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北城外,地上到处都是辽兵的尸体,一望无际,真正做到了血流成河,而远处的一坐高台上,还时不时有人在发射什么东西。
有一发炮弹离耶律明很近了,轰在不远处炸响,惊得耶律明的坐骑嘶吼一声,差点把主人给拱下来。
“这是什么武器?”
这是所有人脑子里共同的问题。
接着第二个问题:
“这仗怎么打?”
耶律明是又气又急,心中正在狂吐糟,“你们周人是不是有病?有这样的武器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
耶律明有心杀乱,但战场的经验告诉他,不能靠近北城外的那个高台,去多少就会死多少人。
这下他麻爪了,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也难怪他,他是第一次看到热武器,哪里想得到用冷兵器去对抗热武器的办法?他又不是天才。
是天才也没用,谁来谁死,在重机枪下,什么勇气那都是渣渣。
旁边的副将焦急地问道:“主帅,怎么办?”
耶律明强压住火气,大吼一声:“先撤,明日再说!不过所有人不要靠近北城,不要再去送人头。”
辽军撤了,打了半天,扔下几万辽军尸体,不得不退了。
当然这几万辽兵里面,陈不二他们最少轰死了5万,占了绝大多数。
瘦子正杀得过瘾,眼瞅着辽兵退去了,甚至都看不到人影了,心中大为不满:
“少爷,契丹狗跑了,怎么办?如果他们明天不攻北城门,而是去其他方向进攻,我们也没办法杀敌呀。”
陈不二摸摸下巴,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明天必须要转移才能够得到人,可还是那句话,他只有两百人,根本不可能跟辽军打正面战。
这就麻烦了。
忽然他看到北城墙上有旗帜在挥舞,他拿起望远镜一看,就看到了自己外公在带头摇旗,应该是在给他打信号。
陈不二就想到了一个办法。
“瘦子,你马上骑马到北城墙,跟我翁翁说,让他们放我们入城。”
“入城?”
“对,入城,我事先预计错误了,觉得咱们人少,守城墙也没用,现在看来不是这么回事,咱们两百人,两百挺重机枪,足够挡住一面进攻了。
只要咱们挡住一面进攻,最大可能杀死敌军,这样整个守城的压力就可以减少,可以抽调更多的兵力去守卫其他城墙。就咱们这样的打发,这些辽军没几天就给杀光了。
再说,明天辽军如果不打北城墙,咱们留在地坛也没用了,所以还是入城好,明天哪里辽军多,咱们就帮哪里,杀杀杀,杀光这群契丹狗!”
众人一听都乐了。
天黑之后,陈不二他们悄悄进了封丘门。
地坛还在那儿放着,陈不二还用稻草做了几个假人疑惑辽军,估计明天没人敢去攻打北城墙了,这叫“空城计”。
陈不二进到城中,陆志校第一个跑了过来,见面一把就抱住了。
“哈哈,我的乖孙儿,你来得正好啊,果然是我们陆家的种,有种!!!”
旁边的副将咳咳提醒了几句:“陆帅,他是陈家的种。”
“放屁,他是我女儿生的,流的是我们陆家的血,怎么就不是陆家的种了?就凭他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爹,哪会有这份勇气,面对几万辽军发起冲锋的?”
领导周围永远不缺马拍马屁的,于是马上就有人附和:“对对对,陆帅说得对!”
陈不二才不管你是谁的种呢,反正他是穿越者,谁的种都不是。
“翁翁,我昨天在陈桥镇将辽军所有的粮草全部都烧光了,所以他们支撑不了多久,估计明天还是会发动总攻,咱们一定要做好准备呀。”
“嚯,果然是你小子干的好事?怪不得娘娘昨天传旨过来,说辽军的粮草可能出现了问题,要我们注意防止辽人拼命,对了你娘他们还好吗?”
“放心吧,我娘他们在景室山躲着呢,翁翁,明天辽军肯定还会继续拼命,咱们这样,哪里辽军多,或者哪段城墙守卫吃紧,你就来叫我们。”
“好,没问题,翁翁也不问你这是什么武器,你能及时站出来保家卫国,翁翁就没看错你这小子。”
这天晚上,陈不二和他的两百护卫在城墙旁边一个征调的旅馆里睡得很香很沉。
自从潼关开始,这一个月来,他几乎就没有好好睡过一个安稳觉,回到了汴梁,回到了他的家,这下睡得踏实了。
重点是,他已经有足够的自信保卫汴梁了。
第二天,辽军继续来犯,今天他们也调整了策略。
因为北城墙地坛,有斥候来报,说那群杀神还在,所以北城是远远围而不打。
今天耶律明将所有的投石机都准备在了东城墙,准备一鼓作气要将东城墙击垮,或者最大限度造成周军的伤亡。
而南城墙和西城墙只是作为祥攻,作作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