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胸口,只觉团软结实,弹性惊人的两大团脂肉,热呼呼的尽是腴润的感觉。
夏浔暗暗惊讶了一下:“好大的一对儿……,想不到这丫头胸前这么有料啊!”
小樱双手被他按住,不依地胡乱扭动着身子,那娇躯一扭,弄得夏浔不觉起了反应,夏浔紧紧摁住她的双手,低声威胁道:“不许乱动!我一个忍不住,你可就真的……真的……”
“嗯……嗯……”
小樱被他控制住上身动弹不得,腰肢突然一耸,两条长腿就要缠到他身上来,动了两下不能得逞,又软绵绵地塌下去,只是这一来两条大腿之间,却是紧紧地抵在了夏浔的胯部。
夏浔只觉那地方恰如一只饱熟的小桃儿,心头不由一跳,呼吸也急促起来,他的声音微微嘶哑地道:“你这丫头再撩拨我,我就真要把你吃掉了!”
小樱有气无力的“唔”了一声。
夏浔叹了口气,又道:“小樱,你的情意,我如何不知。你道我就那般矫情,非要假惺惺地将你摒之门外,拱手他人么?只是……你不明白……,我如今有一个思量,你若跟了我的话,便不得不放弃……”
话未说完,身下便传出猫儿似的一声呼噜,夏浔低头一看,灯光下,小樱脸上带着一抹无邪的浅笑,颊酡如桃,睡如婴儿,她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夏浔呆了一呆,哑然失笑,替小樱轻轻拂开颊边的一丝秀发,夏浔喃喃地低叹了一声:“小樱啊……你还真是一个活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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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如血,普照大地。
一行人马拔营起寨向草原深处行进。
小樱骑在马上做贼似的左顾右盼,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提马靠近夏浔。
小樱故作镇静,一脸的满不在乎,粗声大气地道:“嗳,问你点事儿!”
夏浔扭头瞟了她一眼,问道:“什么事?”
小樱敲敲脑壳,狐疑地道:“昨晚,你到我帐蓬里去了吧?”
夏浔从容道:“是啊,我给你送点吃的,还有一袋烧酒。”
小樱“哦”了一声,恍然大悟道:“我说呢……”
歪着头想想,她又问:“然后呢?”
夏浔惊奇地道:“之后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么?”
小樱脸蛋微红,讪讪地道:“我……我喝多了,我酒量不好,从来没喝过这么多。”
她看了夏浔一眼,紧张地问:“然后呢,我就睡了?”
夏浔笑了笑道:“当然没有,你喝了酒之后,就非要拉着我谈天,说你在草原上的事,说你搬到秣陵镇之后的事。后来,你越说越开心,还要跳‘白海青舞’给我看……”
小樱又敲敲脑袋,若有所思地道:“唔,我隐约记得,好象是有跳舞这么一回事儿,然后呢?”
夏浔道:“你跳着跳着,嫌身上那身猎装太紧,表现不出白海青舞的神韵,就用刀子割开衣袖、裤腿,接着跳。跳完之后,你就说困了,要睡觉,我就告辞回帐了。”
小樱眼珠溜溜儿地一转,喃喃地道:“是这样么?我全然不记得了……”
夏浔正色道:“当然是这样,你嫌那割开的衣袖裤脚碍事,还把它们都撕掉了。我觉得我再留在帐里不甚妥当,就主动向你告辞了,你不记得了么?”
小樱双手捂脸,害羞地道:“哎呀,真是羞死人了!我喝了酒怎么可以这样,太没酒品了!”
她突又放开手,狠狠瞪了夏浔一眼,嗔道:“你明知我酒量不好,也不说劝阻我少喝一点儿。”
夏浔:“……”
小樱“呻吟”一声,又捧住脑袋道:“好疼啊,喝醉了真是好难受,头到现在还昏沉沉的,疼得厉害。”
夏浔立即从马鞍旁掣出一袋酒来,托在手中,一脸神棍地道:“看!这是什么?头疼没问题,我这有偏方!喝醉了酒之后,再喝点儿酒,立马就精神了,这叫回笼酒,也叫还魂酒。”
小樱精神大振,笑逐颜开地道:“啊呀,你不说我倒忘了,不错不错,我也听说过这个法子,来!把酒给我!”
队伍继续前进,草原深处,动物渐渐多起来。
侍卫们放开马匹,四下撒欢地游猎。骑射不佳的夏浔信马游缰,全当踏青游赏风景了,在他手里捉着两条马缰,一条马缰是自己的,另一条则是小樱的枣红马。
小樱趴在马背上,抱着马脖子,睡的好不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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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浔游猎三天,便即返回北京。
小樱对自己喝醉后的事情一直没有回想起来。
这三天的游猎,小樱很欢喜,就像一条困在浅溪里的鱼终于回了大海,畅游三天,再回京时神完气足,与平时在府里面恹恹地打不起精神的样子判若两人。夏浔见了倒不觉触动了心思。
小樱对他渐生情愫,以夏浔的精明如何不知?可是,当他明了小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