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税税率改制的消息瞬间传遍了京城,京城中的商人是一片哀鸿,这夺人钱财如同杀人父母。
对于商人来说,杀其父母也比夺他们的钱财强。
原本有风声说朝廷要禁绝商业,当时可把这帮商人吓得不轻,以为这是出了太祖式的皇帝,现在终于落地,皇帝只是想多收税,既然是收税那就得扯。
逃税可是他们这些商人的强项,于是这些商人个个心思活泛起来,想着找门路能不能弄一些免税额度,农税还有永业田呢,商税不应该没有啊。
最主要是这次商税一下子提高到了什税一,实在是太高了些,这是在刮他们这帮商人的骨髓。
京城的商人四处打听终于打听到盐商刘安,谢永,布商王信他们三个人身上。
这几天刘安他们三个人的住处简直要被踏烂。
这些商人可都是油滑之辈,通过这些跟刘安他们三个人吃吃喝喝套近乎,而且他们总能七拐八拐跟刘安他们三人扯上关系。
在这帮商人的狂轰滥炸之下,刘安他们三个终于沦陷,于是借着酒意承诺道:“你等心意,在下已经知晓,在下定然如实向皇上禀报,你们一片爱君之心吾等定然传达。”
其实刘安他们不光是想替这帮商人求情,其实他们也想借此机会面见一下朱佑樘,最近京城的风向是一日三变,他们也很担心。
虽然收到看皇帝朱佑樘的“世卷”,但是他们三个内心还是有些七上八下,因为那世卷只能保二十年。
最关键的是他们对商税什税一页很肉疼啊,刘安他们虽说是以盐发家,但是也不限于盐啊,如今已经延伸到了各行各业,如今税率一下子提高这么多,以后生意难做啊。
刘安他们三个终于联系上了宫内的陈三德,三德子公公。
“你们三个到底有和急切之事,如此着急找杂家?杂家最近为了筹备皇爷的银行可是忙得很。”三德子不耐烦道。
“公公,不知您最近是否听到消息,朝廷将要将商税税率提高到什税一?”刘安赔笑道。
三德子白了刘安他们三个一眼说道:“瞧你们说的,我一直侍候在皇爷身边,这是皇爷的决定,杂家还能不知道吗?”
“公公,这个商税什税一委实太高了些,您能不能求皇上说说情,可不可以降一降,否则我们这些商户实在是过不下去。”刘安说完忍不住在眼角擦了擦。
谢永和王信一看刘安的动作赶紧符合道:“是啊,我们的商户的日子实在是太难啦!”
说完他们两个也跟着似乎要哭出声来。
“行啦,就不要在杂家面前班门弄斧啦,你们难,难道还要皇爷难吗,皇爷为了省钱,自登基以来就没有吃过四个菜以上。”陈三德一说朱佑樘每天只吃四个菜,便开始抽泣起来。
刘安他们三个听三德子说朱佑樘每天只吃四个菜全都漏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堂堂大明天子一餐只吃四个菜这说出去谁信?要是说到朝鲜去,估计要被耻笑。
刘安他们三个出现犹疑之色,这三德子公公也太会演了吧,比他们强多了。
“哼,别以为你们心里是如何想,杂家会不知道?皇爷一餐只吃四个菜也不是一日两日,内阁官员早已知晓,只是觉得堂堂天子如此节俭,不好宣传罢了,怕失体统而已。那帮食古不化的文人就知道注重表面工程。”三德子愤愤道。
刘安他们三个听到三德子这话,有些无从辩驳,脸色尴尬地看着三德子。
“你们就不要费那些心思降税率了,而且也不要想着逃税,皇爷马上会有下一步动作,今后逃税可是重罪,再说了你们能搭上皇爷新成立的银行便车,你们都得烧高香,光这一项,你们就能躺着数钱,而且是子子孙孙吃用不净,还想着那点税银干什么?”
刘安见税率是事情已是无回旋余地,于是开始想起刚刚三德子提到的银行之事,于是小声问道:“公公,这银行是个什么章程,真有那么挣钱?”
“皇爷最看重的项目,哪里会不挣钱,看看皇爷办的医院,挣钱不?”三德子问道。
一说起医院,刘安他们三个连忙点头,全国各地的医院如今真是赚钱,但是他们却插不上手,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医院的药材商。
“四海成衣店,赚钱不?”三德子继续傲娇地问道。
刘安三人连忙点了点头。这个更不用说,如今四海成衣店更是火遍整个大明,关键是不允许仿制啊,一旦发现就会被锦衣卫抓去喝茶,这谁敢仿制?
有命挣没命花的事,商人也是要权衡一番的。
被三德子这么一说,刘安突然觉得跟着当今皇帝做生意就没有不挣钱的。
“公公,那您给我们说道说道这银行到底是怎么一个章程呗,我们这不知道章程,心里就跟猫挠一般。”刘安讨好道。
“瞧你们这点出息,也罢既然来了,就给你说一说吧,这个大明皇家银行啊,今后是大明独一份钱庄,大明存汇业务,还要放贷业务,而且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