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荡荡的小船上,赤男裸女,滚作一团。
"忘记少爷怎样教你的?少爷要吃奶的时候,自己把奶子捧起来。"
苏泽吸着她的奶子,舌头勾着那顶尖茱萸,勾刮挑逗,看着它淫荡地变挺变大,粉红的乳晕也在扩散。
"哦……哦……这要是能出奶,还不知道是何等滋味……"苏泽全身哆嗦,整张脸压在她的乳房上滚着,一口一口地吸啜,羞耻的吃奶声在旷野间回荡。
奶头沾满口水晶莹透亮,淫荡挺立着任人采颉。
"等不及了,少爷现在就要干你,想死在你身上,干破你的骚穴!"
苏荷眨了眨眼睛,岔开腿用脚尖顶在木船板上,大方露出自己的阴穴。
苏泽cao过的那些女人,无论年龄骚穴都有些颜色沉淀,或深红或浅黑,杂毛丛生,尤其是cao多了的,阴洞也松松垮垮,还有股冲天的骚气。
这是他见过最美的,肥美软嫩,是粉红色,光泽饱满,比之仙桃。那潺潺淫洞仿佛永不枯竭,充满水润,让人恨不得尝上几口。
苏泽情不自禁埋下去,用舌头粗旷地舔,"噢……淫物骚穴,好美好甜……"
苏荷的下体其实最为敏感,那沉睡的十六年,莲蓬茎可是天天咬着她的蚌肉给她滋养,早把她的骚逼舔了个遍,每一处都变得十足敏感,此刻沾了男人的舌头,穴里的淫乐体验已经层层漾开。
"啊啊……哦哦……啊嗯嗯……"她被挑得连声淫叫,手指胡乱地抓着他的头,胸乳一挺一挺,想挣扎又想他舔得更深些。
种了淫根后,这具身子已经无淫不欢,稍一触碰就会流水,但凡男人一摸一揉就会软塌塌的任由玩弄,只恨不得骚穴被cao烂,淫荡程度堪比极品春药。
她绞着苏泽的头,喷了他一嘴。
这还只是浅浅舔了个逼口。
苏泽看她瘫着双腿躺在身下吐气如兰,可爱的淫洞一张一翕淌着淫水,身子像玩坏了一样透红,心里说不出的欲动。
"少爷舔得你这么爽吗?"
苏荷亮晶晶地眸子盯着他,诚实地点了点头。
哪里还想到留着力气撑船,只恨不得先干她三百回合。
"欠cao的骚逼,少爷这就满足你!"
苏泽勾起她的双腿,扒下自己的亵裤,挺着热腾腾的鸡巴对准她。
"少爷这就干你,顶穿你的骚逼,喂你吃大鸡巴。"随着一杆进洞,"看见了吗,这就叫cao逼!"
里面温暖舒滑的嫩肉瞬间包裹了整根肉棍,苏泽爽得大汗淋漓。
"哦……哦,这是什么神仙洞!"苏泽才觉得这几年干了那么多个都白干了,瞧瞧这才是女人,虽然之前用手指插过了,但是鸡巴捅进去才知道是怎样的销魂所在,差点就被咬射了。
苏泽稳了稳心神,缩着臀肌重新抽动起来,他常年卖体力,一身肉肌结实,风吹日晒皮肤有些粗糙,是很健康的深麦色,压在莹白的少女身上,是明晃晃的反差。
"哦哦……干到仙女了,少爷的骚逼仙女,以后做少爷的精液壶……嗯嗯,腿抬高一点,骚逼,哦,干你……"
"骚逼真嫩,水真多……干穿你这破逼……嗯哦,真爽……干死你……"
苏泽还是毛头小子的时候听过县衙少爷干丫鬟,那少爷就喜欢一边干一边说些淫词浪语,苏泽后来也尝到了男女滋味,但是多了也就那么回事,村里的丫头本就少长得也歪瓜裂枣,他后来就有些麻木了,什么寡妇、人妻也没了新鲜感,对记忆中那少爷干丫鬟的场景反而一直清晰地记在脑海里。
现在可谓是一尝所愿。
"喜不喜欢少爷干你……瞧你这水流得……哦,骚逼真紧,好骚好爽……"
"少爷干得你爽不爽……少爷的鸡巴大不大……哦,哦,小骚逼快给少爷夹射了……"
"说啊,喜不喜欢少爷干你的骚穴!爽不爽……"
苏荷确实爽快,这比莲蓬茎cao得还要舒服,她吟吟哦哦地叫着,全身荡漾。
"啊啊……啊……喜欢……喜欢这样,好爽……"
苏泽抓着她的丰乳,揉着各种形状,下身耸动不停,性器亲密地接触交合,他鸡巴带勾,向上翘着,刚好直通里面的九曲十八幽。
一插进去,里面的骚肉层层开道,在里面翻云覆雨,虽然长度有些不及,没到花心深处,但他也是日贯了的,懂得许多讨好妇人的技巧。
顶住肉臀,夹着她的两股,大幅度地摇着插,也探到了那酥痒禁地,配合着深深浅浅时快时慢的抽动,把刚刚开苞的少女干得汗水涟涟。
里面层峦叠嶂的骚肉照样裹着他的,每一下抽插都是别样体验。
"这骚逼,哦,太好cao了,比上面小嘴还要好cao……一辈子都插不腻……少爷cao你一辈子……"
"少爷射给你,射满你的骚穴……哦,哦……"
苏泽大开大合灌了几十下,鸡巴一抖,背脊发麻,下身就有奔流的痛快感,射精那一刻,她的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