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扈听了这话站了起来,对胜男意犹未尽说道:“与八殿下见如故,本想与您抵足夜谈,但既您还有事,姬扈便不多扰了!”
胜男暗松口气,也起身客套几句将姬扈送了到了门口,姬扈转身去了,倒是江悦留了几步,看着胜男有些欲言又止。
胜男等了片刻,看着问道:“江姑娘可是有话要说?”
江悦叹口气忽地开口:“当日若知您身份,或许也不至于……罢了,只是殿下肩负重任,又前路艰险,还请万事小心!”说罢拱手弯了弯腰,转身去了。
胜男猛然听了这意味深长话,看着背影皱眉不语,司武在旁开口:“殿下?”
“哦?”胜男回过神了来,扭头应了声,接着想起了他先前话接着问道:“对了,阿言找有事?”
司武突有些窘迫,低头开口:“没,没有。”
“嗯?”胜男诧异看着他。
司武干咳声:“是在门外听得殿下应付那王女,似乎甚是辛苦,随口说。”
胜男反应过来,忽笑了:“原来装得就这么差劲,在门外都听得出来?”
“不是,殿下并不差劲,是,是属下想多了!”司武低头开口。
胜男笑着抬手拍了拍他肩:“真不愧们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太了解了!多谢了,确实烦得很,刚才就算不说话也该找事先出来了!”
司武低头不语,胜男走到栏边向下望去,正好看到了江悦进了楼间客房,司武跟上来顺着胜男目光看去,开口说道:“听江姑娘意思,殿下倒似是有危险。”
胜男点头:“嗯,听话,倒是挺关心安危,可又只是让小心,却并不说危险是什么,在加上如今是姬扈谋士……”
“您意思,是姬扈?”
“谁知道呢!便真是也没什么办法,何况说不定只是随口感慨句呢,天都黑了,去用晚膳吧!”胜男转身笑道。
“是!”
夜安眠,第二日清早胜男与众人准备好接着上路时却发现,昨日与们住在同客栈姬扈行人早已不见,问过店家便到得知,姬扈行十几人早在今日凌晨,几乎是连夜走了。
“店家说是往北面去。”司武打听后继续向胜男说道。
北面,就正好是胜男们路而来方向,姬扈若真是向北要去应不会是梁,毕竟梁从边城走更近些,又不用途经成也更安全。那姬扈要去便只能就是成内部了!
胜男有些忧虑,想想无论如何,日未曾起事便总是不稳,于是让司武传令,让众人准备,接下来路程要赶着些。众人收拾妥当,用了早饭,便也开路继续向南行去。
越往南行天气便越来越热,胜男行也算日夜兼程,没到月便行到了南镇,这是通往南蛮路上最后个中原人城镇,离了这镇再往南行便再无平坦官道,只有葱葱郁郁丛林,算是正式踏入了南蛮之地。镇虽不大,但熙熙攘攘人流不少,偶尔还能看见几个南蛮人,倒也与们没什么太大不同,不过穿着大胆些,说话没人能听得懂罢了。
胜男待得侍卫随从在客栈歇下,自己便打算带着司武打算去找当时易久走时留下联系地址,似是杂货铺,易久当日说只要到那铺子里找掌柜表明身份,便自有人接应。
只是胜男还未出客栈大门便被楚敖拦在了门口,胜男看着他开口问道:“小将军这是……”
楚敖皱着眉头,面色烦躁,扭头说道:“母亲吩咐护周全,要出门自要跟着,万谁看不顺眼伤了,母亲岂不要怪没本事?”
胜男无奈开口:“只是在附近转转,不会有事。”
“哼,若不是母亲,当想放着战场不去,左前将军不当,非跟着做侍卫?不想让跟着便别出门,在客栈老实呆着,少废话!”楚敖挑眉开口,语气傲然。
胜男被他这话噎得窒,司武此时却在后慢慢开口:“楚将军多虑了,殿下有难自有盾士护卫,何况若真有危急小人也不能应对,以小将军之能,怕也只会让楚老将军扼腕长叹!”
楚敖自是能听懂司武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在船上有那战,时间却也说不出话来反驳,只气面色涨红,右手便又已握上了腰间弯刀,似就要在此再比场。
胜男心中暗笑,不待他开口,便抢先出声:“司武!怎能如此?为人须知谦谨,不可自大!”
说罢又转向楚敖,语气诚恳:“小将军莫要生气,在下盾士不善言辞,以将军出身,若真有危急,在旁略阵便也足够!”
“殿下所言甚是,属下受教!”司武躬身答应,似胜男所说确是圣言真理般,满脸赞同钦佩。
楚敖声怒喝:“够了,当日本将军不过时大意,也莫太嚣张,不服便在此地再战场!”
“不敢,家主刚刚教训小人岂能有违?若将军不忿尽管动手便是,小人决不躲闪!”司武拱手礼,转身对胜男说道:“殿下们这便走吧,莫误了殿下大事才好!”
胜男点头,两人便当真不再理会楚敖,转身走了,楚敖看着两人背影,手握刀柄确是不知该不该拔出,片刻愤愤松手甩,却还是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