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手上戴着的珠串,敲打着景枫的头,笑说着:“若是让本宫瞧着,你还配不上那女子呢,她若当真如你说的这般好,你倒是要掂量掂量,够不够本娶人家。”
---新的故事更精彩,继续阅读---
第67章 做决定
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是天经地义的,更何况景枫身为皇室,婚事基本上都由不得自己做主,庄贵妃的话是在担心他们能不能在一起呢。
景枫听见,一下明了母亲这是同意他和素玉在一起了,立刻有精气神了,把自己的皇帝的协议告诉她;“之前为父皇办案,父皇说要嘉奖儿臣,儿臣就求了一个婚事自由,儿臣的婚事是由自己做主,谁都无法给儿臣指婚。”
这其中还有这档子事是庄贵妃不知道的,她没说什么,只想到景枫现在身边还没个可心人,说着:“你若是真心想娶素玉,本宫不拦着你,但是你身边要先纳两个侧妃吧。”
景枫的脸微微暗了些,恭敬地要拒绝:“母亲,你知儿臣这些年并没有这个意思的。”
他是庄贵妃肚子里出来的孩子,她怎么能不知道,说什么都是无用的,他不愿就是不愿,说到这里,庄贵妃觉得多说无益,就只用珠串又敲了敲他的头,不再问他们的事情。
只是想到江蕴天的事,庄贵妃把下人都屏退了,低声问:“你当时为何对江家下这么重的手。”
关于江家的事,对旁人说不得,对自己母亲却是可以说的,过不久是圣人的诞辰要办寿宴,他也要防止庄贵妃和江家有往来,道:“母亲,我看父皇的意思是要整顿江家了,您不要和江家有所往来才好。”
庄贵妃神色一惊,微微张唇,若是把整个江家收拾了,那朝廷算是肃清了一回,就算个大变故了。江蕴天还有个庶出的妹妹在宫内当淑仪,这里面的牵扯多了去了。
她点头:“你放心,我们跟江家没有什么往来,也犯不着有所牵扯,若是以后当真倾覆,与我们也没有任何干系罢了。”
母亲能够听得懂话,他就放心了,他也不知道彻底肃清江家是什么时候,也许就是把盐务一事查清楚的时候。
话说到这个份上,景枫觉得自己该说清楚的都说清楚的,本来打算回去,又想到庄静的事情,沉着脸道:“母亲,表妹现在是愈发不像话了,我跟她之间没有可能,而且舅母为何总跟她说她必定是端王妃,希望您能够替儿臣说清楚。”
这个庄贵妃还是有些尴尬的,庄静是她看着长大的,是个天真可爱的孩子,且本就有一层关系加持,若是能够亲上加亲,那也不失为一桩好亲事,只是没想到景枫这么排斥庄静,竟是半点都接受不了。
她也不会强迫儿子,只点头,叹口气表示自己知道了,以后不会再把他们扯在一起了。
景枫告退,一人独自走过深宫,到宫门口瞧外面的时候,他仿佛还能瞧见逸王府的牌匾。
他们隔得那么远,又那么近,心口的思念藏不住,想到她差点被庄静欺负了,那种愤怒让他无法忘记,是害怕她受到丝毫伤害的惧怕。
毕竟庄静的身份和素玉现在的身份差别太大,他怕他不在,护不住她。
想到这个,景枫的目光深了些,迈步而去。
他给韩千雅写了一封信,派自己的手下送到了韩千雅手中。
韩千雅打开,前面的内容就是说着对她的想念,看得她怪不习惯的,直接看后面的重点,说的是要给她找几个护卫跟着她,保护她的周全。
这个韩千雅没拒绝,看信的结尾,写着一句,君莫念,见字如晤,让她笑出了声。
门外打水进来的漱玉听到韩千雅的笑声,也笑着问:“姨娘这是笑什么呢?”
瞧见韩千雅手里的信,她笑了一下:“您这么快就读到王爷的信啦?奴婢还以为前院的人得等会儿才能把信送到您手里呢。”
她说的信跟韩千雅看的信显然不是一个人,她收起手中的信,折叠着,一边问:“谁写信来了?”
漱玉反而一愣:“王爷啊,王爷从澧县写信过来了,您刚刚看的不是王爷的信吗”
好久没见着景逸这个人,韩千雅几乎已经要彻底把他遗忘在脑后了,此刻知道他还写了信回来,心里只觉得不耐烦,问漱玉:“什么时候送来的,你拿给我瞧瞧吧。”
漱玉把水放下,伺候着韩千雅洗手,这会儿才出去拿信,拿回来的时候这信封还有些厚度,显然写了还不少。
韩千雅慢条斯理地拆开,里面的字迹还真是景逸所写。
信上多说的也就是澧县那边是如何的艰苦,在那边治理旱灾的不易之处,和节度使之间产生了比较大的分歧,最后还是解决了,这个旱灾也差不多快到尾声了,毕竟工程已经完全开工了,他们也不必待到完工,大概不足半个月就会回来了,也说了多么想念韩千雅。
通篇下来,韩千雅没看到什么重要的信息,本打算把这信随便的收起来,懒得多看几眼,就听见漱玉道:“王爷这次只给您一个人寄了信,方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