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祟顿了一下,见李明德的表情看起来确实是知道这件事的,他才继续说下去。
“而反过来也同样,如果是李徽输了,李徽也要做到这样,但是就在最后一门科考的时候,李徽为了不让自己输给谢洵川。所以就让自己的发小高鹰,叫了一些人来,在谢洵川去考场的路上,将谢洵川绑到了巷子里。”
秦祟提到这件事的时候,他心中的怒火还是没有消除,所以语气多少有一些愤慨,“如果不是本侯爷去的及时找到谢洵川了的话,恐怕谢洵川真的要错过最后一场考试了,那意味着谢洵川会输掉和李徽的赌约从今以后再也不能参加科考也不能入朝为官了!”
他目露凶光地看着,“大人,你是李徽的父亲,想必这些事你不是一无所知吧?”
“这……”秦祟越说他额头上的冷汗冒得越多,他神色慌张地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对秦祟讨好的说道:“秦小侯爷,犬子和谢洵川立下这赌约的事情,李某确实是知道的,但是犬子让人在路上绑了谢洵川的事,李某真的是一无所知啊,这件事会不会是秦小侯爷搞错了呀?而且秦小侯爷都说是高鹰派人去绑了谢洵川的。没准是他自作主张,和犬子根本没有什么关系呢?”
秦祟听言冷哼了一声,“你的意思是说这一切都是那个高做的。和李辉没有任何关系了,你可真是会将自己的儿子栽的干干净净啊。”
这李辉和李明德不愧是两父子,在自己遭受灾难的时候,第一时间都会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而将罪过弄到别人身上。
李明德连忙摆了摆手,“不不不,秦小侯爷你误会了,李某不是这个意思,李某只是说其中的一种可能性罢了,犬子虽然平时确实是有些乖张,但是这样的事情他是不敢做的呀……”
“我好歹是他的爹,总不能连他敢做什么事情不敢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吧?”
秦祟盯着李明德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好,既然李大人都这么说了,那正好我今日也带了高鹰过来,那就和高鹰当场对峙,看看究竟是高鹰自作主张还是你那个好儿子李徽授意高鹰绑了谢洵川的。”
“这……”李明德听到秦祟竟然也将高鹰给带了过来,他神色更加慌张了起来,如果高鹰不在这里的话,还没有什么对证,就算他说和他的儿子没有什么关系,秦祟也找不到证据真的和李徽有关。
可是现在秦祟竟然将高也带了过来,如果到时候高鹰真的指正这件事是李徽做的话,那这事可就大了。
他儿子说不定真的要被这秦小侯爷送到地牢里去。
李明德此时脑中有无数个念头快速闪动,但是他并不知道该抓住哪一个。
李徽这次参加科考,他可是在李徽身上寄予了很大的期望,想要他为列祖列宗争光,让他考出一个好成绩。但他却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插曲,惹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说说这小畜生惹谁不好,竟然惹上了这秦小侯爷。
不过也是,谁也不知道那个谢洵川竟然和秦小侯爷的关系这么密切。如果李徽知道谢洵川有秦小侯爷在背后站着的话,他恐怕也就不会那么嚣张了。
但是早不早知道又是另外一回事。
正当李明德想东想西,在脑海中和另一个自己商量对策的时候,秦祟的人已经将五花大绑着的高鹰给带了进来。
“李大人!”高鹰进来第一眼便看到了李明德发出了求救的声音。
李明德却只能看着,不能有任何回应。
他此时自然是要和高鹰的关系撇的越清楚越好。
然而高鹰却一直向李明德投来求助的目光。
李明德对秦祟说道:“秦小侯爷这人我确实是认识,他是犬子狐朋狗友中的一个,他做了什么事?和犬子真的没有一点关系啊,还秦小侯爷不要将这人的罪过扣在犬子的身上!”
“哦?是吗?”秦祟漫不经心的反问说:“可这个高鹰却说他派人去将谢洵川绑起来。分明是李徽的受益呢,怎么到了李大人这边就成了是这高鹰自作主张,而李徽却是不知情被加害的那一个?可是这件事其中得益的分明就是李徽。”
他看着李明德慢悠悠道:“我可以理解大人护子心切的心情,但是这是非对错,李大人还是得分清楚吧。若是李大人连这件事都分不清楚的话,我想李大人还怎么继续在这官场上立足呢?”
秦祟对李明德说的后面这几句话明显是带着威胁之意,他话中的意思便是说如果李明德不承认这是李徽的错误的话,恐怕他会继续上奏这件事情。让李徽得到应有的惩罚,而到时候来审李徽和他的人到底是谁,秦祟可就不知道了。
像李明德这样混迹官场多年的老狐狸,怎么可能听不出秦祟的言下之意?
他心绪翻滚,为了保住自己,立刻做出了判断。
“混账东西!”李明德指着高鹰的鼻子骂道:“真的是我那不孝子让你绑的人家谢洵川,你们的胆子可真是大,我倒是想知道究竟是谁给你们出的这种馊主意,人家是去参加科考的,你们竟然都敢绑人家,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