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声巨响传来,高耸的东门吊桥落下,掀起一片雪花。
“戴宗,传我军令,铁骑营、常胜军骑由东门入城,迅速歼灭守军,敢于反抗者,格杀无论。”
秦烈策马而起,挥剑直指城头:“其余各城步卒,封锁一切出口,全歼敌军。”
“刘光世、你率部杀奔南门。折可存,你率部拿下西门,”
“韩韬、彭杞你二人各率一千人马,对城内残敌就是扫荡。”
“花荣、庞万忠你部神臂营,立即驰援破阵营,为他们提供辅助,防止敌军反扑。”
“朱仝、你率三千士卒,直驱本门,雷横随我坐镇东门城楼。”
随着一道道军令下达,秦烈身边仅留下雷横统率一千亲卫护卫,迎着风雪,在一片惨嚎之声之中,秦烈与雷横登上了东门城头。
偌大的鄜州城,随着东门的沦陷,西夏军的整个防御体系,随即崩塌。
但城中西夏军的战力却并没有就此放弃抵抗,毕竟西夏人马即失去东门,手中依旧尚有两万多战兵。
无论是突围,还是反击,依旧可堪一战。
这也是秦烈,在攻陷东门的第一时间,便让戴宗传令,把铁骑营、常胜军骑调入城中的原因。
这个时候,西夏人必然会反扑,要想快刀斩乱麻,必须借助骑兵的优势,对反扑的西夏军队,形成致命一击。
正如秦烈预料一般,南门城楼上鄜州主将,张承忠在东门发生爆炸声时,便预感到东门要出事。
在第一时间,张承忠便亲自调动了三千士卒,向东门驰援而来。
同时又向西门、北门发出军令,让西门教练使闾丘坤成,北门防御使麦宗兴,各自调拨了两千人马,火速驰援东门。
双方的人马,在东门大街上迎头相遇。
喘着粗气的士卒,在主将的一声令下,没有过多的废话,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杀向了对方的阵营。
“杀!”
战场之上低吼声,随之响起,前排的双方军士,几乎都是用自己的血肉之躯,迎向了对方手中的刀枪剑戟。
血花飞溅,血肉纷飞,惨嚎之声响彻云霄。
“杀!”
光着脑袋的鲁智深,手持封魔禅杖,犹如旋风一般横扫进了西军军阵。
转瞬之间,密集的西夏军阵前方,便被鲁智深凭借一己之力杀出了一条血路。
武松、李逵怒吼着率军扑了上去,越来多月的士卒随之涌入,形成一把尖锐的尖刀,迅速凿穿了西夏军的军阵。
策马处于军阵之中的统军张承忠,眼看着手中精锐士卒,就像纸糊似的,不断倒了下去。
自是充满愤怒之色:“给我顶住,把宋人压下去,后退一步者斩!”
挥舞着马刀的张承忠,策马而起,亲手砍杀了一名后退的营将之下,惊惧的西夏军士,这才咬牙再次冲了上去。
然而这个时候,已经形成战斗队形的破阵营,在鲁智深、武松、李逵三大杀神的带领下,根本无人可挡。
更何况,还有花荣、庞万忠统率的神臂营,在后方策应,不断朝着西夏军队发射着箭弩,给西夏人造成不下的伤亡。
即便在破阵营的猛攻之下,西夏军依旧展现出不俗的战斗力,后队人马迅速贴补而上,形成层层防御的阵势。
队伍中的弓箭手,同时展开反击,一时之间,也给冲阵的宋军士卒,造成不小的伤亡。
双方在东门大街上的拉锯战,并没有持续多久,便因为城内西门、北门援军的抵达,极大的鼓舞了刚刚处于弱势的西夏军心。
“给我反击,把这些该死的宋狗都赶出去。”
兴奋的大笑的张承忠,看着涌入的五千援军抵达,脸上不由露狂热的表情,仿佛这一刻,宋军在他的反击之下,即将化为齑粉。
“杀,杀,杀……”
在一声声喊杀声中,西夏援军中的三千铁骑,迅速形成冲锋阵势,向破阵营的士卒发动了突袭。
“两翼散开,投掷轰天雷!”破阵营的士卒攻城之时,并没有带大刀入城,人手都是配备的横刀。
面对铁骑冲锋,武松心知不能力敌,当即纵身跃上临街之上的房顶,迅速把点燃了一颗轰天雷投掷了出去。
而这个时候,破阵营前队士卒,迅速拿出火折子,点燃了轰天雷投掷而出。
疾驰突袭而来的西夏骑兵,面对凌空落下的轰天雷,有的策马躲避,有的挥刀劈砍,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东西才是真正杀入利器。
“轰轰轰……”
一百多颗轰天雷在突袭未来的西夏骑兵之中爆炸,刹那间当真是人仰马翻,残肢断臂乱飞。
“继续投掷!”
没等西夏骑兵队伍刹住脚步,武松一声令下,第二梯队的一百颗轰天雷再次扔了出去。
这会已经见识到轰天雷威力的西夏骑兵,无不是惊慌失色,各自纵马乱窜后撤,一时之间反而把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