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德美几乎疼得想起来打人,但是她依旧狠狠咬着自己的后槽牙,一听价钱竟然给到这么高,她立马弯起了她的双腿,勾住了他。
“钱老板,那你尽兴些,这个价钱我很满意。”
钱老板抽了抽鼻子,似乎有些瘾头了,又擦了几下鼻子后就嘟起嘴巴狠狠咬了一口何德美的嘴唇。
疼得何德美五官都变了样,当场就觉得嘴里血腥味浓重。
钱老板不断供着她,上下其手,时不时又拿手打她,掐她,看到她痛苦的表情,钱老板才满意。
这一夜,外头霓虹声起,里面却惨叫连连。
何德美眼中含泪,不断告诉自己,她今日所受的苦,他日一定都会报在常锦礼身上!
*
医院的楼下,天已经黑了,常锦礼却和任顾手牵着手在楼下的绿化带走着。
这个年代的人民医院,并没有很大,几乎可以说三分之二都是绿化带。
“你记得有一次我们吃完饭,从筒子楼下去,你就追着我散步吗?”
任顾听着常锦礼说的话后,有努力在回想,却一点都没想起来。
但是他们十指相扣的感觉,他感到十分熟稔。
两人走到一颗大榕树的背面,这上面的榕树根须竟有无数根垂在地面,一看树干足足有五个成年人相抱的粗度,树龄少说也有几百年了。
果不其然,她抬头就在上面找到了很多红线。
显然任顾也抬头看见了,他思索了一会后,竟伸手拉了一根下来。
常锦礼:!
“你做什么?!”
那根红线下面还有一个小木牌,显然是这里的病患留下的,应该是有人带了头,亦或是以前这里是个庙,这颗姻缘树就留了下来。
任顾这会端着一张正经的脸说:“我借用一下,只能和他们挤挤了。”
说着,竟是掏出了衣袋上的笔,在人家小木牌背面,硬是将她和他的姓写了上去。
由于牌子很小,只够写两个字。
常锦礼:……
对不住了,她虽然不认识这个牌子的主人,但是,一想到这牌子的主人有可能某一日发现他们的名字背面还有别人,她一想到这里,脸上的神情都有些抽搐。
但是,那句,你好幼稚却不忍说出口。
因为,他看到了任顾一脸认真地又将牌子竟挂在了最高处。
还见他孩子气般,拉扯了几下后,又弯腰看够不够高,又往上挪了几个树杈,在确认是最高的程度下,这才满意下来了。
常锦礼想呵斥他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他对她,是认真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眶又热了。
今晚的病房只有两人,两位兵哥哥被任顾给叫走了。所以小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
本身医院里的床就很小,任顾却执意让常锦礼不要睡陪护床,要和他挤在一起。
这张床挤到什么地步呢?
两人平躺着,几乎就已经是床的全部了,几乎就是一张一米二宽的单人床。
常锦礼想着从明日开始,又要投入繁忙的事情中去了。
不像这几天,时间几乎都花在任顾身上。
想着早一点休息的,不曾想,白日里看似老实的任顾,这会手又挨挨蹭蹭的摸上来了。
他微微动了动身子,从两人平躺的位置,换成了侧躺。
她和任顾都侧睡着,朝着门口。
门口外的玻璃小窗上还有淡淡的灯光,有护士在外头值着班守夜。
任顾放在她小腹上的手滚烫又炙热,动了一动。
第65章 奋斗第六十五天
任顾的手在她小腹上摩擦了几下, 轻声道:“是不是不舒服?怎么肚皮有些冰?”
“没有,那是因为你热。”任顾的手指素来是冰冰凉的,今日却滚烫滚烫的。
常锦礼一开始没放在心上, 想着兴许是两个人挤在一块, 他觉得热。本身男人就比女人要怕热一些的。刚想睡去的她,却猛然想到,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这才匆忙转过身来,两人面对面侧躺着, 双方的气息在交融中交错吐纳。
常锦礼伸出手来,覆盖在他的额头上,感觉体温挺正常的, 怕有误, 又将手探进他脖子后头。
小的时候, 奶奶就是这样探她体温的, 一边摸还一边告诉她, 摸那里才是最准的。
这样一来, 两人难免就靠得极近了,常锦礼还没探出个所以然来,任顾的唇就贴上来了。
比起之前,现在的任顾简直就是技巧突飞猛进。
娴熟得如同描绘了上百次那般,就连她喜欢怎样对待, 都摸透得死死的。
两人缠吻着彼此靠近, 任顾放在她纤腰上的手烫得暖烘烘的, 他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常锦礼也不敢乱动, 生怕不小心弄到了他的眼睛。
彼此呼吸间都是彼此熟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