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脚步声,飞岚抬起头抱怨:“你们怎么才来啊?我等了好久了。”
看到飞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斯梅德利微微笑了一下,回答:“抱歉,发生了一些事。”
缺德法尔指着一无所知的飞岚哈哈哈哈大笑起来:“你错过了好多啊!不愧是飞岚,总是能避开一切关键剧情!”
飞岚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啊?快告诉我!”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布雷迪貌似好心的提醒,“毕竟时间不会倒流,知道了你也只是平添遗憾,不如就这样无知而快乐的生活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飞岚立刻看向了最容易对他心软的文一一,“一一姐,求求你告诉我嘛。”
文一一:“……”
不,这种事情她才不想说,实在是太尴尬了啊!
“其实真的没什么。”文一一努力板着脸,“其实就是斯梅德利把他的奖杯送给我了而已。”
法尔胳膊搭在了飞岚左边肩膀上,恶魔低语:“然后我们在观众的鼓掌祝福下离开哦。”
布雷迪胳膊搭在了飞岚右边肩膀上,阴阳怪气:“虽然你人不在那里,但是解说提到你了,四舍五入你音容宛存。”
斯梅德利给了会心一击:“其实只是把我们和之前得到冠军就求婚的血腥玫瑰类比了一下而已。”
“什么?!”飞岚一把吧法尔和布雷迪掀飞了,“发生了这种事,你们为什么不叫我啊!”
“时间紧迫,来不及嘛。”法尔不紧不慢的说,“你理解一下。”
“我不理解!”飞岚吼了一声,立刻扭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文一一,“一一姐,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再来一次?
文一一想到刚才的大场面。
如果她是真的和恶棍组里面的谁是那种关系,或者是刚穿来没多久遇到这种事,她一定会高兴的不得了。
可是现在就算了吧。
毕竟恶棍组只是把自己当做是姐姐或者妈妈一样的亲人,没什么男女之情。
他们现在这样大大咧咧的开玩笑,是不是只是为了让自己不那么尴尬呢?毕竟他们对彼此之间的关系心知肚明,不想让大家在回到过去那种客客气气的状态也是理所当然的。
看到文一一没回答,飞岚声音都变小了:“不行也没什么,我其实就是说说。”
“好了好了,现在就给你再来表现一下。”法尔拍了拍飞岚的肩膀,踢了一下斯梅德利的小腿。
斯梅德利立刻单膝跪在了文一一面前:“一一姐,我此生只有一个愿望,希望你能帮我实现。”
布雷迪在一旁开始充当围观群众,捧着脸做出震惊和激动的表情:“天呐!快看!冠军来这里了!”
法尔捏尖了嗓子:“噢!我好激动!他们到底要说什么呢?”
文一一多愁善感不下去了,她快被这几个活宝笑死了:“你说吧,是什么愿望。”
“希望你能收留我的狗子。”斯梅德利说。
法尔和布雷迪一人一脚踢在飞岚的屁股上,把他踢的扑倒在文一一和斯梅德利中间。
飞岚:“???”
“您是个优秀的兽医,据说可以治愈一切动物的心理疾病。”斯梅德利抚摸飞岚的脑袋瓜,“我们的狗子突发恶疾,希望您能帮我们治好它。”
“真是感人至深主宠情啊,只有获得冠军才能拿到的许愿权,竟然被用在了自己的宠物身上。”布雷迪虚假的擦眼泪,“我被感动哭了!”
“谁是狗啊!”飞岚撑着手就要爬起来。
法尔直接跳到了飞岚的背上,把战斗完正在虚弱期的飞岚直接压趴下了:“糟了,狗又发病了!”
“快阻止他!”布雷迪也跳了上去。
斯梅德利当然也不会放弃这个欺负朋友的机会,立刻压住了飞岚的腿。
“快来,兽医小姐,我们已经压制住了这只发狂的野兽,请你快来治愈它吧!”
文一一真的被这群弱智笑死了,她弯下腰问:“那要怎么做才能治愈这只狗子呢?”
“嗯……”法尔思考了一秒钟,回答,“摸摸他吧,毕竟摸摸是有魔法的嘛。”
“好吧。”文一一在飞岚面前蹲了下来,摸了摸飞岚的头,“别介意啦,少了一件事也没什么的,因为以后我们还会经历更多事情啊。”
飞岚不挣扎了,他闷闷的‘嗯’了一声:“可是,和大家在一起的经历,一件事都不想少。”
怎么会说出这么孩子气的话啊。
文一一怜爱的摸了摸飞岚的头。
“大家都在一起,只有我是一个人。”飞岚忍不住哭了出来,“我不要这样,我想和大家一直在一起。”
其他人把飞岚松开,法尔把趴在地上哭的飞岚扶了起来,一把抱住了飞岚和文一一:“别哭了,你怎么可能是一个人,我们不都在这里吗?”
“你可真是越来越能哭了。”布雷迪摇摇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