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朱雄英有些恹恹不乐,整个人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
太子朱标不由得哑然笑了笑,像这么大个孩子。
哪懂得成年人的忧愁?竟然也学着自己一副心事重重,忧国忧民的模样,看上去简直可爱极了。
便不由得坐在马车里用手肘子轻轻碰了碰足朱雄英,略显打趣的说道:“且让本太子猜一猜,咱们这吴王殿下究竟是哪门子心情不好了!?”
尴尬的翻了个白眼, 朱雄英假装很是生气地将自己那张稚嫩的脸脸撇过一边,可这一动作却惹来太子朱标哈哈大笑,有些亲昵的捏了捏他脸蛋,脸上遮不住的笑意:“来来来,好端端的给父王说一说,究竟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轻轻的拉开马车的窗帘, 朱雄英探出脑袋看了看, 又缩回来说道:“父王难道没觉得这个地方有些诡异吗!?”
心里头一阵嘀咕。
太子朱标也学着朱雄英的模样,将信将疑的拉开马车的窗帘看了看,一时间也不曾看出个什么名堂。
便回过头来有些满脸疑问的看了看朱雄英。
那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到底哪奇怪了?我怎么不觉得?我怎么没发现?
朱雄英把身子坐端正,皱着眉头一脸正经的说道:“孩儿看到前面有一个女子,没穿衣服!”
太子朱标又急忙的先开马车的窗帘,向外四处焦急的看了看……
又疑惑的回过头来。
只听得朱雄英慢慢吞吞的继续说道:“她们穿的裙子……”
重重的将窗帘往下一甩。
太子朱标整个人一张脸拉了下来,仿佛有一种在这一瞬间被严重欺骗了的错觉。
还不等他准备生气,只听得朱雄英继续说道:“父王,你看那沿着官道边上的整个村子,好端端的怎么会那样?”
太子朱标生气的将脸撇了过去,再也不相信眼前的这个小屁孩的话了。
只听得那朱雄英趴在马车的窗口边上。,有些自言自语的说道:“这秋冬季节,万物干枯,一旦着火,很是难以扑灭。只是为何这整个村镇都被大火给烧了个焦黑!?”
听得这话,太子朱标有些将信将疑的也掀开窗口边的窗帘, 果不其然, 官道两侧的村镇, 四处都是残垣断壁,那木质的房子,被烧得一片焦黑。
村镇巷道口边上,零零星星的,有些居民百姓,两眼无神,整个人乏力的,坐在了那路旁,表情之颓丧,分明一股绝望的样子。
朱雄英抬起头来,轻轻扯了扯太子朱标的衣袖:“父王,像这样痛失家园的百姓们,她们能领到朝霆的救济吗!?”
有些微微发干的嘴唇一时间竟然发不出声,颇为尴尬的摇了摇头,太子朱标不由得想起了以前出现过的这些事情,正着神色到:“一般来说,若是一个地方大规模的发生了水灾旱灾,亦或是地龙翻身(也就是地震),朝廷都会相应的给予赈济!但像这种普通的失火,官府和朝廷一般都不会太过在意,每年举国上下,都会有那么零零星星的几起小规模的失火事件。
若都要朝廷给予赈灾救济,显然也不太切合实际,所以自古以来历朝历代国家在设立打更人的时候,便强制性要求这些打更的更夫,每到一个时辰便要打一次更,并声音洪亮的唱一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目的就是为了提醒各地的百姓,以免发生群体失火事件!
毕竟总体来说,失火的这种事情,一般来讲也只能以预防为主!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哦的一声,点了点头。
朱雄英眼神瞬间便有些黯淡起来,满是同情的看了看那些枯坐在地上,满脸绝望表情的那些中老年人。
痛失家园的心情,自己虽然没有经历过,可远远的也能够看着感同身受。
也是一群可怜人。
不过这个情况在京城倒是已经得到了妥善的推行和改善。
前一阵子在京城特地设置和推行的水龙队,便能够对发生火灾的时候进行适当的补救。
平日里也能够走街串巷的对当地百姓进行防火防盗的一些培训知识,做到防患于未然。
并通过刷墙,以及发传单的方式,进行适当宣传。
不过太子朱标说的也没错,自古以来这种事情还真的只能做预防工作!
毕竟古时候的这种木房子,一大片连着一大片,一旦着火,往往扑救已经有些为之已晚。
古时候的木房子,其实弊端也挺多。
虽然说是榫卯结构建筑的巅峰。
但是不防虫蚁老鼠等物,防潮性能也并不理想,一旦年久失修,也很容易有垮塌的现象。
而更为致命的,也是木质结构的最大隐患,一旦着火,便很有可能整体遭殃。
尤其是古代木质建筑,通常都是一片连着一片,一时火把整座城给烧没了的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这样的房屋,却在古代的中国封建社会流行了上千年,毕竟木质结构房屋建筑,取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