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在各种骚闻下悄悄过去了,很快到了江堂妹和姜家兄弟成婚的日子。
江二叔府上挂上红绸贴上窗花,就连府里的绿植也挂上了小巧的红灯笼,看着就喜气。
而冲着江公子面子前来道喜的宾客络绎不绝,场面又喜气又热闹。
好在江二叔从人牙子那租来了许多骚妇奴仆,不然还真应付不了这么多宾客。
浑身赤裸的骚妇奴仆在闹哄的宾客里穿梭,他们今日的目的就是陪好了前来的宾客,像免费的婊子和小绾,随便哪个宾客都能狠操她们的骚穴,吃下他们的鸡巴。
骚妇们在一个个宾客怀里得不到喘息,刚被灌了精下一瞬又有一根挺硬的鸡巴操了进来。
奴仆们也是,被一群骚妇围着求操,甚至在骚穴里操得好好的,突然就被另一个骚妇硬生生拔出他的鸡巴往自己穴里塞。
这是沿海特有的风俗之一,主人家不用招待寒暄,只需交给府里的管事和嬷嬷便可,他们需要做的另有其事。
此时江二叔一家正在江堂妹出阁的厢房里,还有江公子和江母也在。
姐妹两穿着同样的红色嫁衣,一模一样的妆靥就连凤冠首饰都是一样的,平时还有两分不相似的两人这会可是十成十的模子。
若一般人家不说双胎姐妹不会同一日出嫁,就算同日出嫁在嫁衣首饰这些也会有大不同,就怕两人在出嫁过程中搞混了。
可她们要嫁的是姜家,无所谓谁嫁谁谁娶谁的姜家。
一家人整整齐齐在一起,江二叔看着从小玩弄大的女儿突然生出一抹不舍,江二婶看着他的表情有些好笑道:“你说你,又不是见不到了难受甚?不说亲家那边会时常上门来,就你想操她们姐两了直接上门去就是了。”
江二叔:好像是哦。
就听她话风一转,道:“过不了多久儿媳肚子里就怀上了,可劲高兴吧你,难受啥呢!”
说到这个他可就激动了!
想起该做正事了,江二叔连忙正了神色:“你们的骚穴生来就是挨鸡巴操的,到了夫家要服侍好夫家每个人的鸡巴,孝敬婆母……”
“你们父亲说的没错,但娘要告诉你们,男人的鸡巴生来就是要操穴的,你们骚穴痒了只管让夫家的鸡巴给你们操,唯有一点绝不能做的便是偷人……若受了委屈就回来,有你们大哥给你们撑腰呢。”
江二婶说完看向江公子,后者点点头。
江二叔张了张嘴最后也跟着点点头,毕竟媳妇说的也是对的。
姐妹两郑重的朝二人磕头,“女儿谨记父亲和母亲的教诲……”
江母没什么要说的,该说的前头两人已经说过了。
她拿出两个小瓷瓶递给姐妹两,“也不知你们会不会用上,但备着总是好的,这药药效极好,一晚上骚穴就能恢复如初。”
先前大伯母被操得下不了地,第二日去看她时已经没事了,想来就是因着有这药吧。
“多谢大伯母。”姐妹两又是一个叩谢。
长辈训话后便可给新娘子灌精,若家中男人多的连训话也省了,毕竟要确保新郎来接亲前都给新娘灌满精液。
江家只有三个男人。
江堂弟和江公子要操新娘上花轿,前者还可以射个两到三回,江公子就定了出门上花轿那回,这样可以给姐妹两灌精的也只有江二叔了。
原先江二叔也想找几个族亲帮忙的,想到两家知根知底又有江公子坐镇便歇了心思。
在灌精前新娘得先给家里骚妇舔骚穴,沾了新娘喜气的骚妇便可拦门,直到被接亲的鸡巴操爽了才可以开门。
除了能给里头争取更多灌精的时间,也是为了热闹和一尝男方接亲男人的鸡巴。
当然,这也是习俗之一。
屋里三个骚妇排排坐好,姐妹两跪地依次舔弄。
很快江二婶三个骚妇出了门,坐在门口准备好的软榻上聊着闲话。
江堂弟有个两日没操穴了,就是为了今日能给两个妹妹多灌一点精水,这会估算了下道:“父亲,我这会能灌两次精水,我和你先一人一个操弄着。”
江二叔点头,他能灌四次加上出门那两次,两个女儿正好一人四次。
两人各抱着一个新娘子操弄,凤冠上的步摇随着撞击乱甩荡着,发出首饰碰撞的清脆声。
“嗯啊……父亲哦哦……慢点啊……凤冠要掉了啊啊……”说着还用手去扶。
江二叔看着只有步摇在甩动的凤冠,气得一巴掌打在小堂妹屁股上。
这小骚妇还有心思去管那凤冠,看来是他操得还不够猛,随即操干的动作又猛了几分。
小堂妹果然没心思去管其他了,双手撑在榻上承受身后的操弄。
大堂妹被江堂弟按在梳妆台前,让她看着镜子里自己是如何被兄长狠操的。
大堂妹看着从身后抱着自己屁股抽干的大哥,幻想着那是姜家兄弟的脸,骚穴一瞬间就骚浪了起来。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