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
听到仁川港兵败,范文程大吃一惊,不敢相信。
朝鲜群臣都是脸色大变,彼此议论。
“多铎,下马投降,免你一死!”
明军呼喊震天。
对面又有朝鲜人大喊:“王上,多铎派去偷袭仁川港的虏兵。已经被王师全歼了!”
“建虏大势已去,反戈一击,一雪我朝鲜十几年的屈辱,就在今日!”
。
一直都忍着屈辱,俯首顺从的朝军,微微骚动了起来
李倧站在马车上,满头冷汗。
“不可能,这是明人的奸计,不可上当!”
一人忽然歇斯底里的大叫了起来,不是多铎,也不是范文程,而是朝臣朝堂最著名的亲清派,也是现在的“首辅”金自点。
他大声呼喊,像是在驳斥明军的谣言,又像是在说服自己。对他来说,建虏的失败就等于他和他整个家族末日的来临。
没有人附和他,所有人都冷冷看着他。
这时。
“轰!”
对面明军大阵忽然传出巨大的欢呼声,像是发生了什么巨大欢庆的事件。随即军士闪开通路,四个明军拖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走了出来,虽然离得远,看不清面目,但光洁的脑袋和脑后的辫子却是清楚表明了他的身份,那不是明军,而是一个建虏,只不过已经被剥去了甲胄,一时难以判断身份。
在拖动之间,那建虏不停的在大喊大叫。隐隐看见他满脸大胡子。
多铎脸色顿时白了,从千里镜里面他清楚看到,那正是他镶白旗的固山额真,也是他派往偷袭仁川港的主将,伊尔根觉罗·阿山!
自太祖努尔哈赤起,阿山就跟随做战,鲜有败绩,想不到今日竟然被明军生擒活捉,阿山都被生擒活捉了,跟随他的那些白甲精锐和蒙古八旗的下场可想而知。
“怎么会,怎么会?”多铎不想相信,几乎要炸了。
范文程也是目瞪口呆。
朝鲜王李倧此时也已经是举起千里镜,紧张的看,当见到被两个明军小鸡一般拧抓的那个建虏,居然真的就是一直跟在多铎身边的那一个凶猛大将时,李倧更就是懵了。
难道都是真的?
多铎派往攻击仁川港的主力,已经是全军覆没了?
如果是,那岂不是意味着“大清”今日将要惨败?
而他在这之前作出的选择,岂不是糊涂?
啊……
李倧脸色煞白,全身哆嗦了起来。
……
四个明军拖着阿山走出三百步,直快来到两军对阵的中心,方才停了下来,将阿山按在地上,阿山冲着对面哭喊:“王爷,奴才对不住你呀~~~”
听到哭喊,这边的建虏再无怀疑,一个个都是震惊和惶恐。
多少年了,还从来没有固山额真这样的带兵大将被南军活捉,今日是第一次啊。
两个明军按住阿山,另外两个行刑,其中一个双手举起长刀,另一个举起大声公,扯开嗓子,冲着对面的建虏高喊道:“伊尔根觉罗·阿山~~~~建虏镶白旗固山额真,屡次冒犯天兵,罪大恶极,今日恶贯满盈,奉大明辽东先锋将军,周总兵官的军令,斩!”
说完,他手一挥。
行刑的明军猛地挥刀砍下。
血光飞起。
阿山头颅落下,在地上骨碌碌地翻滚。
这一下,明军将士胸中的热血,再也压制不住的爆发了出来,随即爆发出更大的欢呼,然后就听见“咚咚咚咚~~”的战鼓擂响,令旗摇动,一直冷静如冰,不动如山的明军大阵,忽然爆发出了三声惊天动地的大喊:“杀,杀,杀!”
所有将士都举起手中的兵器,用最大的肺活量,冲天大喊,向敌军示威。
这一刻声震天地,感觉整个大地都震动了起来。
对面建虏和朝鲜连军却是人人惊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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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处置刘泽清,未修改版。
王永吉额头有汗:“回殿下,他二人都在,不过是不是回到官署再问讯他们?大街之上,不宜久留啊殿下。”
“张胜,姚文昌!”
朱慈烺立刻叫出两位指挥使对质。
两人都是满头大汗,跪在太子面前如同是洗澡。
“听好了,本宫只问一次,但有一字虚言,必严惩不贷。李青山冒功,究竟怎么回事?”朱慈烺俯视他们,冷冷问。
张胜,姚文昌虽然是刘泽清的死党,但在带天出征的太子面前,却也不敢撒谎,不然就是“欺君”之罪,何况当日知道真相的人极多,他们不说,自有他人会说,于是两人不敢隐瞒,一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