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腊梅,脚长在他的腿上,他要走自然就走了,莫不是我还能拦住他?”
花宓满脸的耻笑,走了就走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娘娘,您怎么一副丝毫不在意的样子啊,这陛下他可是生了好大的气,您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见花宓一副丝毫都不在意的样子,腊梅有些无语,她是真的不知道花宓到底是怎么想的。
“担心?我为何要担心,好了,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对了,我被禁足了,你待会儿让人去承国公府传个消息给嫂嫂,若是府上有人敢欺负她,直接提我的名号便是。”
花宓的话刚说完,她整个人一下子就愣住了,她突然想到之前叶若尘说的恃宠而骄了,她如今也算是恃宠而骄吧!
应当算是的,毕竟她也是借用了叶若尘女人的名头,若是没有叶若尘,承国公府的那些人又怎么会给她几分面子呢?
真是可笑,方才还信誓旦旦的说没有恃宠而骄,而是下一秒就被打脸了。
这脸可真疼啊,花宓抬起手摸了摸脸蛋,嘶,疼,真疼。
“娘娘,您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见花宓得脸色一下子就青一块紫一块,好像一个调色盘一样,腊梅是真的被吓到了,她家小姐这不会是中邪了吧?
其实她也不想怀疑的,只是花宓有时候口中会突然蹦出来几个她理解不了的词,有时候又会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
其实花宓这样的转变已经有好些年了,她那时候只以为是花宓受到了惊吓。
毕竟多年前的花宓可是被花娆推到了池子里的,若不是刚好有个好心的下人看到将花宓救了起来,那或许花宓就要活生生淹死在那池子里。
其实腊梅不知道,真正的花宓在那时候早就死了,醒过来的这个花宓早就不是那个花宓了。
“无事,好了,你退下吧,对了,姑姑那边可有什么异动?”
花娆不能生育的事情想必也惊动了花太后,毕竟承国公府的人一心都想让花娆当皇后,若是皇后不能生育,这不就是贻笑大方吗?
就是不知道她的这位姑姑是怎么看待这件事情的。
“不清楚,长宁殿那边的人口风极紧,也探不出什么来。”
腊梅摇了摇头,长宁殿的那些人可都是花太后的心腹,又能问出什么来呢?
“罢了,问不出来就算了,你先让人去给嫂嫂送个信,花娆不能生育了,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定然是将这仇记在嫂嫂身上了。”
花宓是了解的花娆的,她知道花娆是什么样的人,也知道花娆的脾气秉性,正因为知道,她才担心,她是真的放不下赵若雪。
花娆虽然年纪小小,但手段却是非常毒辣的,她之前都吃了好几次亏,更何况是赵若雪呢?
赵若雪为人和善,又不争不抢的,这样的性子很容易就被欺负的。
想到赵若雪,花宓又是叹息一声,她真的觉得赵若雪就是被猪油蒙了心,不然为何会巴巴的嫁给花迟。
虽然嫁给花迟也算是赵若雪高攀了,可是花迟是真的配不上赵若雪。
“奴婢马上就去。”想到承国公府那些人的嘴脸,腊梅马上就离开了。
她知道此事耽搁不了,若是耽搁了那赵若雪就会被其他人欺负的。
此时的腊梅和花宓都没有想到,赵若雪早在不久之前就被欺负了。
还是被花娆单方面的碾压,赵若雪在花娆面前可是输的一败涂地。
永宁殿,月容正在为花太后揉捏着太阳穴,看着花太后头上的白发她轻轻叹息一口,她的小姐也老了啊,都长出白头发了。
“月容,如今花娆她不能生育了,哀家该怎么办呢?这个花娆也是真的不争气,都和她说了,只要有办法进宫,哀家就会将她扶上后位,可是偏偏就是一滩烂泥,怎么也扶不上墙。”
花太后自然也是听出了花娆不能生育的事情,虽然郎中说得是日后子嗣艰难,但还就是不能生育的意思,想到这里,她的头就疼得厉害。
“太后娘娘,你如今不该再插手承国公府的事情了,毕竟您这些年也为承国公府,也为花家做了不少。”
月容轻声叹息,其实花太后就是当年承国公府培养的一颗棋子,这颗棋子只有一个用处,那就是为家族争光,为承国公府带来无上的荣耀。
花太后确实是一颗很好的棋子,她这些年也为承国公府带来了许多利益,若没有花太后,就不会有如今的承国公和承国公府,更不会有如今花氏一族的盛况。
“月容,哀家知道,你说得这些哀家都知道,可是承国公府毕竟是哀家的家,花氏一族也是哀家的族人,哀家想着能帮一点就帮一点。”
花太后笑着摇了摇头,虽然当年家族将她当成一枚棋子一样送到了宫中,但他们都是她的家人。
虽然之前培养她的那一切都是为了讨好景帝,但不可否认,确实是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