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提示:张勇对战孙策。”
“张勇基础统帅96点,基础武力96点,兵王、甲王,坐骑,共提升5点。”
“触发特技‘鬼斧’,武力提升4点。”
“触发特技‘柱国’,全属性提升2点,统帅和武力额外提升2点,手下武将武力集体提升1点。”
“因当前与朱烨雷神骑并肩作战,因此‘孤军’特技暂未触发。”
“张勇当前综合统帅为100点,综合武力109点。”
“因张勇基础武力96点,孙策‘强斗’特技额外提升武力值变为3点,且‘神勇’特技回合数重新计算。”
“孙策被朱烨‘锤霸’特技削弱的1点武力得以恢复。”
“孙策当前综合武力为113点。”
襄阳城外,一条湍急河流,流过了诸多村庄。
在某个村庄之中,沿着溪流,坐落着一座农家院落,虽然并不精致,但占地却有十余丈大小,门前便是那条檀溪,屋后则是层峦叠嶂,郁郁葱葱,小院之内,有日晷、花圃、兵器架等物,显然也非寻常农户所有。
小院一角,却有一座凉亭,凉亭此刻坐着三名老者与一个青年,似乎正在高谈阔论。
三名老者之中,有一人鹤发童颜,一人黄脸白须,最后一人则面黑长髯。
而那名青年,虽然身材有些高大,然而外貌却实在令人难以恭维,他皮肤好似松树皮一般,两条浓眉几乎要连到一处,鼻头上翻,嘴唇厚重,面色同样有几分乌黑,面容也与那面黑老者有三分相似,只是胡须短了一些。
几人争论到了激烈之处,声音也变得愈发响亮,乃至于时不时站起身来,惹得唾沫横飞。
鹤发童颜者虚按双手,满脸笑意道:“好了好了,主位所论,皆已清楚,多争无益,都请坐下吧。”
各人这才重新落座,待坐下之后,方才还面红耳赤的几人,又很快重新恢复了神色,仿佛之前之事,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一般。
黄脸老者说道:“无论如何,此番豫州之战,老夫也认为荆州军必胜。朝廷虽是兵精将广,然周公瑾以无心算有心,先发制人,设下重重陷阱,首战定能取胜。”
面黑老者手捋长髯,笑道:“承彦兄此言虽然有理,却是管中窥豹,只见一斑也。老夫仍是这般言语,周公瑾虽有诸般计谋,然强弱悬殊,关云长、张明威等,乃当世名将,绝非泛泛,些许微末伎俩,只能得逞一时,终将形成相持之势,待朝廷大军赶到,周瑜必败。”
黄承彦有些不服:“庞公才学,黄某向来钦佩,今日此番辩论,你我终究仍与往常一样,难以说服对方了。”
中间那鹤发老者说道:“我等终究垂垂老矣,似这等辩论,也不过消遣而已。要论及一展才学,报国安民,尚需指望士元贤侄。”
黄承彦与庞德公也连连颔首。
“水镜先生言之有理。士元呐,先前曹操也好,如今孙策也罢,乃至当年益州刘焉,都曾多次遣使来邀你出山相助,我等三人也曾劝你往洛阳为朝廷效力,安邦定国,名垂青史,然而你屡屡推托,不肯出仕。我知你心性高洁,睥睨天下,不愿轻易出山,只是你年纪轻轻,正逢当今乱世,一身才学,岂能就此甘老于林泉之下?”
庞统手持羽扇,对庞德公拱手行礼:“叔父放心,侄儿一向虽处于荒野之地,然天下大势,尽在掌握。”
黄承彦接话道:“士元胸怀韬略,身负兵机,天文地理,无所不精,此经天纬地之才,自当慎重择主。”
“哈哈哈,知我者,黄老先生是也。”
庞统站起身来,羽扇向着北方一指:“统心意已决,今日便要出山,去寻某家主公。”
庞德公面色一喜:“哦?可是要去洛阳?”
黄承彦却是摇了摇头:“我观士元神态,只怕并非要往洛阳出仕。洛阳如今兵锋正劲,朝中谋士入云,士元何等心气,岂会甘于后?”
庞统闻言爽朗大笑:“哈哈哈哈哈……黄老先生所言不差。我庞士元何等才智,此时前往洛阳效力,所得者不过一县令尔,何足道哉?”
庞德公思忖片刻,忽然恍然大悟:“方才争论之时,你料定周瑜此番必败,说他所出一切计谋,早已被朝廷看破,加上江东兵马不擅陆战,此番一战,定要损兵折将,大败而回。你莫不是打算趁孙策兵败之际,助其力挽狂澜,以此求得重用?”
黄承彦大惊:“如此万万不可。朝廷如今有席卷天下之势,一统八荒之能,再造乾坤,重兴大汉,想来只在数年之内。纵然不愿去洛阳为官,也大可寻得时机,往关、张、高等将,或徐州刘玄德军中,伺机出一奇谋,自可立功,何苦相助孙策小儿?此人虽有武勇,却智谋不足,更兼性情刚愎,难成大事,贤侄不可使家族受此连累。”
庞统闻言,也不做解释,只是神秘一笑:“叔父与二位前辈莫要忧心,统自有计较就是。”
庞德公摇头叹息:“唉,你终究年齿已长,自有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