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窈窈咬他喉结,“你不是说过,不想让任何东西进入我?”
有次去青楼,管事送一箱淫具,沈阶没收,亲口承诺。
“这可不是一般的东西。”沈阶下颌摩挲她的额头,笑道,“大楚丞印,老婆盖了我的章,一生一世我的人。”
“不要脸,快给我拔出来……”杜窈窈踮脚往他手上坐。
官印呈四方形,边沿不到两个指节宽,印底篆书雕刻,牢牢地附在宫口。
沈阶扯出一点,“你吸得太紧了,放松。”
“混蛋……”杜窈窈伏他肩头斥骂,官印一动,印底的纹路摩擦宫口的嫩肉,四周的棱边在深处研磨顶撞。
“这是我的小印,还没办公用过呢,谢谢夫人圣水开光。”沈阶调侃笑道。
丞相印有两枚,一枚如男子拳头大的金印,一枚小巧方便携带的玉印。他不爱用道具那些堵她,玉印填进去塞住正好。
“你生怕弄不死我……”杜窈窈娇嗔,“我胀死了,你快些……”他的体液装肚子里一天了。
沈阶勾住手柄,缓缓抽出,穴里的液体随之外泄,杜窈窈吐出畅快的呻吟。
手柄拔出穴口,只剩印身留在里面,沈阶突然停顿,商量道:“窈窈,我觉得只有你泄了,我这印才算开光了。”
杜窈窈:“……?”
这是什么逻辑?
还没反应过来,花心重重挨了官印一记,杜窈窈小腹上挺,尖叫出声。
沈阶扶着她的腰,火上浇油道:“舒服吗,窈窈?”
杜窈窈羞恼地捶他肩头,“我里面都肿了,你还搞!”
沈阶慢吞吞地,“我说了啊,我喜欢操、烂、穴。”
他早检查过,里头有点微肿,再承受几次没问题的。
“沈哥哥,咱能做个人吗?”杜窈窈无语望天。
“相公不在教你做女人吗?”沈阶装作不懂。
他抽出官印,使一侧紧贴小穴上壁,缓缓向内推送。支起的棱边刮过脆弱的淫肉,杜窈窈夹着他的手浑身发抖。
沈阶敏锐地捕捉到她的快感,“是不是很爽?”
夜幕低垂,月亮高挂,杜窈窈眼前一片绚烂的空白,她夹着哭腔,“沈阶,我迟早得死在你身上!”
“谢夫人夸奖。”他不疾不徐地刮磨淫肉,碾刻花心。
杜窈窈软得站不住,趴他胸前挣动。
玉石冰凉坚硬,边缘辗过敏感点,她爽并难耐着,简直甜蜜的折磨。
花心那么窄小的地方,被他撑开,如公文盖章般一下下怼上瑟缩的媚肉。
大开大合直接送她高潮算了,偏他的动作慢条斯理,撩得她一边爽极,一边渴望。
“老公……”杜窈窈扭动屁股,用花心蹭着官印。
“尝着滋味了?”沈阶扬扬眉。
“这世上没有比你更厉害的男人了。”杜窈窈狗腿恭维,“求求大人……给个痛快吧。”
“抱紧我。”沈阶轻笑一声,箍紧她的腰,手腕翻转使力。
官印倾斜,尖锐的棱角对准淫肉,来来回回地捣弄厮磨。
另一面的棱角卡在花心,两方一起摇动。
“救命……”
快感骤升,如滔天巨浪迎头打来,杜窈窈无意识地颤栗哭吟。
“救什么?”沈阶见她爽得眼眸半闭,嘴角流涎,他低头舔她的唇,“我在送老婆上天。”
“上了……上了……”
杜窈窈跟着喃喃,一股灭顶快意从尾椎直冲头皮,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宫口剧烈收缩,热流倾涌而下。
她“啊”了半声,软他怀里,感受濒临死亡的愉悦。
“老婆真棒。”沈阶吻她额头,手持印章慢慢抽送,延缓她极致的高潮。
杜窈窈缓过神,娇声道:“这下可以拔出来了吧。”
“嗯。”沈阶从善如流拔出官印,一缕缕白液从穴内沁出,拉着丝儿地泅在清澈的水面上。
“呐,你的儿子女儿。”杜窈窈瞅着稀释的精水调笑。
“我射进去,明明很浓的。”沈阶故意抱怨,划拉她的穴口,“都怪窈窈贪吃的小嘴,精华全吸去了。”
妈呀,杜窈窈掩脸,笑得肩膀乱颤,“骚不过骚不过……问骚人骚话,谁能超我沈哥哥……”
“你取笑我。”沈阶作势掐她的臀肉。
杜窈窈“哎呀”叫唤,卖力表演,“大人饶命!”
“嘲笑朝廷命官,按律骑马五百下。”沈阶硬邦邦地抵在她小腹,“妇人骑是不骑?”
杜窈窈扭捏作态,“小女子有夫君,不能与大人孟浪偷情。”
沈阶挑起她尖俏的下巴,配合道:“本官就喜欢贞烈的妇人,嘴上说不要,一cao进去又骚又紧。”
杜窈窈佯作惶恐,“奴家不能背弃夫君。”
沈阶趋前一步,顶入穴口,“再不听话,当你夫君的面操你一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