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俄使团遇刺,尼古拉二世的两个女儿失踪,东正教的重要人物被当场击毙,这个消息瞬间引爆了合众国的舆论,几乎是在立刻,山呼海啸一般对黑人的指责沸腾起来,各州的黑人社区狼烟四起,无数3K党人闻风而动,对各地的黑人展开了又一次的袭击。
“我说,应该和各地的召集人说明白,差不多就行了,难道他们还真的指望,一次把黑人解决掉么?”谢菲尔德淡然的点燃一根烟,陶醉的说道,“别说他们做不到,就算是能够做到,我们也不能让他们这么做。以后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黑人做这个嫌疑人呢,把黑人都解决了,谁来做这个擦脚垫呢?”
才一天的时间,光是南方各州就出现了一千多起的袭击,各个城市都出现了黑人被吊死在树上,虽说这也是南方迪克西人的传统吧?可总是出现就失去了本来应该有的意义,这一点让奴隶主非常不喜欢。
“听说北方杨基佬的地盘,出现对黑人袭击的事件,比我们这边还要多一些。”盖尔饶有兴趣的为自己倒上了一杯算是犒劳,口气却掩饰不住八卦之色,“这倒是非常的令人惊讶,以前似乎没有出现过。”
“事实证明公民的愚蠢,这两界民主党政府上台之后,社会气氛出现了一些改变。只要我们煽动的办法得当,公民就会买单。我想一些电影在其中的宣传,功不可没。”谢菲尔德弹了弹烟灰露出了一个你懂的表情,“国内有一个不强也不弱的出气筒是好事,普通公民有了一个撒气的渠道,就不会对我们的存在感到愤怒了。说到这,我们作为三角贸易的执行人,其实很多大企业都应该感谢我们,不管是洛克菲勒家族还是摩根家族。”
“当然关键还是要在于控制,任何族群包括白人都是欺软怕硬蹬鼻子上脸的,这是人类的劣根性就没有一个例外的。要么就是高压,让所有人知道这个领域不能有异议,要么就是挑拨底层内斗,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奴隶主和奴隶主之间的沟通就是这么直白,盖尔深以为然的点头,还不忘记补充道,“我们两种办法都熟练,要同时使用,不然就会翻车。”
“我的朋友你说的太对了,你比麦克海尔成功的地方,就是你还保持着奴隶主的本性。你和我都是吃人血赚钱的,并不以为耻。他现在想要成为一个成功的企业家,摆脱过去,我不是很欣赏。”谢菲尔德实话实说,他觉得一个奴隶主开始讲良心,就是要做叛徒反踩一脚的第一步。
黑人不讨厌,脑子坏掉的白左才招人厌恶。白左这种异想天开的群体,平权平成特权,除了牺牲底层白人的利益满足自己的优越感之外,什么事情办不了。
换成另外一个领域的比喻,就相当于第二国际的社会党人和第三国际的例子。社会党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跪在地上向垄断资本家争取权益,这怎么可能实现呢?
如果谢菲尔德有白左的潜质,他当初就帮助华人平权了,那能轮得到黑人。恰恰相反,他天生就觉得不同人种互相看不起是十分正常的,因为人就是这个德行。都是白人还要区分谁是自己人谁是异端呢,如果大家都是异端,就区分民族,想要分裂群体办法还不有的是?
“以联合公司的名义对外发布,就把这一次的袭击定义成一个绑架案,公开向社会呼吁,只要几个罪犯把两个女大公交出来,我愿意拿一百万美元进行赎人,同时保证绝不报警。”
谢菲尔德一边想一边说,觉得做出这样一个姿态比较合适,“还有对犯了错误的爱国公民,也就是3K党呼吁,暴力不能解决问题。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到两个女大公的下落。”
如果有人现在能够攻破阿灵顿庄园的话,现在就能找到尼古拉二世的两个女儿。至少在德克萨斯州,不存在这样一种可能性。
不用想,谢菲尔德也能够猜到,现在的联邦政府肯定是焦头烂额,承受着帝俄大使的指责和民间的压力,康斯坦丁诺维奇说不定在熬夜分析着真真假假的情报。
但这一切和谢菲尔德无关,他眼中的合众国就是这个作用,自己做错事国家擦屁股,没什么不行,这就是应该的。至于合众国的影响力是不是有损,他又不是总统,不该关心的事情就不关心。
“帝俄又不会打过来,我不也是悬赏罪犯,愿意拿钱赎人么?”深夜谢菲尔德接到了联邦调查局打来的电话,用一副疲惫的口气应付着康斯坦丁诺维奇。
“现在联邦政府面临着巨大的压力,现在全世界都在盯着我们。”康斯坦丁诺维奇忍不住抱怨道,“你的大本营,怎么会出现这种事。”
“你可不要诽谤我啊,德克萨斯州可不是我的土地,这属于整个德克萨斯州的公民。”谢菲尔德话锋一转道,“就算你说的是事实,我也控制不了四百五十万人是不是?这里本身俄裔人口就很多,动员一下民间的力量,说不定可以找到两个女大公的下落。”
奴隶主差点就说再忍两天,听说奥匈帝国的皇储准备在塞尔维亚国耻日访问萨拉热窝。奥斯曼帝国在一三八六年征服塞尔维亚。六月二十八日是塞尔维亚被土耳其征服的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