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等一同回到了县城,看着有更多的村民投靠,但是也带来了耕作的器械,牲畜,还有从山寨拿来的吃食财宝,
“看来今年冬天能安安稳稳地过个好年的了!”
县城里的县令久违地欣喜说道。
“还要劳烦县令为这些村民一一登记,好能安排住所。”赵德昭徐徐地对县令说道。
夜晚,无论是最初流落到县城的难民,残余的士兵,还是刚到县城的村民,都和乐地围坐在一张张的大桌前,吃着晚饭。
王子兴仍是那杨豪爽的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还不停地叙述今日击杀北汉强盗是多么的酣畅淋漓,鸳鸯阵又是多么地变换巧妙,
“你们可是没看见老子手起刀落斩杀北汉强盗的神气,那是……”。
赵德昭笑着摇了摇头,喝了一口酒,环望四周。
这样和乐的场景,一定要维持下去,
第二天一早赵德昭可不顾王子兴前夜连饮三大缸酒宿醉的现状,拉着他从床上起来,走到县城训练场,一群新集结的队伍面前。
不难发现,这里多数都是昨日新营救回的难民。
“今日大家跟我一同去县城西边看看,能不能开一块地出来。”
县城占地虽然不小,粮食却是有限,不指望有另一块“肥厚”的山寨等着去打压,还不如“自力更生”!
村民世世代代种地为生,这粮食在这土里种不种的出,一看便知。幸运的是,西边的土地果真不是全然的荒地。
接着,赵德昭便把耕地分配给难民的任务交给了王珺。
拍了拍王珺的肩膀,便带着王子兴走回了训练场。
“刚才你也看过了,新来的村民多数都是老弱妇孺,扩建军队怕是有些困难。”赵德昭一边走一边对王子兴说。
“殿下,这事,我也解决不来啊!”王子兴一边挠头一边说道。
他们二人还没走多远,就听见身后传来妇女吵嚷的声音。
“大人给你家画好的地方,凭什么还要多占我家的一块!”
“凭什么?就凭着我家人口多,要的粮食多!”
“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给我让开!”
一穿着青褐色粗布衣衫的年轻女子正在拉扯一个拿着耕地工具将要耕地的人。
只听“诶呦”一声,工具便被猛然地丢在一边,
“我的天爷啊!快将这两个娘们儿拉开!”
众人合力将扭打在一起的两个农妇拉开。
事实上,是在制止青褐色衣衫的女子对另一个妇女的毒打。
“好了,好了,不要打了。刘大人来了!都听刘大人的!”难民里有长者发了话。
赵德昭看了一看,发现王珺仍专注地安排耕地的分配。显得这场争执打斗是多么地无厘头不值得他分神。
只能他自己出面处理了。
“才打斗的二人,还有帮忙拉架的几位,跟我到军帐中来。”
“奴家名叫陆娟,这农妇占我耕地,蛮不讲理,我便动手打了她一拳。青褐色衣衫的女子愤愤地说道,好似还没打够。
被打的农妇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不堪。若不是知晓只是两个妇女的打斗,说她和别人发生什么有辱家门的事,也是有人信的。
“一拳?一拳能给她打成这样?”没等农妇哭诉的更加厉害,赵德昭先失声笑了出来。
“谁让她给脸不要脸!”陆娟更是没什么好语气应答着。
“嗯!”在一旁的王子兴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也不由得闷声赞同。
“耕地原是由玲珑划给谁的,就是谁的,不服也要拿出理由找到玲珑,他认为的合理,也要按照他的安排调换。私自决定都是莫不作数的。”
“虽然农妇强占耕地不讲理在先,但这也不是你陆娟给农妇打的鼻青脸肿,如此严重的理由。”
“凡事讲不清的,却还有我能出面做个决断的,就不应该随意动手打伤他人。”
“我的定论是你们而二人都有过错,罚你们各自分别连续三日打水到练兵场给训练的将士送水。”
赵德昭说完后,就带着王子兴离开去了练兵场。也让他们回到耕地忙农活去了。
赵德昭、王子兴二人刚走到练兵场,就看见陆娟提着两桶水从远处走来。
“惩罚是从明日开始的,安姑娘你今日本不用来的。”赵德昭对着陆娟说道。
“我力气大,体格好,这样的小活根本累不到我。就是让我跟那婆子再打一架,我照样能让她趴地求饶!”
听罢,赵德昭心中顿时开朗,分别看了看王子兴和陆娟,说道,“看来我们能有一支新的军队了。”
“在哪啊?殿下,我怎么没看见啊。”
“就在眼前啊,我们已经有了关银屏,小青,玲珑一些好手,令妹也是能打的,加上陆娟这样的强壮农妇,我看就交给她们,搞一支娘子军出来。”
王子兴不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