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杉点点头,我说奸诈狡猾,原来你不是专门为了看闺女而来,说来说去还是公事,赵心怡这丫头还是可怜了些,难道要大哥我来疼她?
“大人放心吧,我方才才探望过心怡小姐,她火热已退,身体渐好,还吃了些莲子粥,看那精神,怕是这两日就能好转过来。”陈杉开心地说道。
赵纤神色一黯,自言自语道:“心怡这丫头,自幼便好强得很,我一睦忙于公务,这些年也没有好好照应过她。”他轻叹口气:“这次,怕是又要委屈她了。”
陈杉不解他话里的意思,赵纤苦笑摇头,告了个罪,急匆匆地看望自己女儿去了。
想起赵心怡那丫头,陈杉心中也是一顿纠结。他现在的老婆已经好几个了,除了薛雨馨、薛妙华、张嘉怡之外,还有一个李玉珠在候补。这位才女出身名门,又是著名的社会活动家,有理想,有追求,热衷慈善事业,不好伺候啊。要真是娶了她过门,光养活这个才女,也不知要多花多少冤枉银子。不过这丫头身材真的不错,和张嘉怡有得一拼,摸上几下爽得很,虽然性格有些高傲,可我难道不能凭男人的魅力去征服她吗?老子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魅力,陈杉嘿嘿一笑,调教才女,可是一项很有挑战性的工作。
回到自己的狗窝,陈杉想了一会也弄不明白,便不再思索了,反正早晚要进京的,到时候就知道了。今日东奔西走,又是骑马又是打架的,他早已疲累不堪,迷迷糊糊倒在床上做起美梦来。
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午时,也没有人来打搅,前几日薛雨馨都是早早来叫他上工的,今日却是例外,想来是薛雨馨体贴他劳累了吧。
睡懒觉就是舒服,陈杉伸伸胳膊,起身到园子里溜达了一圈。路过的丫鬓家丁们,见陈杉现身,都急着向他行礼:“杉哥,早啊。”有几个稍有姿色的,还大着胆子向他抛起媚眼。陈杉和他们调笑一阵,顿感神清气爽,精神十足。
这样悠闲的日子过不了几天了,马上就要到年关,过完年北上京城,在那里又要白手起家从零开始。陈杉感慨了一阵,难得的享受起这份悠闲的时光,在园子里慢慢地散步起来。
此时已是寒冬时分,百花凋零,落叶遍地,园子里看的十分的萧条,陈杉走了几步,顿觉索然无味。
“春天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秋高气爽冬又至,读书还得待明年。”一阵朗朗的读书声映入陈杉耳朵,我靠,这诗作得才有才啊,一年四季都不用读书了。
他循声望去,却见薛凯右手扁在身后,左手拿着一本书卷,正摇头晃脑地走来走去。这好诗,正是出自他之口。
“凯子,早啊,眼下还不到用午膳的时间,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陈杉走上前去笑着说道。
薛凯一见陈杉,顿时大喜,拉住他手道:“大哥,怎么样,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陈杉奇怪道。
“这诗啊,就是我方才念的这诗,你觉得怎么样?”薛凯眉飞色舞地道。
“一个字,非常好!”陈杉竖起大拇指道:“就你的水平来说,这首诗无异于千古绝句了。不知从哪抄——哦,从哪里听来的。”
薛凯得意洋洋道:“什么听来的,说了怕吓死你,这是我自己作的。昨日赛诗会海选,我就拿这首诗报名,当场通过了。”
赛诗会?哦,不说这个倒还忘了,赵心怡那丫头拿我的银子办的赛诗会,眼看就要隆重召开了。他望了薛凯一眼道:“怎么,赛诗会还要报名么?我以为想去就去呢。”
薛凯切了一声道:“那怎么可能?赛诗会是一场高层次的文学盛会,大梁数省,还有从京城来的各大才子,都要现场交纳小诗一首才能入围,那些无名小辈怎能说进就进?这诗就是我昨日交给赛会所作,怎么样,有些大家风范吧。”
你这种打油诗,我撒泡尿的功夫就能尿上十首,陈杉嘿嘿一笑,也不打击他了,只道:“对了,凯子,昨夜赵府出了大事了,你可知道?”
薛凯点点头道:“今日早间回到府里,听兄弟们说过了。这个程迈远不识好歹,在背地里限制我们的发展,我早就想教训教训他了。”
陈杉竖了竖大拇指,说的比老子唱的好听多了:“哦,原来如此。对了,你昨夜不在府里么?”
薛凯贼贼一笑,四周瞅了一眼,才小声道:“大哥,咱们都是兄弟,也没什么瞒你的。昨夜聚水湾我那老相好,又找来了一个小姐妹,俩人一起伺候我,说是要我尝尝与众不同的滋味。我就拼了命的留宿了一晚。啧啧,那滋味,真他娘的赛过做神仙啊。”
我汗啊,原来玩双飞去了,好一对奸夫**,老子鄙视你,从头顶鄙视到老二。
“对了,我昨日傍晚在书社报名的时候,还听到一个好消息。”薛凯嘿嘿一笑道:“听说,这次的赛诗会不止是赛诗这么简单哦?”
“不止赛诗会这么简单?”陈杉笑着问道:“难道还有赛歌会、赛舞会?”
“那倒不是。这赛诗会年年办,哪一年却也比不上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