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越:“年年,你懂的是不是有点太多了?谁教你的?”
年年:“火火哥哥。”
邢淮点头,火火的演技他见过,奥斯卡欠火火一座小金人。
顾元:“火火是谁教的?”
年年:“动画片!”
邢淮再次点头,火火对动画片的了解程度也吓到过他,只要他能说出来的动画片,火火能从头到位全部演出来。反正年年的哥哥姐姐都吓人的很。
在木洋的衣柜这里玩了三个小时,又转战到厨房,木洋经常在家里自己做饭吃,偶尔想吃重油重盐的饭菜时才让经纪人去外面买,他的厨艺还算不错。
年年打开冰箱,木洋挨个介绍冰箱里的东西。
年年:“全拿出来做好吃的。”
木洋怀疑自己听错了,“全拿出来?”
年年:“对!”
木洋看着冰箱里的吃食,迟疑着。他和年年一块偷吃过炸鸡腿,他知道年年吃的多,可是冰箱是他前两天刚塞满的。
木洋不动,邢淮毫不犹豫地搬,“放心,还有这么多人呢,吃的完。”
明越紧跟着接话:“我们运动量大,吃的多。”
冰箱还是搬空了,就连橱柜里的大米和面粉也全搬了出来。秉持着不浪费,就是木洋妈妈给妈妈泡的酸菜和剩下的杂七杂八的菜都全部剁成了饺子馅。
年恬没有跟着过来,邢淮照顾着年年,其他人也有意无意地把年年喜欢的吃食留给年年吃,他们吃别的。
年年躺在阳台上,正面晒一晒,背面再晒一晒。
年满来接年年回家,节目组趁机再拍一拍年满。年满在为陈立执导的电影沉淀,这两年没有参加任何节目和商业活动,销声匿迹了一般。每次看见年满,他们都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年满在外的形象一直都是凌厉飒爽不弯腰,所有的柔情只给年年。节目组不是第一次看见年满跟年年说话的眼神,还是被惊讶到,太不一样了。
年满抱起年年,“玩的开心吗?”
年年用力点头,笑容灿烂:“开心,年年喜欢他们。”
年满笑着颠一颠年年,转头再看导演时嘴角依然笑着,眼里已没有了看年年时的温度,对导演点点头,“你们继续,我带年年走了。”
导演连连点头。
从三年前年满带着同届毕业生只用短短三个月拍出了一部票房8亿的电影后,她的全名就很少在媒体里提及了,全用“满爷”来代替。这一届的毕业生也成了年满最大的粉头,无论被采访还是参加综艺节目都会不知不觉地带出年满的事情。年满没出镜又像出镜了。
邢淮跟在年年身后,坐到副驾驶位上看向后座的年满,“又被你装到了,你一进来,安安静静的。”
年满挑眉,“怎么?你不怕我?”
邢淮:“怕。”
提到这个词,邢淮的感触很多,有很多话想说,“我以前死都不怕,还能怕什么。我爸把我的腿打断在医院住了半年我都不说一句怂话。全家都以为这一辈子都没有能治得了我的人了。结果,一个年年还不够,您一家子都一个比一个吓人。我这一辈子怕的人都聚在您家了。”
年满瞥他一眼,“你这是幸运。”
邢淮:“说的也对,要不是认识了您这一家子,我都不知道这世上有这等厉害的人。”
邢淮拍马屁拍的极其漂亮,可惜拍错了对象,年满的段位比他高多了,她想说漂亮话时没有一个人不被她的话动心。她能成为学生会成立以来唯一一个全票通过的学生会主席,就足以证明她的情商和智商有多高。邢淮的这些话,在她听来很是笨拙。好在邢淮的话是发自内心的,年满笑了笑。
邢淮:“恬恬姐怎么没来接年年?”
若是他让给年年的哥哥姐姐排序,他认为年恬是最爱年年的。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年年是年恬的全部,是她活着的意义。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可越是相处,这种感觉越是强烈。
他不是很清楚年恬的事情,爷爷奶奶只告诉了他年恬有什么样的成就,以及他通过观察知道年恬身体不好,有洁癖不许他碰她的东西。至于年恬身体为什么不好,为什么被年年的妈妈收养,他都不知道。他追问过爷爷奶奶,被爷爷奶奶的拐杖敲了一顿,爷爷奶奶不许他多问。
年满:“恬恬有事。”
车开到半路,邢淮被赶下了车,车直接来到高铁站。年恬从年满怀里抱走年年。
年恬亲一下年年的额头,“年年陪姐姐去一趟首都研究所。”
“昂。”
年满看向年恬身后,四个便装警卫守在年恬周围,放心地离开。孔老师带着人过来请恬恬帮忙时没有避着家里人,她清楚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省医院里中外合资的一个癌症项目在一周前有了重大突破。外资为了抢占技术,中断合作,带走了研究此项目的核心研究员,省医院只剩下一些资料和边缘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