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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还要推到江宁刚刚拿下汉中的时候,那时他还正在和马谡一起收编降将,安定百姓,却突然听到门外有人来报,黄良求见。
江宁皱了皱眉头,便命下人将他迎了进来。
不多时,只见一个满脸疲惫的年轻小将迎面走了进来, 观其憔悴的模样,恐怕已经好几日没有好好休息了。
来人正是星夜疾驰的黄良,当他看到江宁的那一刻,这才常松了一口气。
这一次,总算没有错过了啊!
想到这,他甚至顾不得喝口水解乏, 直接单膝跪地, 抱拳道:“末将黄良,拜见公子!”
江宁还在公文上写写画画, 听到黄良开口,他皱了皱眉,抬起头看了看黄良。
“你不在家中护卫夫人,怎么来到汉中?莫非...家中出了什么状况?”
黄良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开口道:“公子,大喜啊!”
“您...有后了!”
“哦...”江宁淡淡的回了一声。
江宁还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自己有后了。
等等...
有后?
此刻他的右手握着毛笔凝滞在半空,笔尖上的墨水滴落在桌案的公文上,他也毫不知情。
“哈?”他似乎不敢置信,疑惑的抬起了头,双眼怔怔的看着黄良,喃喃念叨着:“有...有后?孩子?孩子?!”
似乎反应了过来,他扔下了手中的笔, 三步并做两步跑到黄良身边, 揪着他的衣领, 开口道:“你刚才说什么?再给宁说一遍?!”
黄良被江宁这个表现给吓了一跳, 而后嗫嚅道:“早在数月前主母就怀有身孕, 只不过当良去追寻公子之时,总是阴差阳错的避开了,直到今日,良才得见公子,把这个消息带给您!”
“我...有孩子了?!”
“我有孩子了!”
江宁总算回味过来,喜得手足无措,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不止,他激动的走到了屋外,又从屋外走到了屋内。
随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拍着黄良的肩膀。
“德善,此行却是辛苦你了!得赏!必须得赏!”
说完,江宁略显慌乱,从袖口中四处摸索,却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分毫,他扭过头去,冲着马谡开口道:“幼常!快,身上可有银钱,借某百贯!”
马谡瞥了瞥嘴, 似乎颇为无奈的看着此时智商掉线的江宁。
“公子, 你觉得谡会随手携带百贯钱?”
“这...”
江宁无奈得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似乎也在感慨自己的愚蠢。
只见黄良抱拳道:“公子,某乃是公子家将,些许银钱,某并不在意...”
“不行!”江宁开口道:“你千里迢迢赶来报喜,这点喜钱宁还是拿得出来的,这是彩头,却是你必须要拿的,某身上没有现银,却是直接给你,你待会自去账房处支取便是!”
说完,他长吐了一口气。
这口闷气,也把这些时日的苦闷尽数吐出。
自己前脚刚刚攻下汉中,后脚就传出来自己有后的消息,当真是...
双喜临门!
要是让师兄知道这个消息,想必也是开心的吧!
虽然江宁嘴上什么也没有提,但是此刻的内心却在想着自家师兄的份子钱。
该找他要什么好呢?
借着这个由头,让师兄给自己孩子留个墨宝,不过分吧!
想到这,江宁嘴角又漏出了一抹笑容。
千古一相的墨宝,倒是珍稀!
说师兄,师兄就到。
江宁还在傻呵呵的倚着门框自得其乐,门外却突然来个传令兵,朝江宁抱拳道:“启禀公子,诸葛军师带领大军已来到汉中城外不足三十里处,估计晚间便至!”
师兄来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
怎么好消息都赶到一块去了?
江宁倒是没有太多思考,连忙吩咐道:“幼常,你且去吩咐后厨备上一些酒菜,晚些时候我等和师兄小酌一杯,也让他知晓这个好消息才是!”
正在伏案处理公文的马谡听到这话,抬起了头,看着手下的公文,一时间对于置办宴席这些琐事他似乎还有些不情愿。
只见马谡淡淡的回了一句,“谡知晓了!”
而后他便继续埋头看向了手中的公文,皱了皱眉,叹了一口气。
城西的百姓...颇为顽固啊!
现如今的马谡,已经越来越享受一个人伏案写东西或者处理各种繁琐的公务了,从一件件麻烦的事情中将其理清头绪,并且有条不紊的安排人手,对于马谡来说,这也是一种莫大的快感。
在汉中的这几年尤为如此,孤身一人来到汉中,举目无亲,无依无靠,很多时候马谡都以为自己要坚持不下去了。
但是随着他一步步列下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