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定了西凉,送别了曹操,袁耀终于使整个大陈的版图只留下了一块最难走的地方还未光复。
西蜀!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这最难走的地方,袁耀该去走一走了。
不过在这之前,还得先收了汉中的张鲁,好在这事情倒是不用袁耀来做了。
几乎就在袁耀彻底平定西凉的同时,汉中汉宁王张鲁,向大陈天子袁术祈降。
只是与对待袁尚不同,袁术却没给这张鲁保留王位,只是封了侯爵,就算作罢。
张鲁也自知自家这兵马不足,手中更无大将,不可与袁家抗衡。
虽是成王一下跌落到了个侯,至少也算保的荣华富贵,对于那五米道的传教,也不会因此而断。
张鲁受的袁术册封,就在汉中安心等着袁家来接手了。
而种种这些消息,也叫如世外桃源一般的蜀地,如今是风雨飘摇,内部直接分裂成了几派。
毕竟谁都不傻,眼看袁家已并了整个天下,汉中都已依归了袁家,这剩下的,也只有袁家从来没动,但眼看就是要动的西蜀之地了。
再说如今的益州之主刘璋,本是个弱懦多疑之人,若不是承了其父刘焉的衣钵,是怎么都当不得这益州之主的。
而今眼看这袁家将要动手,益州便是有人存的不同心思。
有些人是眼看天下大势已定,就要降的那袁耀,免叫蜀地百姓受苦。
更有人是欲抗衡一遭,依靠蜀地易守难攻之势,不叫那袁家轻易谋夺。
只是这抗衡的也分的两派。
一派自是支持那刘璋依靠蜀地难行,拒守成都。
一派却是觉得那刘璋羸弱不堪,存着心思,要请尚在巴郡的刘备入主,以抗那袁家。
只是…
这欲要请来刘备,实在难度不小,而且蜀地之中有这心思的,还当真不多。
毕竟袁家的气势,实在太强了!
…
成都。
益州之州府,这座之后千年都未改名称的城市,如今其城内主府上的气氛,却极为凝重。
“诸位,今日那袁家虽未动军,然其汉中一定,必会与荆州军马其攻吾益州。”
“其军马声势浩大,尔等可有对策?”
听刘璋所问,便见一人出列拱手而应道:“以今日天下之势,袁家已夺天下!”
“民心所向,百姓皆服。”
“吾等若以一州之力相抗,实在…实在难矣!”
说话的,乃是蜀地大将吴懿。
说起这吴懿,虽非是益州本土人,可却地位斐然,位高权重。
一来是因为其是跟着刘焉当初一同入主的益州,可谓是刘家老人。
二来,也是因为这吴懿与刘家攀上了亲戚。
其妹早嫁给了刘璋那兄弟刘瑁为妻,虽说如今刘瑁已死,然也是被刘璋看做自己人,自是地位崇高,深得刘璋信任。
而今以其身份都说出这般话来,虽是没有说的明明白白,但其话语中的意思,哪能叫人不晓得。
这意思,就是要投降啊!
这吴懿如此身份都有降那袁家之意,那其他有此心思的人就更不要提了。
纷纷便是上前称是。
时有荆州人刘巴附和道:“袁家攻伐凉州,直就起了四十万军马。那马腾韩遂,帐下西凉铁骑,也不过只能抵挡数月罢了。”
“今日若来攻伐益州,怕是至少要起五十万大军,以此等军势,吾益州可能敌否?”
这话更叫人听得连连点头。
现实摆在面前,袁家的国力放在那,这益州以一州之力相抗,显然是极为不现实的。
见刘璋依旧不语,尚在盘算,刘巴更是上前进一步道:“若是汉中张鲁再投袁氏,袁氏从汉中来攻,吾益州地势之利亦不复存在。”
“还请使君三思,早效那韩遂,也可保的性命。”
这刘巴说的也够直白,竟然直接就叫那刘璋投了袁家。
可这说的也都是实话啊!
虽然直白些,却也叫刘璋心动。
只是这话才说完,就有一人大笑道:“尔等胆怯之辈,哪知吾益州人悍勇?不说五十万大军,就是百万人来,吾益州万不能不战而降!”
这说话的,却是益州本地人,张松。
一旦外部有危,内部就容易不太平,这放在哪里都是同样的道理。
这益州本土人,自然是看不上那些外人的,至于如何抵抗那袁军,也是有自己的心思。
却听那刘巴呵道:“狂人狂语,就不知若是大陈百万军马杀来,子乔又有何主意来对付?”
张松听得面部改色,仿佛真把那袁家的百万大军不放在眼里,只是冷声道:“真要百万军马,也不能天降吾成都来!”
“使君,如今这问题所在,乃是汉中之地!”
“要是那汉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