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落在慕容澈那里了。
她本想明日过来时再去找,但想到家中的程氏对她的衣着最是上心,若发现她的香囊不见了,肯定又会追问。
盛纾叹了口气,又折身往回走去。
亲卫们都在外候着,见她来了也未拦阻,由着她进了屋。
段臻还在内室。
盛纾过去时,里头恰传来慕容澈和段臻的说话声。
“你说你,苦肉计也得有个度,这次差点把自己搭进去。”
盛纾脚步一顿,隐在屏风后,没有现身。
“我那好大哥想置我于死地,我怎么也得回敬一二吧?否则岂非浪费了他一番筹谋?”
段臻轻嗤,“你又何须真受这么重的伤?我方才那话可不是唬你,那箭再往心口偏一寸,你真就见阎王去了。”
他说完,慕容澈成竹在胸的声音紧接着传来,“我有分寸。况且,我若伤得不重,父皇又怎会震怒?”
“依着你的心计,假作受伤还不简单?”
慕容澈沉吟片刻,方开口道:“若我假意受伤,事后我父皇真追究起来,吃挂落的就是我了。”
段臻闻言,不由喟叹,“你这人,真是浑身上下都长满了心眼儿。”
屏风侧的盛纾听到这里,才知道慕容澈此番受伤,全是他一手谋划的。
为的就是和慕容淳争斗。
他们这些皇子的争斗,向来都是你死我活的。慕容澈以身犯险,盛纾不怪他。
但他明知她日夜替他悬心,竟然还瞒着她,盛纾顿觉怒火中烧。
她正要进去质问慕容澈,却又听见段臻道:“你中箭时知不知道箭簇上淬有半月鸩?”
慕容澈颔首,“知道,况且就算他们没用此毒,我也会自行服下。”
“你疯了?”段臻的声音抬高了些许,“那可是剧毒!你为何要这么做?”
若是为了与慕容淳的争斗,那箭伤已经够让他倒霉了,压根儿不用那剧毒。
慕容澈道:“此事以后再说。”
见他还藏着掖着,段臻也懒得管他了,只道:“幸好你数月前便让我查此毒,这会儿解药也找到了,否则你就只有等死了。”
段臻说完,心道难不成慕容澈能掐会算,一早就知道慕容淳会用此毒对付他,所以数月前便让他找解药?
两人后面又说了什么,盛纾全然没有听进去。
她耳边还回荡着段臻那句“数月前便让我查此毒。”
数月前是什么时候?
盛纾的手颤了颤,慕容澈中毒后的样子,与她前世一模一样……
若她没猜错,她前世正是死在这种毒上。
听段臻的意思,那毒不仅厉害而且罕见,那慕容澈为何会让段臻查那种毒?
难道,他也是两世为人?也只有这样,他才可能早早知道那毒。
想到这个可能,盛纾只觉得心口发闷,仿佛有一块大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转身欲走,却不想正好碰上刚好进屋的韩越。
“盛姑娘,您怎么不进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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