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首菩萨蛮,画好,词好……”秦烈的赞美之词,说到这里戛然而止。
“怎么啦?我脸上有脏东西?”得到秦烈的夸赞,李易安无论是心情,还是脸上都露出了笑容,然而秦烈突然的停顿,让她不由一愣。
“嘿嘿,当然人更美。”当李易安举目看向秦烈之时,他这才肉麻笑着再次夸了一句。
听到秦烈这讨好的话语,李易安忍不住娇嗔了起来。
“妾身都快要人老珠黄了,哪还有什么美可言啊。”说起这个,李易安就有些感伤。
她一生酷爱梅花,所作梅花诗词多达上百首。
然而午后的时候,站在窗前对镜理红妆的时候,偶然发现自己眼角长起来的鱼尾纹。
以及在寒风中飘落的梅花,让她不由升起一股惆怅之情。
她是真的爱秦烈爱到了骨子里,无论秦烈的诗词天赋,还是生活中的温柔,善解人意,还有那些让人陶醉的甜言蜜语,都让她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
可想到自己比秦烈大了十几岁,虽然如今她已经容貌美艳,可想到自己的年华,就像这寒风中飘落的梅花瓣,她自是颇为感同身受。
也正是在这样的心境之下,李易安笔下才画出了眼前这幅,栩栩如生,仿若跃然纸面的寒梅傲雪图。
“易安姐,莫如我也给你赋一首咏梅诗词如何?”
感受到李易安内心忧虑之情的秦烈,心中对她更是怜惜,放下提笔在画纸的另一个角落,写下了一首《卜算子·咏梅》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
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这一首南宋陆游的诗词,虽然也是咏梅,但表现出了孤傲不屈的精神,立意高尚,自然远比李易安这般儿女情长的苦闷,更让人振奋。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这句好美的意境啊。”站在秦烈左手边上的赵金奴,脸上充满了喜色与惊叹。
相反站在秦烈右手旁的李易安,这会口中喃喃自语的念叨着那句‘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脸颊上却早已经泪流满面,这一刻她的一颗心,仿若随着那翩翩飘落的梅花花瓣,零落凋谢,化为了那大地上的尘埃。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易安姐,都是我不好,又惹你不开心了。”看着泪流满面的李易安,秦烈真有些慌了手脚,连忙握着李易安的纤纤玉手,表达着歉意。
“傻瓜,妾身这是高兴,此生能够与子扬相遇,妾身无憾矣。”李易安是真的感动,从秦烈的诗词之中,她真确的感受到了自己的人生。
“我去看看饭菜好了没有,都有些饿了呢。”赵金奴会心一笑,连忙转身走出了房间。
吃饭的时候,秦烈有些歉意的道:“明日午后,我要率军前往河套地区,那边没有我们的城池,而且战事目前也无法预测。”
“所以我向让你们留在麟州,等我这次凯旋回来,咱们再一起返回汴京。”
见秦烈说的郑重,李易安和赵金奴二女,放下手中的筷子,柔声的点头道:“你放心去吧,我和金奴妹妹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你一定要保重,不可以有一丝一毫的伤害。”
一家三口围在一起吃了饭,主动收拾碗筷的赵金奴,想到又要分别,犹豫了一下,他随即做出了一个决定。
夜里,主动留下来陪伴秦烈的赵金奴,再次给了秦烈一个惊喜。
“子扬,温柔一些,金奴妹妹她还是完璧之身,不可莽撞了。”
在李易安哪里没有得到满足的秦烈,刚要对躺在被窝边上的赵金奴下手时,李易安轻飘飘的一句话,激动得秦烈差点一哆嗦,就缴械了。
“你就是头蛮牛,妾身睡了。”李易安看到秦烈那死相,吃味的瞪了他一眼,为了不让赵金奴尴尬,她当即侧身躲进了被窝之中。
“嘿嘿,金奴我来了……”
秦烈兴奋的钻进了赵金奴的被窝里,双手一个搂抱,入手的自然是嫩滑的肌肤,以及扑鼻而来的处子体香。
……
赵金奴是完璧之身,秦烈之前是不知道的,毕竟赵金奴嫁过人,这点秦烈是知道的。
虽然秦烈并不介意她的过往,但面对还是处子之身的赵金奴,秦烈自然是更加喜欢和爱怜。
若不是为了怕赵金奴身体吃不消,秦烈还真得可以向李易安所说的那般,像头牛犊一样,耕耘上一个晚上。
天色微微擦亮,秦烈精神抖擞从二女的臂弯内爬了起来。
依依不舍的挣扎着起身的秦烈,在熟睡的二女唇角亲了一口,目露柔情的,穿衣而去。
午后的麟州城头,身披一袭青色大氅的李易安,头戴羊皮帽,手上戴着手套的她,脸上露着微笑,目光流出不舍之情的,举手朝着城下挥手示意。
站在她一旁的赵金奴,同样身披着淡黄色大氅,戴着羊皮帽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