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众多将士们杀意十足,士气高涨。
源为义也十分满意,不忘他们准备了这么长时间,一直忍辱负重,就是为了今天能够击溃敌人一雪前耻。
而他们这手声东击西,也将梁山的大部分船只与主力骗到了四国岛。
现在他们只要趁夜击溃对方,并趁机登上筑前,胜利的天枰就将倾斜向他们。
然而,不等他们靠近敌军。
就听到一声巨响,宛若惊雷一般。
随后源为义便听到了隔壁的船只大喊道:“不好了,我们的船体受损了,已经开始往里面灌水了。”
“我们的船只也受到了攻击。”又一艘船上的人喊道。
源为义这才意识道,对方这种武器,可能就是那种可以击穿城门的武器。
当即便大喊道:“他们这种神秘武器,肯定不能一直使用,我们要做的就是冲上去,与他们贴身肉搏,这样他们的武器就无法发挥功效。
只要击败了他们,这些武器都将是们的,所有人加速前行。”
“所有人加速前行。”
一时间,倭奴人的舰队,快速向着梁山的舰队靠近。
可郑芝龙,哪里能让他们如意。
之所以让舰队成扇形散开,可并不光为了包围他们。
在最前方的舰队,就像是一个触手一样,可以准确的告知郑芝龙对方舰队与自己的距离。
这样就可以在敌人前进的时候后退,而在敌人后退的时候前进。
这样便可以保证这四门破奴炮全部都在有效杀伤范围内。
同时弹药也是不限量供应,交给了炮手们任意开火权。
总之,就是要将这些倭奴人彻底给轰烂了。
这也使得敌人的舰队快速减员。
前方受损无法前进的船只,更是堵塞了后面的船只,使得倭奴人的船只在这里乱哄哄的读作一团。
在与这些倭奴人交手的时候,郑芝龙还不忘让人快马加鞭的将这个消息告知后方的拔拔晟,并做好其他准备。
就在郑芝龙与源为义在海上鏖战的时候。
九州岛上的快马来回奔波着,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告知了王伦以及李和。
李和在收到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并不是想着去支援。
而是对于战报中郑芝龙的话仔细琢磨了一番。
“郑知军这意思是,曲曲倭奴不足为虑。
是要我们不要错失战机啊。”
“李知州,你的意思是?”郑浑喜道。
“我的意思是,咱们可以趁敌人虚弱,直奔平安京去了。”李和笑道。
“我觉得此计可行。”郑浑兴奋的正个人都抖了起来。
“既然如此,还冷着干什么,所有人登船直奔倭奴国的畿内区域。”
就这样,李和他们率军登船,有着三门破奴炮开路,一道也是畅通无阻。
就这样自四国岛与本州岛中间的海域直接绕了过去,直奔摄津而去,待到第二天中午,他们才通过一番炮击,在摄津地区登录。
而这时,经过一夜的酣战,次日天亮以后,倭奴人已经无法在船只上对梁山进行压制了。
反而受创的船只越来越多,和船上拥堵的水手与武士,也让他们无法发挥全部的战力。
在这等情况下,他们打又打不到敌人,还一直被敌人消耗。
仅仅一晚上,倭奴国一般的战船,都已经折损了进去。
眼瞅再耗下去必输无疑。
源为义也不得不做出一个痛苦的决定。
“让兄弟们撤退吧,在海战上,我们无法战胜他们。退回去,固守本州岛或许还有一些机会。”
听到这个命令后,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毕竟面对这种超乎正常意义的敌人。
他们是真的没有办法,总不能在这里一直耗着,等着敌人一点点将他们歼灭吧。
现在撤退了,也能让他们重整旗鼓,等再度拾取自信心后,再来与敌人交战。
就这样,源为义的舰队开始向着长门方向撤退。
而郑芝龙则率领舰队不紧不慢的追击。
面对敌人的锲而不舍,源为义却又露出了冷笑,道:“在海上我拿你没办法。
你还真以为我怕你不成,敢在地面与我交战,我一定撕了你。”
“这些宋人会和陆地和们交战吗?”一个家臣问道。
“不会,他们只是确定我们的位置,将我们送到港口,发现没有利益以后,自己就会走了。”源为义道。
“那他们走了,咱们不是还拿他们没有办法?”那家臣嘀咕道。
“总能想到解决的办法,眼下最大的问题,是抱住咱们手头这些可用的战力。”源为义道。
听到这话,众人都不再说话。
信誓旦旦要击溃梁山活捉王伦的他们。
结果现在却只能灰溜溜的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