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里加急,闲人退却。”京城的大街上一骑飞驰。
但是大街上的行人却很淡定,为何?
因为如今的京城朱佑樘通过报纸颁布了交通法则,靠右原则,行人靠右靠边,不能越过大街上的白线。白线以内为马车和马的驰道。
所以骑士在大街中间飞驰根本不会遇上横穿之行人,因为时刻有巡防队人员进行着巡视,打算对违反禁令者处以罚款。
这些巡防队成员全都是之前京营淘汰下来的京营兵,背景都是勋贵,所以在京城也有底气六亲不认地进行处罚。
曾经有几个士子不遵守交通法令,在大街中间行走,被罚款后表示不服,最终竟然闹到御前。
毫无疑问,朱佑樘无条件支持巡防队,从此以后巡防队算是立住了威严,大街上再也没有人违反禁令。
如今京城的大街上算是秩序井然,行人靠右在大街的两边,白线以内行走,马车和马也靠右在白线以内行走,大街上再也没有发生马车和马撞人事件。
仅此一件,满朝文武每次走在大街上就觉得这就是盛世临朝之像,番邦来朝贡之时,看着如此有序的街道景象更是惊掉了下巴,不愧是礼仪之邦,就连京师的行人也如此井然有序。
每当番邦使节对京师的秩序井然大夸特夸时,满朝文武便油然一种自得之情,随即朱佑樘便又会被满朝文武大吹特吹,说什么圣主临朝。
每当此时朱佑樘在心里不由得潸然一笑,这才是一点点交通法则而已,就让你们这些文武大臣大吹特吹,要是放出个终极大招,岂不是要被称赞为大同之世,千年一遇之圣主?
骑士风尘仆仆地从背筒里拿出文书,说道“首辅大人,此乃是从开封府传来的六百里加急文书,还请过目。”
“辛苦,你先下去休息吧。”首辅刘吉开口道。
“是。”骑士躬身行礼道。
“诸位,从开封府传来的六百里加急文书,如何处理?”刘吉开口问道。
“事关重大,还是得请陛下亲自定夺。”刘健开口道。
“希贤所言极是,秘书郎费宏费子充喊来了吗?”刘吉接着问道。
朱佑樘有感于大臣的奏本全都是又臭又长的骈四俪六的文章,看起来太过费劲,于是他就想着让人帮他整理汇编每日奏本。
原本这些工作是秉笔太监的工作,但是朱佑樘不想将此事完全交给太监,他没有将事情完全寄托在一个人身上的习惯,虽然成化朝的时候,这些事情都是怀恩在做,但是朱佑樘还是想将此改变一二。
如今怀恩虽然依旧是秉笔太监,但是如今大多时候负责的是帮忙整理奏本,已经书写圣旨,至于代替皇帝批阅奏本,完全不存在。
因为朱佑樘还算得上是个勤勉的皇帝,不管事情有多忙,他都会自己批阅奏本,但是这些奏本实在是太多了些,而且大多数讲述实际事务的奏本寥寥。
为了从这些堆积如山的奏本解脱出来,朱佑樘专门成立了秘书监,秘书监里设立了秘书郎,专门为朱佑樘分门别类奏本,并且提炼奏本,将奏本有用或者重要的信息写成纸条贴在奏本首页。
如此等朱佑樘批阅奏本之时,便可以事半功倍。
这些秘书郎自然是朱佑樘无比信任之人才能信任,按说,皇帝最信任的人自然是宫内的太监,但是朱佑樘对于太监这种人他是希望今后的大明是越少越好,最好的状态就是只有皇宫内里有太监,其他地方都是正常的男儿。
太监实在是有伤天和,正常的男子谁愿意去做太监呢,但凡还有办法,他们都不会选择做太监,太监少正好说明这个世道在变好,所以朱佑樘真心不希望他的大明里有着无数的太监。
所以有意无意地朱佑樘在裁减太监的人数,所以考虑再三,朱佑樘决定将这个整理奏本的秘书监安插一些正常男儿。
而第一届的政务学院学员成为此次的幸运者,而幸运儿自然是王守仁和费宏。
“卑下秘书郎费宏见过首辅。”费宏来到刘吉面前躬身道。
今天是费宏在秘书监当值,王守仁则陪着朱佑樘去了城郊新建的新军军营。
“子充啊,今日陛下去了何处?”刘吉语气温和地对费宏问道。
刘吉想知道皇帝朱佑樘的行踪,这让费宏面露为难之色,皇帝的行踪可是最高机密。
特别如今皇帝不在宫内,他要是告知了皇帝的行踪,万一被有心人利用,他岂不成了罪魁祸首。
“这……恕卑下不能告知,还请首辅见谅!”费宏躬身赔礼道。
“很好,事涉皇帝影踪,确实是应该有所保,倒是老夫孟浪了,子充你做得很好。”刘吉夸赞道。
“首辅您过誉了,卑下只是尽忠职守,此乃为臣之本分。”费宏谦虚道。
“只是如今事情紧迫,还是需要及早告知陛下事情始末,也好让陛下定夺,我们这些做臣下的也好对症下药。”刘吉解释道。
“首辅,要是您信得过卑下,不如让卑下拿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