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件事与来报案的张大宝有关!”
有衙役回来汇报道。
李辉眉头微舒,出声道:
“到底怎么回事?”
衙役没有丝毫隐瞒,很快便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原来,在罗三凤的众多男辨头中,有一个叫李闻的村民。
张大宝跟这个李闻,曾经多次发生过冲突,并且每次发生冲突后,李闻都会跑到罗三凤家里大闹,扬言要弄死罗三凤。
而且就在前几天,张大宝就跟李闻冲突,并且李闻又去了罗三凤家大闹。
这三人之间一定有着什么特殊的联系,或者是什么特殊的事件,其中的联系就是破案的关键。
而且……
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个李闻,很有杀人动机。
李辉没有迟疑,立刻吩咐道:
"将嫌犯李闻帯上来,还有,看看他家中有没有作案工具!”
“是,大人!”衙役们来不及休息,接到命令就立刻动身。
大唐律可没有说不能搜查嫌犯的家,没准还真的能找到一些线索。
没有过多久,衙役们就把李闻带了过来。
衙役手中还拿着一把鱼线,呈交了上来:
“大人,这些都是李闻家中搜查到的。”
李辉将鱼线放在一旁,这些鱼线确实与罗三凤脖子上的勒痕粗细程度一样,而且对方还与李闻的关系不浅。
李辉还没开口询问,堂下的李闻便一脸慌张的哭诉道:
“官老爷,小人是冤枉的,小人没有杀人!”
“罗三凤不是小人杀的,小人没有杀人,大人,要相信小人啊!”
“大人
李辉对他的哀求丝毫不在意,虽然他哀求的模样很可怜,可断案又不凭借感觉,是要讲求事实的。
他总不可能因为对方可怜就放了对方,那不是扯淡么。
而且,这个李闻是恰好就是他剛去南平村时,在人群中看到的那个眼神慌乱的男子。
不管是证据,还是其他迹象,都在表明,这个李闻有嫌疑。
李辉重重的敲响了惊堂木,大声道:
“升堂!”
他打算还是用正常手段,威慑审讯之下必然能看出不对劲。
随着衙役们在一旁摆好架势,县丞主簿等都在从旁协助,外面与不断有百姓围观。
现在开始对嫌犯李闻进行审问。
时隔一段时间,他们又看到了长安县县衙开始升堂了,百姓们都很好奇。
于是他们纷纷围观,毕竟上一次李辉行云流水般断案给人的印象很深刻,让百姓们都记住了这位年轻县令。
“老乡,这又是因为什么事情啊?”
有人显然还不知道实情,所以在看到了公堂上的李闻时,不由问道。
“这是发了命案了!”
“命案?谁死了,俺们长安县可是好久没发命案了!”
“听说是南平村的寡妇罗三凤,听说是被吊死的,死的老惨了,舌头都拉的老长了。"
“这么吓人!看来今后得少往南平村那边走了。”
"是哩,是哩,凶手抓到了吗?”显然众人都很关注。
“还没呢,县令大人这不是在审吗。”
“很快就能断案的,咱们这县令可不了得啊,嫌犯这不就很快就捉拿归案了吗!”
“官老爷真是个好官,这么多案子都被他破了,这个案子肯定能很快破案的!”
百姓们都对李辉抱有很高的信任,他们将看热闹的目光看向里面,想看看断案如神的李县令会如何审问。
李辉这次并没有用花里胡哨的办法,而是直接一边威慑一边审
讯:
“李闻,你可知罪!”
“南平村寡妇罗三凤是否是你杀的?”
李闻不断拱手,哭诉着:“官老爷,小人就是有十个胆子都不敢杀人啊!”
“哦,是吗?”
“那为何在罗三凤家中发现了和你家中一模一样的鱼线,你可知道罗三凤脖子上的勒痕也是鱼线造成的!”
不管是不是,在嫌犯面前就必须是。
可惜的是,李闻如实道:
“官老爷,罗三凤家中的鱼线是小人给他的,大人,这真的跟小人没有关系啊,大人!”
李辉拍了拍惊堂木,严肃道:
“肃静!”
现场李闻和场外的百姓们都安静了下来,李辉依旧看着李闻。
“南平村并不靠河,你家中为何有那么多鱼线?”
李闻慌忙解释道:
“小人平常都喜好钓鱼,所以家中准备了很多鱼线,罗三凤家中的鱼线都是小人给她纳鞋底用的!”
“大人,小人真的没有说假话!”
李辉往椅背一靠,简直无懈可击,要么对方比张大宝还能装,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