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禾说好。
于是一个人的队伍就成了俩。
郑长七已经三十多了,他恨这该死的战争,恨自己的国家,要不是皇室懦弱没用,他的妻子和孩子就不会被饿死。
他之前是个屠夫,长得五大三粗的,岁禾就给他做了一把斧子,专门用来杀敌,猛的一批。
可能是了无牵挂,每次打仗都冲在最前面,到后来他知道自己就算再怎么不要命,贺将军也能把他给救回来,所以就更不要命了。
至于这个悟图。
看起来是个部落的首领,其实由于西北地区的土地比较贫瘠,他们作为游牧民族,到他这一代早就要灭亡了,这悟图还是个有原则的,老弱妇孺不抢,伤残病弱不抢。
其实一年到头他们吃的都是自己打猎的东西。
饥一顿饱一顿的,和难民也没啥区别。
他是主动投诚的。
比起自己的民族可能走向灭亡,倒不如放手一搏,最起码贺知能给他们吃饱饭啊!
所以,岁禾的左膀右臂就这么诞生了。
半年的时间,军队也有了小几千人,几乎都是西北当地的人。
由于业务很熟练,加上陈国的国力实在是菜的抠脚,半年的时间,岁禾就已经一路往中原走,现下正在宜城外三十里的地方驻扎。
这宜城是关键的一场战役。
拿下宜城,陈国的半壁江山就是他们的了,也代表百姓有救,陈国将亡!
所以岁禾带着悟图和郑长七以及一千精兵一起去打了猎。
悟图还笑话岁禾大材小用,人家精兵都是每天训练,咱们的兵倒好,出去打猎。
小瓜在空间里偷笑。
岁岁大材小用老手了,那灵湖洗澡啥的,它已经麻了。
但岁禾觉得,一旦军队太过紧绷,反而不好,这次打猎也能适当的震慑宜城的兵,让他们好好看看他们的实力。
于是,就有了岁禾正在炖兔肉。
悟图眼珠子都直了。
他有吞了吞口水,“将军,你说你年纪也不大,你怎么会这么多好吃的?都是一样的玩意儿,我刚刚去隔壁闻了一下,就没你这闻着好吃。”
郑长七翻了个白眼,“去去去,就会拍马屁,那将军放个屁你都觉得香。”
“哼,我说的实话,实话还不让咱说了?”悟图瘪着嘴巴,眼巴巴的继续望着锅里面的肉,手里面捧着碗,活像个要饭的。
老实说,这半年的时光,岁禾过得特别开心。
即便她皮肤真的黑了糙了。
但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是原主,也是她自己一直一直向往的。
虽然做了这么多任务,但她没忘记自己以前在医院的时候,多么希望自己可以在草地上奔跑,这种执念一直跟着她,现在有机会骑马上战场,在草原上驰骋热血,她喜欢的不得了。
吃完兔肉,他们休息了一会就立刻攻城了。
岁禾手举长剑,那把剑的剑身是红色的,上面刻着重生二字,那两个字,那把剑,和那个骑在马上的人,是军队中所有人的精神支柱和主心骨。
她站在马上,手举鲜红的旗帜,旗帜上有五颗星星。
岁禾想不到什么样的旗帜最亮眼,想来想去,还是五星红旗最好看。
这面旗帜一亮起,就迅速点燃了所有士兵的热血。
“攻打宜城,可有信心?!”岁禾把声音压低了,根本听不出是女声,此刻那声音铿锵有力,回荡在军队的上空。
下一刻,气盖山河的声音齐声传来——
“有!!誓死跟随贺将军!”
光是那一阵吼声,就足够让宜城驻扎的士兵感到害怕。
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
岁禾三步并作两步,躲掉城墙上射出来的利剑。
只有她足够一往无前,身后的士兵才会跟着一往无前。
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宜城的门就被破开了。
宜城的知府早就被郑长七逮到,直接一刀给杀了。
城里萧条无比,那知府倒是吃的油光满面的,一看就是贪官,郑长七最恨贪官,岁禾也就随他去了。
宜城的城楼之上,插上了鲜红的五星红旗。
而敌军,投降的就不杀,反抗的直接杀了。
同情心可以有,但不应该在这上面浪费。
当晚,庆祝过后,一群人早早的就睡了。
岁禾也睡得很早,她今天也确实有些累。
明早还要继续制定战略方针,思考下一个目标应该是哪一座城。
还有宜城的善后工作,以及老百姓的思想工作都要做。
她睡在知府的宅邸中,随便裹了个被子就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入睡的瞬间。
门开了。
岁禾猛地睁开眼睛,手上的银针刚要飞射出去,她抬起来的手就被握住。
紧接着,一股子清冽的