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果然是一条毒计,陈杉算是明白了,李玉珠现在的这些乱七八糟地性子,都是跟她师傅学的,这个杨紫琴害人不浅啊。
“我爱恋公子,但不愿意公子不快活。师傅逼的紧,我便每日这样与公子同眠,好遮掩师傅耳目,但玉珠绝非那般不知廉耻的女人。”李玉珠嘤嘤哭泣道。
这傻妮子,脱光了睡在一起就能瞒住你师傅了,陈杉心里好笑,拉住她手道:“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在我心里,你早就是我妻子了。”
李玉珠惊喜道:“公子说的当真?”
“天地可鉴。”陈杉大声道。
李玉珠擦干脸上的泪痕,欣喜无限,娇嫩的身体在他身上摩擦一阵。轻轻的带着颤抖的声音,在他耳边呼道:“相公~”
这一声又酥又麻,直爽到他心里去了,两人本就是一丝不挂的抱在一起,这一挑拨之下,大有星火燎原之势。不能上啊,不能上,他一再地警告自己道。
李玉珠得了承诺,快活无比。缓缓起身,她肌肤细腻如凝脂般光滑玉润,闪着一层淡淡的柔光,宛如洁玉的身体一一展现在他眼前。李玉珠缓缓将那美妙玲珑的躯体掩盖进长裙里,这才转身笑道:“相公,妾身好看么?”
陈杉的眼珠子都要瞪掉了,急忙吞了口口水道:“好看,好看之极。”
李玉珠嫣然一笑:“那妾身便每日都让相公看个够。”这个妖精,明知道我不能吃她,却还故意来迷惑我,太悲哀了。
“相公,妾身知道你在想什么。”李玉珠嘻嘻一笑靠近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道:“若是相公有朝一日无法忍受,而要了妾身,那可不关妾身地事哦。”
小娘皮,我不要你,也有万般手段,皮鞭滴蜡木马,你选哪样?陈杉心里骚骚,恨得牙痒,偏这妖精在他耳边浅吟低笑,摆明了要勾引他。
陈杉这才注意到,他二人此时落身之处,却是一处小船之上,外面传来风吹水草轻轻的呜声,显得格外的寂静。
“玉珠,我们这是在哪里?”陈杉挣扎着要起身。身上还有些疼痛,不过咬咬牙,也能坚持下来了。
李玉珠急忙扶住他,轻声道:“相公,你伤势未好,还要修养几日。眼下,我们是在微山湖上。”
微山湖?陈杉一愣,急急道:“那朝廷地大军退了么?”
李玉珠儿道:“他们似乎一直在找寻你,直到昨日晌午方才退走。不过这微山湖的水师早已撤了,我们在湖上,已经过了几日了。”
一直找我?看来这些家伙还算有点小聪明,知道本将军是打不死的小强,要是替我干了那个姓佐的狗东西,那就更爽了。
二人正说话间,舱外一人掀了帘子走进来,身着一身粗布花衫,扮作一个渔姑,却掩映不住波澜壮阔成熟的喷火的躯体,她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漫步行来,便如一道曼妙的风景,动人心魄。
“喂,姐姐,讲点文明好不好,我可没穿衣服呢。”陈杉心里大惊,急忙到枕边去摸枪。我怎么把这个女人给忘了,老子前几日还拿大炮轰了她呢。
杨紫琴咯咯娇笑道:“没穿衣服有什么了不起,你那衣服便是我与玉珠为你脱的。再说了,你与玉珠整日在船舱里,又何曾穿过衣裳?”
汗,这真的是玉珠的师傅么,怎么跟一个长年缺爱的老处女似的。陈杉扬扬手中的火枪道:“师傅姐姐,你也知道,我手里有一种很厉害地暗器,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再打我的主意。”
杨紫琴微笑道:“我自然知道,伍佰元就是死在你这暗器之下。不过。我要想杀你,你这几天恐怕早已死了几百道了。”
这话可一点不差,陈杉黯然一叹,将火枪收好道:“好了,我们讲和。”
杨紫琴笑道:“小弟弟,这才对嘛,你率军剿了我天地教,又拿大炮轰我,我都未与你算账,你何必那般小肚鸡肠,亏你还是个男人。”
李玉珠拉着他道:“相公,这几日师傅为你疗伤,耗费了许多精力,你可不要误会了她。”
误会?误会个屁,看这位姐姐的样子,她像是个怕误会的人么?就怕你不误会她!
陈杉一惊道:“姐姐,我地衣服真是你脱的?”
杨紫琴嗤嗤一笑,美目盈盈流转。妩媚道:“是又如何?小弟弟,怎么看,你也不是个那么害羞的人啊。”
害羞。老子害羞个屁,我是担心怀里的那一堆宝贝被你搜刮了去,老子可就掉的大了。他四处望了一眼,见那什么金牌秀才真爱粉皆放在自己身边,这才放心下来。
杨紫琴望他一眼,手里拿着两根红烛和一截粗绳,缓缓走了过来。
陈杉看不太懂,问道:“姐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说呢?”杨紫琴神秘一笑。
捆绑?滴蜡?SM?陈杉毛骨悚然。大叫一声道:“不好吧?”他重伤未愈,身体没了劲道,挣扎几下,已是一阵咳嗽。
李玉珠急忙抱住他道:“相公,你怎么样了?”
杨紫琴见了他的样子,忍不住咯咯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