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拿下这任务之后,刘璋就暂时放下了此事。这整整几个时辰“争论”实在也叫其难以下了决断。
至于到底要是如何,还是等法正去完那汉中再说。
说不得…以法正的本事,却叫那汉中之地还有些转机。
实在不行,就领一州之地降那袁家,想来…袁耀也不能太亏了自己。
这刘璋,倒是还真有投降心思。
吴懿与刘巴,说不得也早看出了些许端倪,才能如此直白的在殿前建议那刘璋投降。
…
这刘璋难下决断,刘备在巴郡更是进退不得。
眼看那袁家的新朝已经越来越稳固,如今都已经攻伐西凉去了。自己却依旧在一郡之地,等待随时可能来到的灭亡,哪不叫其心急如焚。
只是说一千道一万,终究还是自己无能啊!
若是能在荆州打开了口子,那袁家哪里能舒舒服服并下整个河北?
说不得还能占据荆州,逼迫扬州,与那袁家形成个南北之争。
而如今这一切,不过只是空想了罢了!
自汉帝受那袁氏所迫,退位之后,如今已过经年。
刘备在心中,早就有了称帝抗衡的想法。
只是无奈自己根基实在是太差,就连这巴郡,也不过是问着刘璋给借来的。
依靠这点东西,当真怕是根本不在袁氏眼中。只敌人要弄个偏师,这才称的帝,怕是即刻就要倒下。
“该如何是好啊!”
到的今日这份上,刘备也不免是日日夜夜难是入眠,更是面上直有焦虑神情。
也是难怪,再是坚韧不拔的个性,眼看天下已定,只留一州之地,身为有理想抱负的刘家子嗣后代,也该是心急如焚,不得安眠。
至于你说那刘璋也是刘家人…这不前头还坠着个“理想抱负”的形容词嘛。
刘璋,显然是没这玩意了。
“皇叔,成都来消息了!”
刘备正是暗自伤痛,却听远处那徐庶传来一声高呼。
只是这称呼,倒是让刘备有些恍惚。
自袁家代汉,同时间,刘备这皇叔的称呼也被剥夺了。
若说先前还还不少人,顾及那汉帝刘协,尊称自己一声皇叔,哪到的今日,可当真再没几个这般称呼的了。
而再听这呼唤,哪不叫人恍惚!
只是刘备到底心中强大,很快收拾心情,见得那徐庶问道:“成都来何消息?”
却听那徐庶言道:“刘璋叫那法正去了汉中,似乎还未拿下主意。”
刘备听得心下一苦,摇头叹息道:“那刘璋再如此拖延下去,怕等那袁军打来了,都还没定下主意!”
“那汉中的张鲁,已是摆明了就要投的袁家,刘璋还叫人去汉中,实在是…实在是不足为谋!”
眼看已是天下即要被袁术整个收入囊中,刘备这有些“丧劲”,也是难免的。
徐庶却说道:“皇叔,如今只要刘璋那还未传的消息要投那袁氏就是好事,要是益州传的消息,已降了那袁家,才是再无机会啊!”
刘备却道:“今日虽还未有此消息,怕也等不得太久。”
“若是益州再失,天下即定矣!”
徐庶自是知道刘备说的不错,可如今这天下大势,已不是再来个“隆中对”就能应对的了。
要是再想翻盘,不仅要守住这最后的一州,更要指望袁家内部出些问题。
虽然这可能性已不是刘备所能掌控的,可若是最后一州都守不住,那即便袁家内部当真会出问题,届时也和刘备没什么关系了。
是以这益州,无论如何不得让袁家轻易拿下了!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这会的徐庶,当真只是存着这般心思了。
而向来心思坚定的刘备,其实也是这般罢了。
听着刘备的感叹,把性命已经至于身死之外的徐庶又道:“如今还当叫吾再去那成都,寻的张子乔,看看情况究竟如何。”
刘备听得点头相应,别无他法,也只能先是如此了。
…
益州人各怀的心思,一片混乱的时刻,在荆州的乐就,终于迎接来了人生的又一重要时刻。
今日,终于到了其与那雅可普成婚的大喜之日了!
本来这件事,当真不能算是一合乎礼数的事情。就算能成,乐就本也想是低调行事,那偷偷摸摸的娶回家去,不叫陛下治罪,就算不错了。
至于天下人的反应,他也实在是顾及不得了。
结果却不曾想,被太子殿下整出一轰轰烈烈的爱情戏码,不仅叫天下皆知了自己与蛮女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还把自己包装成了个才子!
太子送给自己的那首诗,配上自己那爱情故事,直接点燃了“文学界”。
现在几乎人人都晓得,乐将军不止能打仗,还能写出这的般诗句来。
地位是陡然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