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最终还是没有在浴房里将王熙凤太如何。
王熙凤好面子,且认为闺房之事应该是特别私密之事,岂能让丫头们窥见?
贾琏也不好太勉强她,三下五除二随便洗了一下,就起身穿了件衣裳。
然后一把将茫然无措,光熘熘的王熙凤从浴桶里捞出来,随手扯过一件浴巾裹在她的身上,便直接出来房门。
房门口的两个丫鬟,顿时看见了这一幕:
身长七尺,英武挺拔的琏二爷,穿着湿漉漉的轻薄袍子,迈着沉稳的大步子,从浴房里出来。
行走之间,虎虎生风,好不潇洒迷人。
关键他的怀里,还抱着一个美人。曼妙的身子竟只有一件崭新的浴巾半裹着,那双白皙的大长腿半隐半露,光洁的一双脚丫,荡悠悠飘荡在空气中。
若非听见其娇呼,谁能相信这是琏二奶奶?
平儿紧随其后,路过两个丫头身边时,停住脚步沉声道:“院子里的规矩你们都是懂的,什么话该传什么不该传,你们心里都要有数。”
平儿作为王熙凤的助手,荣国府多处库房的钥匙,过去几年,甚至都是直接掌控在平儿手中。
加上平儿为人公正,她的威信,在奴才之中,甚至比王熙凤还高!
听见平儿的警示,两个丫鬟连忙道:“平儿姐姐放心,我们再不敢乱说的。”
谁不知道琏二奶奶厉害,对下人苛刻,如今能够留在这院子里的人,除了香菱和晴雯,谁不是被琏二奶奶拿着筛子筛过几遍的?
平儿点点头,扫了一眼周围。此处乃是后院,属于二爷和二奶奶绝对的私人领地,倒也不担心有人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
寝屋,一直不安分的王熙凤,被贾琏一把丢在榻上。
她仍旧责怪贾琏太孟浪,怎么可以不让她穿衣裳,就把她从浴房里抱出来?刚才肯定被丫鬟们瞧见了,羞也羞死了。
直到看见贾琏眼中的戏谑之色,她方惊觉事情的严重性。
“对了,有一件事和你说……”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明知道贾琏意图的她,竟然妄图打岔。
“嘘。”
贾琏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扳开她紧揣着浴巾的手,然后扯着一角巧力一拉,美妙的胴体瞬间滚呈在软榻之上。
“现在,做正事要紧。”
从进浴室,到出来,总共也花费不到半盏茶的功夫。
时间如此宝贵,贾琏如何会任由王熙凤浪费。
守着猎物,宽去身上的袍子,随即将其撕咬开来,吃个干净。
……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熙凤翻身而起,恶狠狠的在贾琏身上锤了一记。
没良心的,不知道哪儿来的肝火旺盛,一点也不知道怜惜她。
满腔不满,终是在贾琏单手揽着她,手掌摩挲着她的香肩,感受到贾琏的惬意之后,而消失殆尽。
随即她自己也俯首帖耳在贾琏胸膛上,享受酣畅淋漓后的余韵。
终于还是想起等了贾琏一晚上,所要协商的正事。
“听说,你又要出京了,而且,还是护送,就是那个昭阳公主出嫁……你……”
王熙凤有些欲言又止。
她当然知道,就是这个昭阳公主,想要抢她男人。
“嗯。”
尽管今日已经解释过太多次,但是他却知道,王熙凤才是最最关心这件事的人,因此将前因后果与王熙凤说了一遍。只隐去了之前昭阳公主私见他的事。
“你放心,朝廷已经安排她和亲瓦剌了,不会再对你我产生任何影响。
陛下说了,等到这趟差事回来,就会给我官复原职。而且,说不定还能晋升我的爵位。”
听到贾琏这么说,王熙凤顿时翻身起来,惊喜的说道:“真的?”
害贾琏被革职,是她心里的一个痛。
“我骗你做什么。”
王熙凤尚保留着春情的脸上,顿时绽放开会心的笑容。
随即却又叹道:“可是,瓦剌那么远,又是他国,听说之前和我们打仗的,就有它。你去那种地方,会不会有危险?”
“放心好了,我可是作为陛下的钦差使臣去的,怎么可能会有危险?”
自来局势未定,多方角力的时候,充当使臣,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危险?
但这种话自不必与王熙凤说,除了平白让她担心,百无一用。
于是笑道:“说不定那瓦剌王还会好好的讨好我,送我几个异域美人也不一定。到时候,我统统带回家里来,给你当丫鬟使。”
王熙凤一双眉头顿时凝起,十分不善的看着贾琏。
就知道,这没良心的,就喜欢美人,呸,和他老子一个样。
到底,心里的担心去了不少,又重新依偎在贾琏怀里。
“还有一件事,太太方才找我,说还是让我管家……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