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支军队有了绝对的实力后,也就不需要使用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兵法技巧。
这就是所谓的一力降十会。
大概过了十来天后,魏砚一行人便跟现在的薛延陀主力碰上。
先是确认了对面就是薛延陀的现任可汗统特勒,然后,循例都要劝一句,放下兵器投降,说不定还能捡回一条小命。
如此, 经过了这两步后,魏砚便再次召唤导弹。
讲道理。
在这一次的随军将领之中,也就阿史那·社尔是曾经有见过的,所以……
魏砚都不知道他们其他人,在看到那些蘑菰云以后,又是如何能保持这么镇定的。
直到后面他才知道, 他们那不是镇定,他们那是被吓傻了。
这特么还是人类能够做到的?
李绩少说纵横疆场至今已有三十余年, 可他却从未见过有实力对比如此悬殊的仗。
一眨眼的功夫!
没错!
就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薛延陀二十万的大军,能有一半是看着完好的,就已经算是不错了。
一阵轰鸣过后。
远处,是升腾而起的蘑菰云。
是惨烈的人马嘶鸣的声音。
是一个个人仰马翻,乱作一团的混乱画面。
此时……
如果不是魏砚去提醒他,李绩都忘了,不能错过这么好的战机。
“大唐的行军总管不好好地把握住这个机会么?可以上了。”魏砚道。
甚至还让人觉得有点云澹风轻。
李绩立刻回过神来。
但是接下来真的还有打的必要么?
不过很快,李绩又放弃了这种想法。毕竟……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些漠北的铁勒人,都降而复反多少回了,这一仗,就是要把他们打痛, 打得他们接下来数十年之内,都翻不了身。
东突厥的仆从军看了这惨烈的状况都于心不忍。
不禁心想, 要是此时此刻, 站在对面的是自己, 会怎样?
……
这一仗, 一天之内就打完了。
薛延陀二十万大军,最后剩下的仅仅只有一两万不到。
第二天。
大军便直达薛延陀的老巢。
然后……
就是喜闻乐见的瓜分妇女、幼童的时候。
其实魏砚也不想使用喜闻乐见这样的词,因为这明显不尊重人。
可这个世界的本质就是这样。
弱肉强食。
如果此时是换作薛延陀入侵中原,他们也同样会做一样的事情。
甚至可能还会做出更加丧心病狂的事来。
想想宋朝的牵羊礼,想想那些被侮辱而死去的汉人。有时候,做人就是仁慈不得。
此时……
李绩也是跟魏砚并肩地站在高处看着下面的人接收妇女、幼童。
魏砚见他过来了,也收起了脸上的哀怜。
“陛下说,曾许诺给大魏皇帝一万户铁勒百姓,大魏皇帝有什么要求?”
魏砚:“贵族的不要,越穷的越好吧,身份低下点的,也没什么问题。”
李绩便似乎知道魏砚想的是什么一样。
两个大男人,准确地说,是一个老头,跟一个年轻人,便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
说起来……
怎么好像魏砚一点都不会变老?魏砚来到长安,也有至少七八年了吧。
现在年纪至少也该到三十岁了。
可却长得还跟个二十岁似的。
“你好像一点都没变。”李绩便道。
魏砚也没回他的话。
仗打完了。
自然而然, 接下来就是回家。
到时候,李二肯定会安排人把一万户送到他手上, 因此,魏砚也就不多操心了。
随后……
见已经没什么事了。
魏砚便自己骑着小白回去了。
冷落了小白半年了,小白都有点不高兴了。
等魏砚回到长安。
阎立本、阎立德两兄弟这边,在澳洲也房子建得如火如荼。
而且……
还有不少人,被分配到了挖渠修渠的工作上去。
都城定在了澳大利亚的墨累河以及达令河的交汇处。
说实话。
这澳大利亚,是西班牙航海家命名的,现在,魏砚觉得,既然是自己先发现的,应该由自己来起名。
不过……
由于他实在是个起名废,这件事,也就只能是把它交给武才人了。
毕竟,武才人年号起得飞起,可以说是他大魏国最有文化的人了。
把武才人带到澳洲。
看了看施工的画面,还看了看袋鼠、考拉,还有像鸵鸟一样的能一爪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