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星河睡在拓跋玉儿的闺房床上,怀里是拓跋玉儿。
此时的拓跋玉儿双眼迷离,脸颊带着酡红,还没有从神游中清醒过来。
现在的徐星河二十岁,正值体力充沛的年纪,再加上是武修,修炼了《龙象般若功》,让他更加耐力持久。
“蓝玉啊蓝玉,你还是不了解女人啊!”
徐星河在心中发生了感慨,一边搂着拓跋玉儿,一边在她玉背轻轻抚摸。
蓝玉是真的喜欢拓跋玉儿,她不从,便不逼她,想用真心打动她,不惜浪费四年时间,就算连手都没摸到,却甘之如饴,而这种行为,其实就是舔狗,并且是最没用的高级舔狗。
反观徐星河,初次见面搞上了,一番折腾下来,还有下一次。
言语上的感化哪有肉体上的征服来得快?
好一会。
拓跋玉儿坐起身来,扯来被子挡住身子,脸颊上潮红还未褪去。
徐星河却生硬的将她拽到怀里,笑道:“你霸占了我,就准备拍拍屁股不认账了?”
“你怎么这么无耻啊!”拓跋玉儿气恼的去掐徐星河,只见满月乱颤,蔚为壮观。
而羞恼之下,拓跋玉儿再次落到了徐星河的身下。
“你答应过我了,不能再胡闹了!”拓跋玉儿不敢去看徐星河。
徐星河忍不住感慨道:“我现在是明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意思了。”
拓跋玉儿又道:“你答应过我的,要带我出去!”
徐星河伸出手,拽了拽拓跋玉儿的手,笑着说道:“看着我说话!”
拓跋玉儿愣了几秒,这才把脸转正,和徐星河对视。
“带你出去没问题,你还是想回蛮元?”徐星河问道。
拓跋玉儿看着徐星河的眼睛,抿嘴点头:“嗯,想回去,我想我的父母了。”
说完后,她心中有些担心,很怕徐星河迷恋自己,想把自己霸占留在自己身上,那样的话,自己岂不是出了虎穴,又进了狼窝?
不过和蓝玉相比,她发现自己一点不厌烦徐星河,两人没有仇恨,又有了肌肤之亲,已经算是亲近之人了。
就在拓跋玉儿胡思乱想时,徐星河直接说道:“好!五天之内我带你离开这里,然后半个月之内,让你踏上返回蛮元的马车!这是我的誓言,不会违背!”
拓跋玉儿一愣,呆呆的看着徐星河,心中高兴之余,又有些失落,难道他不想占有自己吗?还是把自己当成了为了目的可以出卖肉体的放荡女人?
想到这儿,拓跋玉儿又患得患失。
徐星河没在乎拓跋玉儿的心思,此女对他而言虽然美妙,但只是长生路上的过客。
此时屋外,天色渐暗,徐星河便从拓跋玉儿身上起来,然后下了床穿上衣服,又道:“对了,你这两天找个机会,帮我把《傲寒六诀》弄到手,蓝玉那么爱慕你,这对你而言很简单!”
“好!”拓跋玉儿也坐了下来,随手拉过衣服,简单遮住了身子关键部位。
这幅海棠醉日的模样,真是人间绝色。
徐星河点了点头,便道:“我先走了,等我的好消息!”
说着,徐星河走到门前,确保外面无人时,继续伪装成蓝烈,离开了宅子。
屋内只剩下拓跋玉儿,她躺会床上,静静地睡着,一直来死气沉沉的心里突然泛起层层涟漪,让她不太自在。
“只知道他叫徐星河,他多大,家住哪里,其他的所有都没有问...”
拓跋玉儿喃喃低语。
......
徐星河脚步飞快,专挑无人的地方走,避免遇到蓝玉。
离开凉国公府后,徐星河没有回地牢,也没有去蓝玉私府,而是变回了自己,回到了菜市口仵作铺。
轩辕剑豪已死,叶昆仑和李红袖一战后不知所踪,徐星河能安静一段时间了。
至于黑莲教的报复,徐星河并不怕,因为杀死轩辕剑豪的是蓝烈。
其实这也是徐星河有意为之,就是为了让黑莲教和蓝玉交恶,双方残杀,对徐星河最有利,这才是驱狼吞虎,计中计。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徐星河先去了茶馆,上次花炜说红老头有事要忙,也不知道忙完了什么。
当他来到茶馆二楼,就看到了窗边喝茶的红老头。
“阿公,来着早啊!”徐星河走过去,打了个招呼。
朱元璋转头看向徐星河,眉头顿挑,笑着说道:“咦?你经历了什么事情,让你的心境发生了大变化!”
“阿公的眼光真是毒辣,这都被你发现了!”徐星河笑道。
朱元璋继续道:“之前的你谨慎入微,小心翼翼,那样做没有什么不对,但要知道,你才弱冠之龄,这么年轻就缺少了锐气,对修行之道而言,不见得是好事。而现在的你呢,似乎明悟了己身,变得洒脱和自信。这种源于内心的变化,是极其难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