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是我,有气质,什么样的妆也撑得住。”
年满笑着附和:“说的很对,这要是没有气质撑着就成了凶恶。”
对此,年年很不满意的,“你的眼神拖了后退。”
不管对不对,陈立只管认错,“我的错,太单纯,没气势。”
婚礼很小,没有煽情和感动,只有欢声和笑语,这是年满喜欢的氛围,轻松愉悦。
在婚礼上,陈立唱了一首五音不全的歌,唱到一半,被年满嫌弃地取走话筒唱完后一半。年全弹了一首他写给年满的钢琴曲。年年和宝宝团也表演了他们排练了两天的舞蹈,年年还自编自唱了一首《二姐姐终于嫁人了》,唱完后,被年满提着裙摆追着打。
结婚前的年满和结婚后的年满在生活上没有一丝改变,陈立也没有一丝改变,两人累了就宅在家里,坐一块看看书聊聊天,不累了就各忙各的。
两人都没有成家搬出去的自觉,宋念书说起给两人置办新家的事情,年满和陈立都一脸“受伤”地看着宋念书,控诉她不爱他们了。
年满和陈立没有拍电影时,也不是天天待在家里。年满喜欢各种挑战,陈立和她一块在外面折腾。当两人拍电影时,那就是半年一年地不着家。他们不缺买房子的钱,而且4号别墅就是陈立的,宋念书看两人都不想搬出去就不管两人了。
年年等五姐姐离开后才想起节目组,到节目组时,六个小弟泪眼汪汪地看着年年。
“节目组不是人!”
年年不在,节目组就用年年来吓唬他们,逼他们参加了整整三个剧本杀,一天一个。
“节目组找的剧本杀都是什么玩意啊!又是杀人又是死人的,就不能心里多点阳光?”
六个小弟找年年哭诉,节目组也找年年诉苦。
“他们不配合!站在门口死活不往前走,随便一个玩家两个小时就能走完剧本,他们二十个小时!他们不出来,我们也不能完工。他们在剧本里睡觉,我们干熬着。别的玩家既走剧情又能抽离出来分析剧情走向找出线索,他们完全沉浸在剧情里,完全忘了自己的任务!到了剧情点,演员还没进入角色正在酝酿情绪呢,他们六个哭的一个比一个投入,人家剧本演员都看傻眼了。剧本结束了,他们六个还从角色里走不出来,不停地哭。我们哄了至少半个小时才哄好了。等他们缓过来了,竟然说我们太啰嗦!”
年年背着手,站到高处:“都不要吵了,清官难断家务事,年年要一碗水端平,谁也不能帮啊。”
六个小弟和节目组都听话地安静了。
这六人在这三天里制造的节目笑点够这一整季用了。年年好不容易来节目组玩,节目组不舍得结束,想着给下一季存素材。
六人都是有担当有责任心的人,年年不在时,他们虽然怕还是一声不吭地把节目给撑了起来。现在年年回来了,节目有主心骨了,他们向年年申请回去了,年年非常痛快地同意了,还用她在二姐姐婚礼上得到的红包给他们买了回去的车票。
六人的经纪人亲自接人。
“拍的怎么样?”自从知道年年给他们打电话去录节目后,他们对自家艺人的期待更多了。
“过程很痛苦,效果不知道。”
经纪人根据上一季的经验,总结道:“嘉宾越倒霉,节目效果越好。”
六辆车,六个经纪人,说出了同个意思的话。
六个小弟露出了同样的表情,说出了同样的话,“你还是人吗!”
距离这一季的播出时间还有一个月,节目组已经惦记上了下一季的素材,眼巴巴地看着年年。
导演:“咱们接下来玩什么?”
年年:“玩爬山和过河。”
导演:“那个游乐园?”
年年:“不去游乐园,去年年的新地盘。”
来到年年的新地盘,导演捂着自己乱颤的心脏,“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制片人:“这个地方不行,太危险了。”
编剧仰头看山,看不到顶,低头看水,瀑布都没这么急。
年年:“不要害怕,这是最后的挑战。”
年年带着他们到另一个地盘,节目组测了测山高和坡度,又测了测水速和水深,放心了。
节目组为了安全,还是请了专业的安全队。
一切准备就绪就是请嘉宾了。
导演:“这会难度有点大,咱们请点有基础的?”
年年:“不,年年早有主意。”
肉嘟嘟的小脸蛋努力憋出个神秘莫测的表情。
制片人就怕年年突然来那么一下,节目组跟不上就麻烦了。
制片人给艺人统筹一个眼色,艺人统筹领命,从背包里掏出她做的土豆椒盐饼干给年年,“嘉宾还是年年的小弟?”
“对!”
“他们会爬山和游泳吗?”
“不会,年年可以教他们。”
制片人的担心不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