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就在李战直接用剑刺向王大逸的时候,突然,另一边冲出来一个人,一把将李战给抱住,来人是谁呀,不是别人正是杜构。
其实和杜楚客一样,这位杜构也是老好人,李战是真的搞不明白,杜如晦这么厉害的人物,为什么生出的儿子一个一个都不行。
知道杜如晦的外号是什么...?
杜如晦和房玄龄号称是房谋杜断,什么意思...李世民有两个得力的宰相,一个是“尚书左仆射”房玄龄,一个是“尚书右仆射”杜如晦。
那时,唐朝开国未久,许多规章典法,都是他们两人商量制订的。
人们把他们两人并称为“房、杜”。
《旧唐书·房玄龄杜如晦传》说:唐太宗同房玄龄研究国事的时候,房玄龄总是能够提出精辟的意见和具体的办法,但是往往不能作决定。这时候,唐太宗就必须把杜如晦请来。而杜如晦一来,将问题略加分析,就立刻肯定了房玄龄的意见和办法。
房、杜二人,就是这样一个善于出计谋,一个善于作决断,所以叫做“房谋杜断”,形容他们各具专长而又各有特色。
只是这两人的本事都没有留给自己的儿子,生下的儿子都不怎么样,其中杜如晦的长子杜构虽然人好,但是决断力还不如杜荷。
“殿下不要冲动呀...!”
李战被杜构给抱住,听着杜构的大声劝解,嘴角微微露出了苦涩的微笑。
“你抱着我,我还怎么冲动...!”
丢下一句话,李战双手垂了下来,表示自己不会动,这个时候,杜构这才很抱歉的松开了李战,跟着杜楚客也来到了李战等人的面前,然后躬身的一一行礼。
其实杜楚客看到眼前的场景也是十分的惊讶的,因为这今天的王爷来的也太齐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杜楚客心中都有一点毛毛的。
“杜尚书...!”李战直接来到杜楚客的面前道:“你就是王家背后的依靠吗?”
“蛤...!”杜楚客微微一愣道:“殿下此话何解,臣并不是谁的依靠,臣只是来劝殿下三思...王家乃是勋贵之家,王大礼深受陛下信任,而且你们还有亲属关系,为什么要闹到如此地步。”
“亲属关系...?”李战一脸的愤怒喊道:“他们还知道自己和我们有亲属关系...杜尚书,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跑来说和,孤看你也是不适合再做工部尚书了...!”
“殿下...请不要生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杜构过来打着圆场。
李战还没有来得及说,就见一名小侍女跑了过来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公主要生了,公主要生了...!”
“什么...?”杜楚客和杜构大惊。
跟着就听杜楚客喊道:“那还等什么,让稳婆快点进去接生呀...!”
只是杜楚客喊完之后,前院中的那些王家奴仆都没有动,这让杜楚客有些诧异的看向杜老太太道:“老姐姐,你还等什么呀...?”
“等什么...!”李战看着杜老太太大喝一声怒吼道:“这个老妖婆根本就没有给我妹妹请稳婆,王家的这群畜生,为了可以拿到窦家留给我侄子窦松涛的家产,就故意的用稳婆的事情要挟我妹妹。
你们这群黑了心的王家人,不就认为自己的勋贵,不就是认为你姓杜,就敢欺侮我李家人。
好...好...好...孤今天就将话放在这里,如果孤的妹妹有事,你们王家,孤即使拼着这条命不要,也要灭你王家满门。
现在给孤滚开...孤要带孤的妹妹走。”
说完...李战长剑一指,走进了王府的后院,不一会...李战将遂安公主给抱出了王家后院,在李战的身后还跟着一位约莫三四岁,眼睛哭的红肿的小男孩,这位就是窦松涛了。
“大哥...!”遂安眼睛红红的看着李战。
李战则是安慰道:“不要说话...大哥来晚了...先回家,回家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欺侮你了...!”
几句话,遂安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那种亲切的感觉,真的让遂安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自从二嫁到王家,遂安一直都忍受着各种的委屈的,她不敢和李世民说自己的委屈,为什么...因为她不是李世民宠爱的子女。
遂安母亲死的早,在皇宫之中,就像个透明人,从来都是小心翼翼,不敢争,不敢抢,即使是公主,也只敢苟延残喘的活着。
后来遂安嫁到了窦家,终于可以过的随心一点,很快孩子的到来,让遂安更加的开心,只是好景不长,自己的相公去世了。
遂安很想告诉自己的父皇,遂安不想嫁人,遂安只想和自己的相公永远待在一起,可是遂安不敢,她不敢和自己的父皇说出自己的内心话,最后被嫁到了王家。
这王家的王大礼对她很好,可是这家中的老太太,仗着自己姓杜,那是将遂安给欺侮的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