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朱雄英的心里不由得一阵好气又好笑。
想起了一个笑话。
您呼叫的用户(动物)暂时还不能说人话。
只不过眼下这坨牛清晰的传来回应,那些锦衣卫侍卫在也毫不客气地便直接冲入了侍郎的府邸。
毫不犹豫地将那侍郎的公子郭槐,一脚给踹翻在地。
那南宫庆有些恶狠狠地瞪着那郭槐,大声呵斥道:“你小子刚刚不是说没看见有耕牛吗!?为何偏偏在你府邸里搜到了这一头耕牛!?”
说完便直接大把的挥手,将身后的那个老农给呼了上前来,指着那锦衣卫牵出来的一头耕牛问道:“老人家,这可是你丢失的那一头耕牛吗!?”
那老农激动的立刻从锦衣卫手中接过那缰绳,高兴的咧着嘴,朝着朱雄英和南宫庆等人感激的说道:“多谢诸位大人,为老农我寻回耕牛,小老头儿真是感激不尽了!我这耕牛啊,早些年有过一次摔伤,后面两只大腿,内侧,有明显的微微刮擦的伤痕。”
众人听着他的说辞,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果然有明显的老伤!
朱雄英眯着眼睛,冷冷的看着那郭槐,轻声呵斥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妄图私吞他人耕牛,罪过虽说也算不上有多大,不过你好歹是堂堂一个户部侍郎的公子,也不怕掉了身价!?”
那一直缩着身子的郭槐,有些中气不足的狡辩说道:“这个小人实在不知啊,想来是我府里的那些个下人们,牵错了跟你有进了府邸,我实在是不知情呀。你说我这么一个大官的公子哥,家父怎么说也是一个户部侍郎,犯得着为一头耕牛而坏了名声吗!?”
此时却见一个锦衣卫,有些一脸冷笑地走了过来,在朱雄英耳边轻声附耳说道。
旁边的人一阵心里嘀咕。
也不知这个锦衣卫跟吴王殿下朱雄英究竟说了什么事儿?
竟然把吴王殿下朱雄英说的哭笑不得起来。
有些好气又好笑的指着那个缩成一团的公子哥郭槐,笑骂者说道:“我倒是你因为什么贪图人家一头耕牛,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老祖宗曾言万恶yin为首,如今看来,古人诚不欺我也!”
说完有些嫌弃的,大手一挥。
便让众多锦衣卫将这郭槐,毫不由分说的便给押送到了应天府。
贪图霸占百姓财物。
也算不上多大的罪过。
可奈何这是严打期间。
任何一点微不足道的罪过都有可能会被作为典型。
刚刚从户部衙门里回家的户部侍郎郭桓,刚进府邸门口,还没来得及站稳脚跟呢。
便听得下人们禀报。
说是自家公子,因为贪图霸占一个老农的耕牛,便被一些锦衣卫,毫不毫不犹豫的押送到了应天府,目前是等待审理的情况。
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到各个下人,郭槐怎么说也是朝中大员,堂堂的户部侍郎。
自家儿子怎么会好端端的贪图人家一头耕牛。
那玩意儿,虽说普通人家不能随便吃,更不能随便宰杀。
但自己身为堂堂的户部侍郎,自家儿子若是想吃上一盘牛肉。
有的是办法和渠道。
犯不着这么明目张胆的公然的霸占人家一头耕牛呀。
只是当他继续刨根问底的将事情问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便开始有些对自己这个傻儿子骂骂咧咧起来。
果然裤裆那回事,总是爱惹祸。
一直想不到自己儿子竟然会有这么一个荒唐的想法。
做出一个什么劳什子的自动床,还让耕牛来作为牵引动力,拉着轴心转,从而带动木齿轮的自动床工作。
闹清楚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户部侍郎郭桓不由得气得破口大骂。
一直逆子逆子的大声骂着。
脚步狠狠的跺了一跺。
但终归是自己的儿子,如今不小心犯了事儿,怎么说,身为人父也得想办法将他捞出来。
意念至此,户部侍郎郭桓一时间心绪飞速的转了起来。
开始思索着对策。
如今的应天府,有洪武皇帝朱元璋最疼爱的嫡长孙,吴王朱雄英掌管着。
虽说这家伙只不过是一个十岁的孩童。
不过其人心智手段,万万不可以以稚童的角度来盘算。
听其言,观其行。
这吴王朱雄英妥妥的是一个极其早熟而又少年老成的官油子。
既不贪财又不好色。(这不废话吗!)
如果要送礼,该如何第一时间打动他的心留下好印象,便显得格外重要。
可送礼也是一门学问。
要是不小心一个弄得不好,弄巧成拙,反而容易在对方埋下敌视的种子。
有些焦急的跌坐在太师椅上,户部侍郎郭桓气馁的开始飞速盘算起来。
这么大的孩子,对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