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伥笑得撩人至极,他也不用善行回答,而是伸出手勾住了善行的腰带,眉眼如丝的让他跟在自己的身后。
善行脸上带笑,带着些许邪气的面孔让人捉摸不透,他由着李伥维持着那点若即若离的挑.逗,像发现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样随着他进了房。
门没有锁,甚至就这样大大的敞开着,不知道这是不是李伥一贯喜欢玩的情.趣。
“善行先生,我身上的伤好像还没好,现在又痒又痛,不知道是不是变得更严重了。”
他边说边拉下了那件轻薄的真丝睡袍,露出了半个肩膀和大片胸口。
上面还残留着一些痕迹,但经过一个多星期的过渡,那些鞭痕已经很淡了,如果不细看的话根本看不清。
但现在李伥苍白的肌肤却漫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他抬着下巴,微微张着嘴,好似极其饥.渴一样加重了呼吸。
他的身体根本就离不开男人,一个星期几乎到达了他能忍受的极限。
“善行先生……”
善行光是用这种注视着蝼蚁一般的目光看着他,他就已经受不了了。
和公良的温和清冷不同,公良自身就带了一种美却高不可攀的气质,甚至禁.欲的有些让人不敢触碰。
而善行则完全是另一个极端,他不爱说话,也极少出声,但他却总是在笑,像身处在黑暗中的魔鬼,笑得不怀好意,眼里充斥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但他又像一只慵懒的狮子,像一个只顾自己自娱自乐的小丑,还像一个顽劣不堪的孩子。
李伥总是不由自主的看向公良,那是因为公良自带的吸引力,可对他来说,最容易诱.惑他的却是善行。
几乎站在他的面前被他看一眼,就让人不由自主的脱下了衣服。
李伥的喘息变重,什么也挡不住的睡袍松松垮垮的挂在手肘上,他情不自禁的搭上善行的肩,手指颤抖着解开善行的衣扣,另一只手摸索着探向善行的后颈。
善行的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有些阴森有些冷,伸到他后颈的手却顺着他被解开的领口摸进了他的胸口。
“啧……”
他挑着眉不耐的轻嗤一声,看着李伥的目光也带了丝不屑与厌烦,就在他要掰断李伥的手时,敞开的门被不轻不重的敲了敲。
“不好意思,打扰了。”
公良的声音听不出一丝的困倦,他长身而立,温和的笑脸上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冷意。
“公良医生……”
李伥重重的喘了口气,他略有些迷蒙的看着公良,随即浪笑着说:“公良医生也要过来吗。”
公良没说话,只是从嘴里发出了一声低笑。
看着公良向里走的脚步,夹杂在两人中间的李伥几乎忍不住颤抖起来,身体带着无法控制的酥麻,几乎要软倒在地上。
他全身都带着淡淡的红,呼出的气火热又粘稠。
眼看着公良在自己的身前站定,李伥迷醉的伸出手:“一起来吧……”
话音刚落,他“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公良认真的擦了擦手,浅色的眸子蕴含着一丝锐利。
“看来你又忘记我说过什么了。”
善行一脸无辜,他摊开手,表示自己并没有去碰任何脏东西,他只是乖乖的站着而已。
“我有没有说过,在我没有醒来之前,不准离开我的身边。”
善行装作思考的样子想了想,随即搂住公良的脖子,笑嘻嘻的凑过去。
公良避开他的脸,目光下移,看到了善行敞开的领口。
哪怕就解开了一颗扣子,他也没忘记李伥刚刚摸进去的手。
“啧”了一声,他脸上带了一点显而易见的嫌恶。
单手按住善行的脖颈,带着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道将善行拖了出去。
门被大力踹开,善行被推进了浴室,踉跄了几步才扶着墙站稳。
无论是之前对李伥略有些粗暴的出手还是刚刚踹门的动作,公良都没有了以前的轻描淡写。
“洗干净。”他面无表情的睨了善行一眼。
善行站在浴室门口,歪着头看他,突然从嘴里发出一声轻笑。
公良是最爱干净不过了,总是将自己打理的井井有条,从不让人触碰,哪怕主动去接触别人也是少之又少,甚至大多数也是隔着衣物布料。
善行随意的抓了两把头发,指尖若有若无的划过后颈。
可惜,他还以为今天能出来呢。
不知道是有意无意,善行并没有关浴室门,哗哗的水声过分清晰,通过敞开的门漫出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公良就坐在浴室对面,从他的角度并不能看见善行的身体,但偶尔眼前会滑过一条结实修长的手臂,有时是半个肩膀,最清晰的时候也不过是一点紧实的腰胯。
水声渐歇,善行就这么敞着走了出来,头发往下滴着水,身上还带着没擦净的水珠。
公良用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