切得了时年陛下的号令。”
“就说在陛下心中,吾陆家一族时年是不如孙家的。”
“这也是当年庐江一战,吾家俱是偃旗息鼓,休养生息的缘由。”
陆逊听得祖父说起数年前的事情,虽然这些事他也是清楚的很,却也没做打断,只是耐心听下去。
却听那陆逊接着言道:“后孙策谋逆,本以为孙家即要失势,不想陛下却给那孙策的行为定了性,更是扶了个孙暠上台,替了那孙策,更是保住了孙家的地位。”
话说到此处,陆逊终于忍不住插的一句道:“陛下这决断,是非常英明的!”
陆纡也不因自己的话被孙儿打断而感到恼怒,反是认真点了点头,赞叹道:“不错,陛下,不,该说是太子,这决断是果断而英明的!”
“不仅稳住了孙家,叫那孙策失去了家族的助力,在外孤立无援。还把那黄盖将军也收了账下,是一多得。”
“这般的心胸与见识,确实让人佩服。”
“可惜...”
陆纡说着一顿,才是忍不住感叹摇头道:“可惜这见识用在吾陆家身上,却不是什么好事。”
陆逊明白陆纡的意思。
孙策杀了自己的叔组,虽然被家族抛弃,并最终死在了太子手里,但这笔账还得算在孙家头上。
而今孙家的势力并没有降低,反是水涨船高。对陆家,自是很难过的心中这一步。
之所以会与那刘勋沆瀣一气,怕也是因为这多年前的怨恨。
见得祖父那有些忧虑的神情,陆逊却不为所动,当下又直呼道:“叔祖之死,直叫人悲痛不已。然人死不得复生,如今即是太子要问罪,若不得早出诚意,则要使家族万劫不复,可当如何?”
陆纡听得沉默半晌,却还摇头道:“不至如此,要是太子正要对吾世家动手,该是早就亲自下令,哪还用通过其那丈人。”
陆逊见自己祖父还有些许那侥幸之心,更是急切道:“祖父,可别忘的太子之深谋啊!”
“其叫那吕布来此之深意,祖父哪能看不明白!”
陆纡听得面色又是几变,终究却还是硬着头皮,没承了自己孙儿。
...
话分两头,袁耀把自己的丈人吕布送到了庐江去,视野中虽还看着南方,却也不能光看的那边。
外头的形势,在袁耀平灭河北的两年间,也发生了不少变化。
先说西蜀之地。
刘备被诸葛亮靠着蛮人击败,退回巴郡,却就卡在了巴郡之地,根本不归成都。
那说的好听,是要为刘璋门户,但谁都晓得,这刘备估计是未存的什么好心思。
再说在成都的刘璋,在荆州遭受大败,又得知刘备不归成都,心里暗恨,却又无办法。
一郡之地,名义上是自己的,实际上嘛,已经大半被刘备掌控。
身边倒是有不少人欲要伐那刘备,却也有不少人是连连反对。
蜀地陷在了两派之争当中,一时叫刘璋也拿不定主意。
就是这般浑浑噩噩,现状保持了近是一年。
再说汉中的张鲁,张天师在汉州夹在几大诸侯与袁耀之间,倒是寻的了平静的几年。
那汉宁王当的是有滋有味,比起袁绍那赵王,可是舒服多了。
不过张鲁野心也不大,自袁绍大败之后,其就一直与许昌的袁术眉来眼去,似乎是早就有了投降之意,只想保了自己富贵。
最后就是西凉与洛阳。
曹操逃至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