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寻找的锦衣卫,讪讪的回来报告说,并没有在各大青楼里找到衍圣公。
这话说出来听的太子朱标和朱雄英,不由得面面相觑。
看来这位衍圣公和传闻里不大一样呀。
那为何这么隆重的祭孔大典,反而没有亲自参加?
这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思绪有些纷乱的挥了挥手,太子朱标,示意锦衣卫退下。
坐在这酒楼边上。
靠窗的位置总是能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大街小巷所有的一切。
有些喃喃自语说道:“这好端端的衍圣公会跑哪去了!?”
百无聊赖的喝了一口茶。
朱雄英经试探的说道:“会不会在衍圣公, 烟花之地玩腻了,改玩正经人家了!?”
不悦的瞪了瞪一眼。
太子朱标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心想你可是堂堂的皇孙殿下。
大明帝国未来的希望。
这样的话怎么能从能从你嘴上说出来。
赶紧识趣的闭上了嘴巴,低下头兀自喝茶,一时间朱雄英再也不敢过多言语。
言多必失嘛!
见他这般的识趣,太子朱标这才。勉强的撇过头去,不与他一般计较和追究。
这话要是换在往日说将出来。
要是落到了那些朝廷御史言官的耳朵里。
一个言行轻佻的罪名和帽子是少不了的。
搞得不好,皇帝和太子也难逃一个教子无方的罪名。
不过儿子朱雄英的这番话倒是给了朱标一点提示。
指不定事实真相还真有可能是这副样子。
正在犹豫间。
忽然听的, 酒楼门外一阵吵闹声。
重重地放下手中的茶杯。
太子朱标顿时像一个天气预报一般,满脸阴转多云,不高兴的看了下身边的锦衣卫:“去看看外头究竟发生了何事!?怎么如此喧哗吵闹!?”
锦衣卫应声领命而出。
不一会儿便反身走上了酒楼,恭敬的对着太子朱标弯腰说道。
“启禀太子殿下,好像是几个家丁打扮模样的人,正在敲对面一户农家百姓的大门!”
朱雄英想了想说道:“知道他们是因为什么是拍门吗!?”
那个锦衣卫侍卫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
还不等他继续问话。
门外的那一百姓人家门口便传来一阵阵更为喧嚣的吵闹声。
朱雄英便和自己便宜父亲太子朱标探过头去,只见那一帮子家谱打扮的男子,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从那百姓人家门口拖出一个年轻貌美姑娘。
那姑娘很是不甘心的,拉着门口木框不肯走,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有些郁闷的挥了挥手,太子朱标领着一众锦衣卫大声说道:“走,咱们去看一看!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那些一大帮子家仆打扮的男子,拖着那妙龄女子大声吼道:“你们家老子欠我们家公爷,利滚利已经十几两银子了,看你们家穷成这副模样,这辈子也别想还的清,说不得, 只好拿你去给我们公爷抵债!”
就在此时门内一个白发苍苍的老汉,颤颤巍巍的爬了出来,哆哆嗦嗦的伸出手, 有些悲凉的说道:“各位爷请高抬贵手啊,再宽宽限宽限些时日吧”。
因此而来的,不是大度体谅。
只见那猥琐的一名家丁,狠狠的一脚踹在了那老农的胸口上,紧接着便破口大骂:“去你丫的穷鬼,你这老小子去年也是这么说的,今年说什么也不能宽限你了,我看了看你们家,最值钱的也就是你这个女儿了,你个老小子,别给脸不要脸,要么今个儿让我把你女儿带走抵债,要么我把你全家都捉去坐牢,你看着选吧!”
这句话就像是催命符一般冷冰冰的扎在心里头。
说的那妙龄少女有些凄凉的拍了拍自己白发苍苍的老父亲手臂说道:“父亲,莫要多言,孩儿这就随他去便是,总不能让父亲您蹲大狱吧, 只是不能在您老人家跟前孝顺服侍了。”
说完便楚楚可怜的看着那领头的一个仆人,“我随你走便是,还请各位老爷别为难我父亲,小女子在这里谢过了!!”
立刻便传来一声哄笑声。
那一众家仆纷纷哄堂大笑。
此时此刻周围也围满了围观的人群。
太子朱标,一身便服,艰难的挤进了人群,有些居高临下,大意凛然的v叉着腰问道:“你们是哪家府上的家仆,小小的一个家pi仆,竟然这么放肆,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眼里还没有王法了吗!?”
一听有人提起了王法。
那些个家仆纷纷捧腹大笑。
那领头的一个家仆更是笑得直不起腰,指着看着朱标的手,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老子活了这么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