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后,宋金鸣发现了队中女人们的变化。
董伯娘的身边多了一个身体健壮的男子,董小眉多了阿星阿月兄弟俩,加上她的身旁也一直有阳哥儿,可以说几乎每个女人身边都或多或少地围着男人。
当然也有人还是孤身一人,比如说林无想。
她的活儿全不假与他人,都是自己干的,听说昨晚爬她床的男人,都被她用灵识驱逐了。
她这一行为被董伯娘嗤之以鼻:“男人这么好用,干什么不用?假正经。”
林无想抓着车上的把手,她已经能在颠簸的车里保持一个挺直的坐姿了,闻言面色不变,道:“我没时间把精力耗在男人身上。”
董伯娘不理她,转而去搭董小眉的肩膀,和她挤眉弄眼:“怎么样?你昨晚开荤了吧,爽不爽?那两个小郎君好不好?”
董小眉很不好意思:“他们很好,把处子身给了我……但是我什么也给不了他们。”
董伯娘比宋金鸣要直接得多,大大咧咧道:“傻丫头,你给了他们新的灵识护罩啊。”
董小眉愣了:“啊?”
“狗不能没有主人,就像男人不能离开女人。”
董伯娘随手指了指窗外,一个身体稍显瘦弱的男子正努力埋头跟上大部队的步伐:“信不信我现在当众操了他,他晚上就会摇着尾巴来爬我的床。”
董小眉傻了,半天才消化了“初恋幻想破灭”的真相,不过她探头看了看窗外,还是摇头道:“那不是咱们村的惠郎吗?我不信,虽然妻主常年在外,但他在村里最是守贞,连话都不会和别的女人说一句呢。”
宋金鸣发现董伯娘的脸色冷了下来,她勾起嘴角,不屑道:“守贞?哼。好好瞧着吧。”
林无想皱眉看了看董伯娘,似乎有些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过了脸。
宋金鸣看向窗外,队伍中的惠郎突然踉跄了一下,背上的包袱差点掉地上,他连忙把包袱抱在胸前,像抱住了一个遁甲,他藏在遁甲后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然后和车中的董伯娘遥遥对上了视线。
董伯娘朝他露出一个微笑,惠郎避开了她的目光,低下了头,死死抱住了胸前的包袱。
但是显然这个遁甲什么也挡不住,董伯娘一直盯着他,灵识一直散在外面,很快,他就瑟瑟发抖地停住了步子。
旁边负责监督的守卫见状呵斥了他一句,宋金鸣“听见”惠郎发颤的声音:“长、长官……护甲……奴、奴的护甲…………”
守卫什么也不管,只举起鞭子,大声喝令他赶紧走,不许落下。
周围人纷纷朝他投去视线,惠郎无法,只好颤着腿跟上队伍。
然而尽管他十分努力隐忍,但仍然遮掩不住身体的异状,他的呼吸急促,面色潮红,额前发汗,全身的汗毛像过电一样竖了起来。
惠郎不敢和别人说他的身体发生了什么——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打破了他妻主设下的护甲,正用灵识肆意玩弄他的身体。
周围有他的同村,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如果将来回村后他们告诉别人……不行,不能让别人知道……
话虽如此,但他也不敢看别人,根本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看他的——他们看出来了吗?他们看出来他其实已经……
他低着头,用包袱挡住下身,咬着牙往前走。
他坚持着走了一个上午。
渐渐地,眼神开始涣散,步伐越来越沉重,宋金鸣看到有液体顺着他的裤脚落了下来,滴在地上,沿着他的足迹,形成深色的印记,一点一点,连成了一条线。
终于,他忍不住了,他向来是一个很能忍耐的人,但这次就算旁边的守卫大声地喝骂他,他也走不动了,鞭子落了下来,惠郎踉跄两步,跪倒下去,他跪的那一小片土地很快就湿了。
自然,他的包袱自然也拿不住了,掉到了地上,下体的情形暴露在众人眼中,周围人都看到,他的胯间顶起了一个大包,布料更是早就湿透了。
“荡夫!不知羞耻!”守卫鄙夷地看着他,骂着又打了他一鞭子,“狗鸡巴射完还不赶快爬起来!丢人现眼的东西!”
惠郎不敢看周围人的目光,挣扎着爬了起来,刚站起来就感觉到身旁的人朝旁边避了一步。
这一步让他的眼泪掉了下来,他狼狈地捡起包袱,挡住了自己的下体,咬唇跟上了队伍。
当天晚上,宋金鸣就“看到”惠郎偷偷钻进了董伯娘的房间。
这就是失去妻主后,男人的下场。
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肆无忌惮地践踏他。
她抱紧阳哥儿,再一次提醒他跟紧自己,千万别落下,离别的女人远一些。
阳哥儿听闻董伯娘和惠郎的事情后,沉默半晌,道:“惠郎曾经和董伯娘议过亲,但最后没有嫁给她……原来她还记恨他。”
宋金鸣:我靠,这前任搁现代也很可怕……结婚不成就如此当众折辱报复?
但是她也管不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